所有的人都知道,东方钰是一人习惯用冷漠来维持表相的人,冷漠长期驻扎,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我脸上到底该流露出什么表情最为恰当。但是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很想掐死她,房内刺鼻的**味道,时刻提醒着我昨晚我新娶的好王妃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被人玷污?看她的神色,并不像,能够闯入瑾王府神不知鬼不觉的人,这世间还真是少有,难不成是她的心上人?所以她心甘情愿地将她的初次奉献出来。
我难道就不配?这一刻,我早已遗忘了昨晚我在跟别的女人缠绵,唯一充盈着我脑海的是眼前这个女人跟另外一个划不上等号的男人在原本该属于我的新婚床-上抵死缠绵,她身上那深紫色的吻痕,她冷淡的态度,逐渐令我生出一股冲动。
我给她流出了解释的空端,而她樱唇轻启,却说了那么一句“当如王爷所愿。”
果真当如我所愿?我冷笑,唇角的嘲讽跟着扩散。
我痛恨她的云淡风轻,神情瞬间变得异常冷峻,粗鲁地抽开了覆盖在她身上那一条红色的锦被,在这一刻,我觉得红色是如此刺眼,似乎在提醒着我眼前这个女人对我不屑一顾。
紫鸾宫内那一张肖像莫名换成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容颜,我恨恨地低咒,目光还是死死绞在她**的娇躯上。
我的浑身洋溢着一股暴戾,在叫嚣着我要占有她,占有这个女人,让她牢牢记得我才是她的丈夫,我要除去昨晚另外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制造的痕迹,我要湮没她。
我的双手紧紧固定住凤卿晶莹的皓腕,但是下一刻,我近乎粗暴的将凤卿拖进怀里,滚落到地上,霸道的吻饥渴地落下,狠烈到失了所有技巧,激窒而盈满了失控的暴戾,即将窒息的难受让她反复挣扎,想要试图逃开我的吻,却是遭到更窒息的追索。
她软玉香馥的身体被紧紧的拥住,无法动弹分毫。
我就这样打量着她,眼底明显露出了炙热的**,没有稍加掩饰。我暗暗嘲讽,我是她的丈夫,我无须掩饰,况且,对于女人,我没有怜香惜玉过。
慢慢地,我俯首,火热的嘴唇一寸一寸往上舔,在青紫吻痕处,我带着惩罚意味,狠狠地吮吸,直到制造出更加明亮的紫色盖住了那片暗紫。
最终,我湿热的舌尖停留在她锁骨下方那一处银蝶处,用力地吮吻着,我皱了皱眉,当她只是不适应我的暴烈而已。
我再次抬头,异常恼怒地发现怀中的这个女人眼中没有一丝**,清冷的眸角澄清、透彻。
我的攻击不带温柔,粗暴又肆意。
狂乱地纠缠,我墨瞳中酝酿的灼热越来越烈,最终别无其它,唯剩一片炙热欲念。
我将她放到毛毯上,欺身压上她,霸占与掠夺,凤卿秀眉堆积成一团,下一刻便被卷入了混乱又强烈需求中。
凤卿没有理会我,顾不上双腿的虚软,她撑着毛毯,缓缓站了起来,她没有瞧我,也没有低头注视自己身上的惨不忍睹。
我有些讶异地对上那双依旧清冷的眸子,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下,还能做到不动如山,我此刻心中没有丝毫的欣赏之情,浑身的血液一股脑儿冲到了脸上。
那是极致的愤怒,成功地将**发泄到这个女人身上,我却没有如愿以偿得到所谓的报复感觉,是因为这个女人没有苦苦求饶吗?
我愤怒之下,再一次离开梅香居,原来我曾经未经踏足,这是对的,在短短的昨晚跟今晨,我来了两次,不知是否可以算作频繁,我却享受到这个女人两次冷淡的态度。
我让她搬进吟人居,其实出口后,我有些后悔了,但是还是没有收回这一句话,她那双清冷的眸子成功的阻止了我的下文,如此不给我脸色看的女人,我为何要给她我一向吝啬的怜惜之意呢?
出了梅香居后,我进宫准备去见皇兄,明明是要往御书房的方向走,足下却毫不犹疑地往紫鸾宫走去。
紫鸾宫,在父皇死后,依旧如初,那张素雅如莲的肖像还是栩栩如生,并未蒙上几许暗淡,对着那副肖像,我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凤卿那张清冷的容颜。
其实,我不否认当我进入她体内时,我根本就不想退出,我的动作粗暴,但是她的体内包容我时,我真的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柔致,仿若是夏日的凉风,又似冬日的旭日,美好至极。
但是她脸上的神色令我气愤,又加上想到昨晚她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我的**一点一点丧失,飞快地退出她的体内。
如此女人,不给点教训,定会爬到男人头上作祟。
很久后,等我逐渐了解她之后,我才明白了那一股清冷是她独一无二的气质,就一如我的冷漠,连我自己都无法成功卸去这一副冷漠的面具,我对她,又岂来这霸道的苛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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