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可以把三个月欠来的钱讨回来,说不定还有一定了额外赔偿,所以,我……我们都来了。”
说完这些人,这些人很是愧疚的磕头道,“对不起,老板,我们……我们也是无心的!”
听着这些工人的声音,胡老大等人,表情窘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是羞的,也是怕的。
不说林金梅有多么愤怒和冲天怒火,就是周围人听着,也是深深感觉到不对劲。
瞧着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没有发工钱的样子,而是他们的工钱,似乎被某些人手中。
林金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顿时再次厉声质问道,“胡老三,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我每个月把钱交给你了,让你把工钱发下去,怎么这些工人三个月都没有收到工钱?”
在这五个兄弟中,胡老大管整个工程,胡老三是管团队钱财发放,其他人,则是帮着监管工程。
现在,很明显是胡老三这里出了问题。
胡老三被林金子梅质问,红着窘迫着脸,表情却显得慌张与忐忑不安,他结巴的道,“我……我……”
实际上,这些钱都被胡老二给偷走了,然后拿去赌博给用光了。
第一次被偷时,他们原谅了他,毕竟,他是他们的兄弟,他们不可能看着他被处罚开除而不管。
因为按着林月兰定下来的规章制度,胡老二所犯的错误,根本就不可能得到原谅,那就只有被开除辞职的下场。
第二次这些工人工钱被偷,胡老二跪在他们面前痛哭流泪,说他在赌坊中细欠了一大笔债务,如果不按时还,那些人会把他的手给砍掉的。
所以,他们几兄弟再一次选择原谅和隐瞒。
可在第三次时,胡老二一改之前的悔恨,而显得高兴和得意的模样。
随后,他就告诉他们,他们将来可以做大官了。只是需要他们做一件事,这事成功之后,他们都可以当官了。
之前,他偷银子,不给这些工人发工钱,实际上都是有目的,为得就是这一件事。
当他们问他们要做什么事时,却被答案惊呆了。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他们如果要当官,竟然是跟固国公主闹上一次。
这就等于背叛了啊。
他们几个兄弟不同意,可胡老二却不甘心的道,“大哥,难道我们就一直屈居于人下,听从两个女人的号令?好,就算我们如奴仆一般听从他们的指示与号令,可我们胡家的后代呢?难道也如我们一样,当人家的奴才,做些受苦受累的活儿,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大哥,三弟,那可是当大官啊。当了官,我们以后,可以衣锦还乡,让我们胡家光耀门楣啊,相信胡家的列祖列宗也会欣慰!”
听到胡老二如此说,胡老大等是不太相信,面露狐疑。
胡老大沉声严厉的问道,“老二,是谁给你这样许诺的?可不要被人骗了?要知道,这得罪林月兰的后果,我们可承担不起的啊。”
胡老二则是撇了撇嘴,很是漫不经心的道,“大哥,那人虽没有表露出身份,但却给我看了一块牌子,那是宫中特有的令牌。宫中的令牌,可是普通人能有的,那必定是一个贵人身份。”
说到这,他还停顿了下,又显得有些愤怒的道,“大哥,你们在犹豫什么?这些年,林月兰靠着我们的匠工活,赚了多少钱,至少上千万两了吧。可是,她呢,又给了我们多少钱?我们五兄弟的钱,加起来,也不过区区几万两,这与林月兰所赚的那些钱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她既然赚了我们的钱,我们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并没有对不起她,只是平过而已!”
最后,其他几个兄弟,都被胡老二说动了。
说动他们的无非利益——权与钱!
当官与当干!
他们在幕后之人的策划之下,把未来意气风发的场面想像的十分美好。
然而,当他们跪在太子府跟前,看到出来的帝后和林月兰夫妇之时,他们心里又暗自后悔了。
只是,此时的他们,已经无路可退!
因为,当他们带着一群工人,举着牌子,跪在太子府前,向林月兰讨好工钱之时,就代表着背叛林月兰。
可在蒋振南厉声铿锵质问下,他们越发的懊悔,越发的内疚与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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