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事需要进一步调查,可这会儿也不能让人扫了二房的脸面。快步走了过去,挡在了仲欣桐面前。
“大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小九还未曾及笄,何来私相授受一说。这白玉簪子本是我送给小九的,如今已经让十一妹砸碎了。还要有个说法么?”
仲欣若眉心紧拧着:“少胡扯,你最爱琉璃谁不知道,哪时候见过你用白玉。这会儿想要包庇小九,咱们去前院说话。”
一听说要把事情闹大。仲欣雅光洁的小脸闪过一丝阴郁。
仲欣兰顿时来了精神:“对啊,咱们去大伯面前说清楚。到底是小九跟人有首尾还是这簪子是你送的。家里姐妹们的首饰都是有登记的,是不是府里采买的一查便知。”
原本坐在地上哭闹的仲欣晴也不哭了站了起来:“就是就是。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去了将军府,说不定跟哪个野男人私奔不成被夏将军找回来的呢。”
仲欣雅冷冷地看了仲欣晴一眼:“十一妹这话说的,我倒是要问问五婶娘。究竟是谁教了十一妹这些荤话。”
仲欣晴顿时小脸一白,却仍咬牙坚持着:“是她跟男人有首尾,我怕什么。”
仲欣雅心下大怒,转过头看向自己妹妹,却发现仲欣桐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白玉簪。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这簪子就是我分给你戴的。你怎么不讲。”
仲欣桐眼睛里含着泪,看着手中断了的簪子。脑海中闪过的却是那抹红色的身影。是啊。若是像夏无邪那样强,是不是就不会有人欺负她了呢?
就因为她不喜欢诗词歌赋,就因为她不喜欢绣花。她就该被家里人这样污蔑么?
紧紧地咬着牙,仲欣桐抬起头来,眼神冷冽地看着这些貌合神离的姐妹们。
“我真希望你们都去死。”
众人皆是一愣。不光是因为仲欣桐的话语,更是因为她那充满杀气的眼神。
仲欣兰只觉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牙齿上下打颤。半晌,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杀人啦,小九要杀我们!”
事情自然是闹大了。正厅上仲欣桐跪在地中间。身边站着她的亲姐姐。仲欣兰和仲欣晴分别在自己亲妈怀里哭的委屈至极。唯一一个围观的仲欣若则规矩地站在自己母亲的身后。
二夫人觉得头更疼了。
“九丫头,她们说你要杀她们,可是真的?”仲云凯倒是不相信这个,可仲欣兰已经喊的满府皆知,他不出面,恐怕老三老五那里是说不过去的。
“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歹毒。平日里就看你有些心思,现在终于忍不住露出来了。”三夫人咬牙启齿地愤恨着。
仲云凯一拧眉:“老三家的。这是你能说话的地方么?”
三夫人一凛,顿时低了头,自家宝贝女儿吓成这个样子,现在没得骂,一会儿要好好找老二家的说道说道。
仲云凯看了一眼妻子,大夫人心下了然。这事原不需要男人出面的。谁曾想那几个丫头竟然闹得那样大。
“罢了,你们姐妹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都给我去抄《女戒》五十遍。省得你们说我这个大伯偏心。”仲云凯的教育方针就是只要你搀和了就要一并受罚。这个办法倒是简单粗暴,但对付女孩子却格外有效。
“大伯,明明是九姐姐的错,为什么还要我们一同受罚啊?”仲欣晴到底年幼,仗着自己年纪小,撒娇地问道。
仲云凯扫了一眼五夫人,五夫人顿时满身冷汗地捂住了仲欣晴的嘴。
仲云凯叹了口气,看了一眼一直不出声的仲欣桐:“九丫头,你若当真有委屈,就说出来。”
仲欣桐眼神阴阴地看着仲云凯:“大伯怎么想就怎么是吧。我本就没有叫屈的资格,又何来委屈。我只恨自己势单力薄,倘若如夏将军那样强悍,家中可再有姐妹敢欺辱我?”
众人一愣,这丫头让夏无邪给洗脑了?
“九丫头,姐妹间磕磕绊绊是常有的,怎么就算是欺负你了呢?”大夫人见势头不对,赶紧站出来说道。
仲欣桐冷冷一笑,伸出手来,断了三节的白玉簪已经刺破了她的掌心,这会儿混着血,看着格外刺眼。
“明明是她砸了我的东西,又污蔑我与男人私相授受。我就该认,就该挨罚么?”
大夫人面色一紧,谁曾想竟然是从这而来。顿时冷了脸看向五夫人。十一丫头才多大啊,竟然就知道了这些,究竟是谁教她的。
五夫人见苗头不对,干笑了两声:“这是你妹妹的不是,明儿五婶娘赔你一件。让你妹妹给你陪个不是。”
大夫人见此,立刻打圆场到:“不过是姐妹拌嘴罢了。过去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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