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筹码,没有对瑾王、皇帝他们起作用,估计就先将自己害惨了。
他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双眸浮现阴鸷,他还是估量自己的所作所为,从来都是信心十足的他,首次觉得自己失算了,还似乎将自己陷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举步维艰。
“爷?”
不敢置信的一声,入了宁王的耳,他身子一僵,眯起眼睛回望,看到了天雷一副吃惊、继而想笑不敢笑的蠢样,整个清秀的脸蛋因为憋着苦笑,更加滑稽。
一丝难以掩饰的冷笑从宁王的薄唇间溢出,“想笑就笑出来,不要憋着。”
天雷听了这话,哪敢笑,忙道,“没什么好笑的。”
宁王满脸的怒气不喻言表,黑色的眼眸之中满是血红,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稍显缓和的是他脸上、发间的污垢稀释了这紧张的气氛。
寂静的沉默,宁王眉角轻佻,眼波流转之际,目光一瞬不瞬的直直的看着天雷。
天雷放下汤药,当下拉着清容告退,还未踏出门口,就听到宁王冷声道,“清容,你留下来照顾她,天雷,你帮我找间空房,叫人送一桶干净的水来,爷要洗下。”
凤卿暗暗唏嘘了一口气,幸好他没有对自己怎样,还算庆幸。
这宁王跟天雷一离去,充斥着整个房间的诡异气氛也随着他们的消失也散去。
清容忙端着热腾腾的汤药过来,喂着凤卿喝下去,喝了这药后,凤卿脸色才稍稍浮现了丝丝血色。
她这才发现原寒还真的是医术高明,小小的一帖药方,整个人就舒适了不少。
她哪里知道真正舒服的是她刚才吐了东西,胃里空空是也,这暖物下肚,加上安胎的效用,她当然感觉舒服多了。
这宁王,也算是白白遭殃了一回,得了一个血粼粼的教训。
凤卿接下来的两天,都生活在□□,虽然气味难闻了点,但是她每天都有热水可泡身,身体倒是好多了。
从中知晓了虽然吐了宁王一身,他没有放在心上,不然就不会吩咐天雷每天给她送热水来,这船上,水资源宝贵着呢。
宁王这两天都没有出现,下船之后,凤卿才知道两天前,就是在自己吐了他一身的那天,当天晚上他就乘着另一条神魔教的船提前赶到萧然去了,天雷跟另外几个人留下来照看她这个筹码。
凤卿心中浮现了异样,萧然城内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不为自己所知。
宁王不然肯定不会这么急着赶去,到底是什么事情呢?她百思不得其解,估摸着是战争濒临一念之间。
从天雷不小心说漏掉了嘴,凤卿才知道前两天瑾王现身,并跟黑轩凌对峙,瑾王败走,下落又不明了。
瑾王败了,是因为他在萧然城内没有可靠的军队,而对萧然城的地势也没太熟悉。
萧然城内本来有瑾王曾经打黑玉国而遗留遣送回家务农的的一万士兵,但是这一支军队却被卫道清那个蠢蛋先前派到了萧然城最荒漠的北部,一下子根本就调转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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