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也是为了皇上好,他可不希望再看到皇上和子鄂娘娘吵架!
每次她们两一吵完,皇上便整日郁郁寡欢,子鄂娘娘也不搭理人。
在小邓子的催促下,姬夑总算放开了一直握着木槿的手。
小邓子微松了口气,眼神示意身前的一名公公送娘娘回去。
只是,那名公公上前想抱木槿,他刚伸手触向木槿的肩膀,姬夑立即大怒推开那名公公,“你碰她那?”
噗通一声,公公浑身颤抖扑到在了地上,惶恐道:“皇上冤枉,奴才哪儿都没碰到娘娘。”
他是想抱起娘娘,但他的手及时被皇上推开,他确实那儿都没碰到榻上的娘娘。
“滚!”姬夑阴鸷的眼眸扫过那公公,眼眸里掠过一丝杀意。公公吓的浑身哆嗦。
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许碰她,哪怕是个太监也不行!
姬夑自己俯身轻抱起木槿,眉头蹙的很深,抱着她朝浣衣房走去,身后那名公公已被姬夑恐怖的神情下瘫了,坐在地上直抹冷汗!
小邓子一直跟在姬夑的身后,只要是见到过皇上送子鄂娘娘回浣衣房的宫女或是公公,小邓子都让她们统统闭嘴,警告她们不许向子鄂娘娘透露半个字。
看着小邓子公公严肃的神情,被警告过的宫女或是公公都害怕的不敢多言半句。
她们很清楚宫里的规矩,稍有什么差池便命丧黄泉,所以,该闭嘴的她们一定会闭嘴。
很快到了浣衣房木槿住的小木屋,小邓子率先打开门,随后姬夑抱着木槿进去。
小木屋很简陋,一眼入底,全部的家当就只有四样:一张硬邦邦的小床,一张破破烂烂的桌子和椅子,一个放衣服的小柜子,连个摆设的东西都没有……
看到屋内萧条的景象,姬夑一张脸一瞬紧缩,眉头皱的格外深。
谁这么大胆,竟让她住这么破烂的地方?
他要让欺负过子鄂的每一个受到应有的惩罚!
姬夑抑制内心的怒火,瞪了一眼小邓子,小邓子立即明白过来,走到一名公公身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而后,那名公公便退出了小木屋,像是出去办要紧事。
姬夑想把木槿轻放在小木床上,走到床前,姬夑又见床下什么东西都没有垫,硬邦邦的根本没法睡人!
担心木槿睡不好,姬夑又瞪了一眼小邓子,“去拿些垫子来铺床。”
小邓子的目光随着姬夑转向屋内的小木床,好声好气劝道:“皇上,您这一为娘娘铺床,不就露馅了吗?”
子鄂娘娘一醒来,发现床被人动过了,她肯定会有所怀疑。
听了小邓子的话,姬夑沉默。
因为小邓子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可是,这么硬的床,让她怎么休息养伤?
他实在安不下心!
姬夑一再踌躇,小邓子立即猜到他在想什么,又好生劝道:“皇上不着急,待会等娘娘醒了,奴才立马让浣衣房的嬷嬷给娘娘安排其它住的地方,娘娘就只需要忍那么一小会就成。”
小邓子说着还做了个一小会的手势,让姬夑相信一小会其实很短的!
“好吧。”听了小邓子一番劝慰的话,姬夑总算安心把木槿放在小木床上。
“皇上,您该离开了,娘娘很快就要醒了。”把人放回床上,姬夑站在床前看了又看不想走,这会,小邓子又急了。
“别啰嗦了,朕交代的事好好办,办的不好,朕重罚。”姬夑蹙眉,留恋的看了一眼木槿拂袖,随后踏出小木屋。
“皇上放心,奴才一定会办的妥妥贴贴。”紧跟在姬夑身后,小邓子一边追一边应答。
小邓子一番保证后,姬夑才安心离去。
半会后。
木槿从小木床上转醒,她感觉额头一阵昏沉沉。
她想起刚刚自己拿着衣裳好像突然昏倒了?
木槿指腹揉着额头,心想自己昏倒可能是太过疲劳或是伤心导致的吧。
木槿也没继续深想下去,她再次拾起小木床上的宫服,打算沐浴换一身衣裳。
只是,她刚拧开衣领的纽扣,似有似无闻到一阵淡淡的苦药味,而且那些味好像是从她自个身上飘出来的。
怎么回事?
木槿感觉一阵奇怪,闻了闻自己的衣裳,发觉自己身上好大一阵药味!
更奇怪的是,被姬夑弄伤的手臂,伤口好像处理过了。
这……怎么一回事?
木槿颦眉,愣愣看着自己的手臂,心里一片疑惑。
正当木槿晃神之际,她的房门突然敲响,浣衣房的管事嬷嬷在外轻声细语喊道:“子鄂姑娘在里面吗?”
管事嬷嬷?
木槿更诧异,浣衣房的管事嬷嬷怎么会屈身来她住的地方?
记得以往,要她去浣衣房看看,她都很不情愿,如今她会来这里看她们这些浣衣女住的地方?
一定是幻觉吧,木槿抿唇心想,继而,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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