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停下挑花瓣,微蹙眉看着木槿,“你不知道吗?皇上翻了我们公主的牌子,宣公主明晚上侍寝,公公说明晚就由你跟随伺候。”
说完,云儿低下头,哼着小曲又开始兴致盎然挑篮子里的新鲜花瓣,一脸的喜悦告诉她皇上姬夑钦点长馨公主侍寝的事不是云儿在跟她开玩笑!
当听到这消息,木槿大震,脑袋嗡嗡作响,咬着唇,半响才说话,“为什么非要我去伺候?”
皇上与长馨公主夜晚缠~绵的好事与她何干?
皇宫上下,宫人成千上万,公公为什么偏点名要她,他就不可以任选一个宫女去吗?
木槿手紧紧揣成拳,心里格外不愿意。
“我也只是一个小婢女,怎知道公公怎么想,要问也该去问当差的公公。”云儿没有抬头,继续挑花瓣。
木槿看着那些云儿手中花瓣,心想这些花瓣应该是特意为长馨公主沐浴准备的香料吧。
望着那些花瓣,木槿险些站立不稳,脑袋一阵眩晕,说不出话来。
皇上要与其它的女人缠/绵,为何要拉她做垫背?
他带给她的羞辱还不够吗?
木槿紧紧揪着匈前的宫服,感觉自己的心在一寸一寸的被啃噬,除了痛,还有道不出的怒焰。
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一个她想恨却恨不起的男人!
她仅是一介小宫女,那里还轮得到木槿自己做主?
不甘不愿也是枉然。
“明晚我会去伺候。”木槿努力敛藏内心的苦涩,落下话便朝厢房回去。
不就是伺候她们吗,也没什么大不了。
木槿不断安慰自己,她的身体主人子鄂可是个杀手,忍耐力一流,尽管她不是她,但至少可以向子鄂学几分身为杀手该有的秉性。
淡定、从容、不畏惧……
终有一天,她会消除内心他给的羞辱感,更会逃离这里的一切,想着,木槿转身淡然走回房内休息,她还要养精蓄锐和那暴君斗智都勇呢,首先就应该养好伤,那样她有能力与他抗衡。
“诶……子鄂,我还有话要说。”一会一副极不情愿的表情,半会儿又改变了主意,猜不透木槿在想什么,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云儿还想与她说会话,木槿人却已走进了厢房,大概是为明晚长馨公主侍寝的事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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