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邪张着小嘴都能吞下去一个鸭蛋了。
老太傅默默了个,这话倒是不假,当初这幅画做出来的时候,当今皇帝确实愤怒了一阵子。
看着老太傅欲言又止的表情夏无邪就知道这里面水深着呢。
“这幅天狗吞日,分明就是炫耀自己虽然不符合当今世道的要求,但自己有吞天之才,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夏无邪尝试着用心理学的方式来分析。
老太傅一怔,确实……属实。
夏无邪眯着眼盯着那幅画,细细地看过去。胆子真大啊。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这种东西都敢画。
看到末尾的部分,便看到了画作的作者留款:季贵人。
夏无邪:……卧了个大槽!
难怪没有被毁掉,你妹的竟然是季贵人!估计皇帝看到这幅画的时候肯定很胃疼。这臭小子生下来就特么是跟人作对的。
见夏无邪见到了落款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老太傅眼睛一亮。
“是右相大人哦。”
夏无邪点点头:“估计万岁爷很胃疼。”
老太傅默默,确实很胃疼。当时没看到落款的时候都打算把人推出去砍了。可是看到落款之后,皇帝陛下就默默地胃疼去了。
鬼知道这小子到底是哪根筋没长对啊。就这么与众不同。
夏无邪细细地看了看作画的手法,不得不说,季贵人画画的还是不错的。改日让他给她画几个花样子。绣出来一定很好看。
心里计划着,想着花样子,想着怎么算计着季贵人乖乖地从了她。
眼看着天快黑的时候,总算是将整个凤雅学院浏览完了。
夏无邪答应了老太傅抽空一定会过来陪他玩。老太傅才算是放了夏无邪回家。据说当天晚上老太傅就砍了不少小排骨。学子们晚上看见饭桌上的搪瓷排骨,头皮都是麻的。
夏无邪回到家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晚上就去找季贵人商量画花样子的事了。
谁知道季贵人早就防着她,让青峰在门口堵着,不让夏无邪进去。
夏无邪打量了一下青峰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觉得还是别让人家难做比较好。于是便乖巧地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下了朝,御书房例会的时候,皇帝便问起夏无邪参观凤雅学院有何感想。
夏无邪抬着头想了想:“先帝这个头开的着实不好。”
皇帝顿了一下,你就不能夸一下?劈头上来就找茬,而且说的还是先帝,是他爹!
夏无邪没理会皇帝开始变臭的表情,坦然地继续说下去。
“那些学子眼高手低的太多了。都认为自己出来了怎么也该混个三品大员当当。看不起当兵的,认为以武治国绝对是错误的。将来丧权辱国的事肯定都是他们赶出来的。”
皇帝:……别以为老子没有挑明有暗卫跟着你就给老子瞎编……
夏无邪眨眨眼:“万岁爷,他们都太骄傲了。那种骄傲会毁掉很多人的。”
好吧,这句话还算是说到点子上了。皇帝未尝不是考虑这件事才让夏无邪去学院走一圈。掰一掰那些学子的三观。
夏无邪笑眯眯地喝了一口茶:“我还看见了右相大人的大作。我命由我不由天是吧?画的不错。”
皇帝默了个,眼神扫向一直坐在一边没吱声的季贵人。看着吧,丫头能放过你才怪呢。
季贵人笑着低着头:“年少轻狂。”
夏无邪瞄了他一眼:“也对,没做爹之前都算是年少轻狂。”
“噗……”皇帝一口茶险些呛住。你个没及笄的丫头好意思说人家没成亲就年少轻狂了么?你不算年少轻狂么?
季贵人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那你呢?”
夏无邪眨眨眼,天真无邪地笑了笑:“我?我当然是童言无忌了。”
皇帝别过脸去,天天看着这俩活宝对嘴对舌的,比看着朝堂上那些死气沉沉的老头子强多了。
越倾城放下茶杯,沉沉出声:“干脆你俩凑一对儿算了。”
季贵人目瞪口呆地看了越倾城一眼,越倾城吃错药了?
夏无邪也有同样的错觉,看向越倾城的眼神仿佛越倾城换了芯子似的。
越倾城坦然地看向这俩人:“别以为你们半夜一张床上聊天的事没人知道。”
夏无邪:……
季贵人:……
皇帝:……
卧了个大槽,这信息量也太大了吧!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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