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雅连尝试都不想尝试。面对突如其来的父爱。她除了转身离开,任何反应都是不应该的。
出了院门,夏唯雅就被十五给拦住了。摆摆手,示意十五一个字都别说。
“我知道你职责所在,不过我也跟你明摆着说。老娘现在身手不比你差。你要是没法交差,我就捅你一刀,你也有个理由解释为毛没拦住我。”夏唯雅笑盈盈地跟十五打商量。
十五默了个:“将军这会儿估计被你打击的暂时回不过神来,你也不必捅我一刀让我交差。我只想问问你是今晚就走还是去一趟花家看看。毕竟花夫人很惦记你。”
夏唯雅愣了一下,她光想着拜托目前的情况,倒是忘了难得回来一次,应该去拜访一下花妈妈才对。
可是……夏唯雅皱了皱眉:“你确定我多留一晚上,屋里那些成年人不会耍什么花枪?”
十五:……你不那么聪明能死是吧……
笑着宽慰她:“他们都是堂堂正正的大人,不会为难你一个小孩子的。”
夏唯雅眯着眼睛盯着他看了半天,噗呲一声笑了起来:“看你那紧张样。就算他们想为难我也得有那个能耐才行。你不会真以为我在清风山这几年被人当大小姐养着吧。”
十五摸了摸鼻子,他如果那么想绝对会被长岛真人直接一巴掌抽死。虽然长岛真人宠着夏唯雅,可绝对不会将自己唯一的传人养成个温室里的花瓶。
夏唯雅摆摆手,一撩裙子飞身上马。直接朝着花家方向奔去了。
留下十五颇有些为难地朝着灯火辉煌的郑王府里张望着。这任务真特么不是人做的。让他杀人去都痛快些。
郑王府大花厅里,夏唯雅走了之后,整个屋里一片愁云惨淡。
夏关山坚毅的脸满是哀伤:“那孩子不会原谅我了。”
郑王虽然自小就很期盼看见夏关山这张棺材脸换个表情,可这回真心不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
这种情景不是他能感同身受的,脑子里想了五六个弯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劝慰夏关山。只能给他斟满酒,劝他多喝几杯,先放松了神经再想办法。
哪有孩子会真心怨恨父母啊。之前在范府受了委屈,这会儿知道自己亲爹其实另有他人,说不定心里欢喜的很。
夏唯雅:……郑王你其实不是你爹亲生的你知道么……知道这个消息,你欢喜么?
范思哲坐在椅子上感觉周身冰冷,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空了。若夏唯雅被养的油光锃亮的他还可以挺着胸脯说一句孩子我可是倾尽全力去养了。可尼玛小丫头在自家后宅就没过过消停日子啊。心里恨恨地念叨着无知妇人。范思哲这会儿恨不得把两个老婆都凌迟个一百遍啊一百遍。
二夫人的脉象确实没错,确实是儿子。可谁能想到会有人去换走二夫人的儿子啊。这事若是大夫人做得还能有个交代,可尼玛他们家是活生生地躺枪啊。
战战兢兢地偷瞄着夏关山的反应。现在只期盼这位爷别注意到他这个小小的县丞,全心全意去关注如何挽回女儿的心吧。
夏关山这会儿还确实是没注意到范思哲吓成什么样。满脑子都是夏唯雅那张酷似爱妻的脸冷笑着质问他养别人的儿子是什么感想。
那颗心仿佛被人捏在手中蹂~躏着。那种仿佛窒息的感觉让久经沙场的将军一时间竟然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原来被自己的亲人质问是这样让人难以接受的。带兵杀敌的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精神攻击。夏将军整个人都溃败如山倒。神情恍惚的仿佛随时都会崩溃一样。
郑王这会儿也头疼了。原本是父女相认的感人情节,尼玛两句话就被小丫头逆转成兴师问罪的终极审判了。
扫了一眼都要抖成幻影的范思哲,郑王叹了口气。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小丫头哄回来才是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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