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兰没有理会他,而是对着这些下人们说道,“本公主说了,你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所以,本公主想到一种处罚,那就是乱棍刑!”
听着林月兰说乱棍行刑,镇国公府主仆所有人,都是脸色变得毫无血色,白纸一张,可又夹带着愤怒惊恐不已的表情。
林月兰继续说道,“所谓乱棍刑,就是本公主这些属下拿着木棍打过来,微微粗的棍子扫向男人,微微细棍子而打向女人,而你们同样的可以选择逃跑!两刻钟,是生是死,就看你们的命了,逃得过是你们的运气,逃不过,那就是你们的命,就别怪本公主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们的命不好,当了人家的奴才!”
所谓的两刻钟,当然是指乱棍刑行刑两刻钟。
不等这些下人反应,一直接对着这些手下,清冷凌厉的说道,“动手!”
她的话音一落下,这些拿棍子男人,动作很是利落的扫向人群,如林月兰所说的,粗棍细棍很是精准的扫向男人女人。
一时之间,敞开的镇国公府立即响起一阵阵嘶鸣吼叫,到处哀嚎凄厉的求饶之声。
很多下人想要往门跑,或者往其他地方跑,可无论他们怎么跑,都会被这些拿棍子的人阻拦,一个都跑不掉。
蒋云峰和闻玉静瞧着镇国公府的一百多个下人,被打的鸡飞狗跳,痛苦哀嚎,气得浑身发抖!
而蒋振烨和蒋雯看着一根根棍子落在下人的背上,腿上,肚子等地方留下一道道血痕,吓得脸色雪白,浑身发抖!
太可怕了!
蒋云峰用喷火犀利的眼神狠狠的盯着林月兰,咬牙切齿的道,“公主,杀人不过点头地,你不觉得太过分吗?”
她看似在教训这些下人,实际上却是在狠狠打他的脸面,狠狠的在教训他而已!
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妄为,以为是个公主就了不起了吗?
林月兰挑眉,眼睛微眯,瞧了蒋云峰片刻,盯得蒋云峰后背阵阵发凉,全身仿佛一座大山压顶,心里是阵阵发怵,不能呼吸。
就在蒋云峰僵硬着身子,接受着林月兰凌厉渗人骇然气势,又变得不知所措时,林月兰却“噗嗤”的笑了出来。
这个笑是真正意义上的笑,是带着看笑话的好笑,讽刺和嘲弄兼有!
她没有直接回答蒋云峰,而是很认真的问向旁边的蒋振南,道,“南大哥,本公主很过分吗?”
蒋振南立刻摇头,直接说道,“没有!一点都不过分!”
林月兰再问向另一边的张公公,“张公公,本公主做得很过分吗?”
张公公很是严肃的回答,“公主,您过的一点都不过分!这些奴才,光拿钱不做事,这要换到是哪个大户人家,可都是直接杖责而死!现在公主还给了他们活下去的机会,他们应该感恩戴德了!
啊,镇国公,你还心疼你这些下人啊?
要老奴说啊,你这些下人,连主子的话都不听,还反仆为主,欺主罔上,竟敢明光正大的欺负主子,让主子走奴才的右侧门,还闲着不收拾主子落脚的院子,这样的奴才要来何用?
按着老奴的意思,杀人不过点头地,这些奴才确实该杀,你说是不是,镇国公?”
实际上,谁都知道,张公公明着说奴才,暗地里的意思,还不就是说镇国公指使什么的,所以,教训这些奴才,实际上也是在教训镇国公这些主子们。
因为这些事,明明蒋云峰这些主子给指使的,但这锅硬是要这些奴才背上。
除非,蒋云峰四人可以亲口说,是他们给指使的,那么这所有下人都可以免刑了。
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蒋云峰可以对突然是公主的林月兰愤怒,可对上代表着陛下出现的张公公,却一点都不敢反驳!
因此,蒋云峰因为厉声的质问而碰上一头灰,却只敢怒不敢言,真是憋屈!
蒋云峰只得脸皮僵硬的应道,“张公公,您说的是!是本国公想茬了!”
所以,再怎么愤怒,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
“好在公主心善,只是乱棍而已,还有逃跑的机会,明显给了他们活命的机会!”张公公再次说道。
“张公公,您说的是!”蒋云峰心里分外憋屈的讪讪的接着话。
这明明是被打了左脸,还得打右脸凑上去打,还不能有任何怨言!
“那镇国公,你现在知道本公主是过分,还是不过分了呢?”就在蒋云峰以为可以的时,林月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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