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任务失败!首领被林月兰当场抓住!”
皇长孙府内,一名黑衣人面无表情声音冰冷的向宇文旭泓汇报。
碰!
宇文旭泓气得一把把桌子掀翻,茶壶茶杯的碎片,遍地开花,一片狼藉。
“混账!”
他骂的这句话,不知是没用的手底下,还是针对林月兰。
跪着的属下不吭声,只是静静的等着在主子的命令。
宇文旭泓不断的平复自己愤怒的心情,让自己不要失去理智,要让自己不断的冷静下来。
如果现在不冷静下来,那么,造成的后果简直无法想像。
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两手不断的摩擦着,显得急促又紧张,片刻后,他的理智趋于平静。
他衣袖一甩,随即快速回到书房之中,通过密道,快速的回到郊外小院之中。
带着面具的阎刹阁阁主,双手背立的站在小院之中。
宇文旭泓一进阎刹阁,就显得怒气冲冲的质问道,“你是怎么回事?为何弄个玉佩,却留下这么大的一个破绽?现在好了,暴露了!本皇子告诉你,这事揭开之后,不关是你,就是你和整个阎刹阁都逃不开干系。你们阎刹阁,就等着灭门吧!”
如果不是这人留下的线索,任胡老二再好的记性,再好的画工,就算把玉佩画出来,也只能让人遐想到是当今圣上可能利用胡家五兄弟,来陷害固国公主。
只要是官场中之人,一眼就可能看出,这是圣上要动林月兰和蒋振南的前奏。
俗话说:树大招风,功高震主!
就算当今再大的胸襟,再好的肚量和容忍度,可也不能容忍一个对他屁股下椅子和宇文家江山威胁的人存在。
毕竟,蒋振南和林月兰两亲今天成亲之后,就是兵权和财富的联合,再加上两上突出的贡献和再百姓们心中的威望,那可是能颠覆宇文家江山的存在。
所以,这个案子审下来,即使胡家五兄弟是真的冤枉林月兰,可也会错假成真。
这么一来,不仅把太子的左膀右臂斩断了下来,就算太子不因蒋振南和林月兰的连累,可他与皇帝之间产生了深学的隔阂。
这宇文琰煜的太子之位迟早会被废除,那么显然的太子之位就肯定会落到他的手中。
然而,这一切都败坏在玉佩这个环节之上。
阎刹阁阁主带着面具,露出的双唇,微微勾了勾,明显有一丝讽刺与轻蔑,他转过身,面对宇文旭泓的质问,气势凌人的道,“皇长孙殿下,你这话从何而出?你没有给本座玉佩,只是一张图纸而已,本座手下的雕刻师傅,也是遵循图纸图样雕出来的则已!”
听宇文旭泓很是生气的道,“本皇子给你的图纸,明明没有任何痕迹!”
还留下这么明显的细痕!
他没有这么愚蠢!
想也知道,代表帝皇的身份玉佩怎么可能存在瑕疵!
所以,他能想到的就是,被阎刹阁阁主给坑了。
而且这个坑,一旦处理不好,就再也爬不上来,只能掩埋在坑里。
“痕迹?什么痕迹?”阎刹阁阁主先是疑惑,但似乎想到什么,随即带着面具的脸色一沉,犀利的反问道,“哦,皇长孙殿下,你这话是何意?难不成,你是暗指本座造假,故意留下线索的吗?”
宇文旭泓归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一又气愤又锐利的双眸紧紧盯着阁主,很显然他就是这个意思。
阎刹阁阁主看罢,不怒反笑,他冷哼一声道,“哼,既然皇长孙殿下如此怀疑本座,那我们的合作就此作罢。从此刻起,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宇文旭泓听罢,脸色顿时一变,随即他就厉声的道,“阁主,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以为你想撇开,就可以撇开的吗?”
阎刹阁主罢眉头微微一皱,冷声的反问道,“你这话是何意?”
宇文归泓冷笑一声道,“哼,在你答应和本皇子合作的那刻起,我们就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所以,你以为你现在撇开,就会相当无事了吗?简直是做梦!”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眼底带着愤怒,厉声的道,“如果林月兰和宇文琰煜把事情查到了本皇子身上来,那么,阁主您,是必定脱不了干洗!”
阎刹阁阁主皱着眉头反问道,“所以,你的意思,你被抓住之后,就会把我招供出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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