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听?”看着木槿极力逃避的摸样,姬夑重重受挫,突然掰开木槿捂住耳朵的双手,把她整个人圈在他的怀里与墙壁之间,强迫她听他说,“还有呢,昨晚你还苦苦哀求朕,你要做朕的女人……”
“别说了!都是骗人的,骗人的!”木槿使劲摇头,心思换乱作了一团。
昨晚,她蛊毒发作,她怎会记得昨晚发生了哪些事?
一定是骗她的,一定是这样……
“骗人?朕要的女人挥之即来,为何要骗你一个与朕毫不相干的小宫女?”看着她痛苦挣扎的神色,姬夑俊颜越发暗沉,蔑视吐道:“你就和其它的女人没什么两样,装模作样的本事已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却硬是不肯承认在勾引朕!你不知道,昨晚你在朕的身下有多淫~荡!”
他盛怒松开木槿,随手拾起床上的衣衫穿上,便径自离开了小木屋,木槿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姬夑羞辱的话,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回荡。
‘朕要的女人挥之即来,为何要骗你一个与朕毫不相干的小宫女?’是啊,她们毫不相干,他凭什么骗她一个卑微的宫女?
怎么都说不过去,最好的解释就是:昨晚是她主动引~诱的他。
脑袋突然蹦出这样的想法,靠着刺骨墙壁的木槿脸一阵苍白,用力扯着自己的青丝,手已揣成了拳头,满是羞愤,耳畔萦绕的尽是姬夑那句:‘昨晚是你主动脱下衣衫勾~引的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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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走出小木屋,木槿满怀心思一步步朝皇宫走去。
快入宫门时,很巧地再次遇到了姬绯绝。
远远看着神采奕奕的他衣袖翻飞朝她奔来,那一瞬,宛若看到了阳光的错觉。
“在想什么想的这般入神?”木槿还在发愣,姬绯绝不知何时已到了她跟前。
“没……没什么。”木槿微颔首,心里有丝难于敛去的悲伤。
一个明媚的人站在一个黯淡的人面前,衬托出她们多大的差距啊。
“昨晚找了一夜,还是未找到我皇兄,今天打算回宫里一趟加派些人手再去找找。”姬绯绝蹙眉,俊朗的脸上有些疲惫,大概是昨夜一夜奔波未眠。
“王爷,不用再加派人手,今早子鄂见过皇上,这会皇上应该已经回了皇宫。”木槿急忙拉住姬绯绝。
“哦?难道昨晚子鄂姑娘就找着了皇兄,你们一直在一起?”听木槿这般说道,姬绯绝脸上的疲惫感一瞬消失,满脸兴奋追问木槿。
“咳咳咳……,昨晚我们没在一起,子鄂也是今早在回宫的路上巧遇到的皇上。”姬绯绝的话木槿心间卡了下,捂住胸口猛地不断咳嗽。
说到昨晚,木槿情不自禁想到在小木屋与姬夑一夜缠~绵,想到不堪的画面,木槿便羞愤的无地自容。
“子鄂姑娘,你可还好?”看着木槿捂着匈口猛咳嗽,脸色咳的吓人,姬绯绝关切问了句。
子鄂摇头,撒谎道:“找了一晚上皇上,衣裳穿的单薄,大概是昨夜受凉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姬绯绝蹙眉轻叹了口气,随手解下身上的月牙白外袍披在了木槿身上,晨曦温煦的光茫细细碎绊洒在他的身上,让他浑身彷若镀了一层的光晕,如同骄阳一样暖人心扉。
“额头这般冰凉,怕是发高烧。”姬绯绝伸手触了下木槿额头,一股寒气直窜他的手心,不似常人该有的体温,“不行,回去一定要让御医给你瞧瞧。”
说着,姬绯绝拢了拢木槿身上的外袍紧紧打了结,拉着她直往皇宫里走去。
姬绯绝一连串的举动,喜悦、惊愕、惊慌、一阵阵奇怪的感觉在她的心里流淌而过,当她回神时,姬绯绝已拉着她跨出好几步。
木槿怔怔地看着姬绯绝手牵着她的手,挣扎了下,却并未甩开他,此刻,她想,她是有些贪恋姬绯绝带给她的温暖了。
“王爷……”木槿不自在地轻唤了声。
“怎么了?”姬绯绝回头,却又看见木槿对着自己摇头。
“没事……,我是想说,王爷您走错方向了,子鄂的厢房在这边。”木槿指了指云清殿的方位。
“哦,对对,都怪本王一时心急,差点把子鄂带往本王住的地方。”姬绯绝蹙眉瞥了一眼反的方向,俨然忘了木槿有内力护体,一股脑门想的是尽快带她回去,让御医给她看看有无大碍。
他却忘了,木槿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岂会那么轻易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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