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虽说三年前断了所有亲缘,但毕竟还有九年前的养育之恩,就这样眼睁睁的瞧着亲爷爷亲爹挨板子。”
“就是啊,这么不孝的人,就得接受最严厉的处罚。”
“罚她,罚她……”
一阵阵“罚她”的呐喊声,在公堂之下响起。
坐在高堂之上的周县令,眉头紧皱,神情分外严肃,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些人情绪竟然会被林家父子带动。
他有些担忧的看向林月兰,毕竟形势如此不利于她。
片刻之后,他手拿惊堂木再重重一拍,大声的喝道,“肃静!”
他肃静一说口,两边的捕快,就拿着棍子蹬地板,嘴里大喊着,“威武!”
毕竟公堂之下,官老爷的威严在,这些人立刻禁了声,很快这公堂之上,就安静了下来。
周县令大声喝问道,“林月兰,林三牛所说可是属实?”
林月兰在林三牛把那些事件编制起来时,就知道,他们这些人完全是有备而来。
她最近在县城,根本就不知道陈小青到底有没有生病,或者真的病得下不了床。
但是,现在她知道,此刻的陈小青,即使没有病,也会被这些人给弄到一病出来,为得就是陷害于她。
她低眉垂眼,微微深思了片刻,就抱拳对周县令说道,“回大人,有些算是属实。对于林伯母生病且重病在床事,民女并不清楚。因为,这些天民女一直在县城,根本就没有碰见林三伯所谓的给钱一事。至于在民女来县城之前,林伯母还精神济济的拿着锄头下地干活呢。
所以,这位林三伯口中所说的,民女不给钱让林伯母医治,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况且,”
林月兰把话一转,犀利的说道,
“民女略懂医术,虽说不是很精通,但也在安定镇获得一个‘小神医’的名号。
试问大人,林伯母生病,这林三伯不把病人给民女医治,而是要民女直接给钱,这是何道理?
难道民女给曾经的亲娘医病,也需要诊费吗?然而,林三伯从民女手中要到钱,再给民女诊治费吗?”
林月兰口中的林伯母,指的就是陈小青,那很显然,林三伯,就是指的林三牛了。
这样的称呼,在公堂之上的人,倒是没有人认为不对了。
毕竟,之前说过,他们已经是完全断绝亲缘亲脉关系,在这称呼上,肯定不能再喊爹娘了。
林月兰的话一出口,这公堂之下,就一片惊讶之声。
哈?!
这孩子竟然还是个懂医术的主儿,在一个镇上被人称呼为“小神医”,可见这医术方面是不一般。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林三牛以婆娘,也就这孩子亲娘生病的借口要钱,根本就站不住脚了。
镇上的大夫虽不怎么样,但是,对于这些乡下人来说,镇上的大夫已经是最好的了,而这个孩子被人称为小神医,那么很显然,她的医术,肯定比镇上所有大夫的医术都高。
“再则,当实林三伯,和林三爷爷,及李奶奶确实来民女要过那所谓的赡养费,但是,大人,您可知道,他们问民女要多少赡养费?”林月兰很是认真的问道。
周县令嘴角抽了抽,很是配合的问道,“要多少?”
林月兰举手一只手,张开五指,把这周围之扫过一圈,说道,“五百两!”
“什么?”旁听者立即惊讶起来,“五百两!”
五百两,他们竟然向一个孩子要五百两赡养费,他们也开得了这个口。
林月兰继续阐述他们当初索要赡养费的过程,“当初民女偶得一身神力,在大拗山打到一只大虫。他们眼见着,就立即冲过来,以问民女要赡养费用为借口,想要抢夺那只民女冒着性命危险猎得的大虫。民女不肯,就以民女三岁开始下地干活,包揽所有家务,还喝着清汤寡水为借口,让民女给拒绝了。
当时,民女以为,他们不再找民女要赡养费,谁曾想,民女只不过来了县城几天,他们就筹集了本可以为林伯母治病的五两银,拿来状告民女。大人,民女实在冤枉啊!”
听着林月兰所说的真真假假,周文才的嘴角抽了抽,他不得不佩服林月兰的机警,能以将计就计的法子,又把一切泼回到林三牛他们身上去了。
林三牛以陈小青生病为借口诬陷林月兰,那林月兰也就以来县城之前,林三牛的婆娘根本就没有生病来反驳。
况且,林月兰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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