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却一句没有说。
等众人对着她横眉竖目,千夫所指时,也只是冷冷的瞧了一眼李翠花和周桂香两人,轻云风淡的说道,“我们去见大人再作评判吧!还有,如果各位爷爷奶奶,大伯大娘,叔叔阿姨不信大人的公正的话,你们不妨一起来听听。是非自有曲直,公道自在人心,到底是我林月兰不孝,还是他们绝情在前。”
听着这孩子的话之后,一下子又有人心里开始嘀咕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瞧着似乎另有隐情啊?
不过,不管是不是有隐情,“不孝”或许是真的存在。
所以,立即有人开始指责道,“不管是不是他们绝前在情,但你不孝就是你不对。”
“对啊,不管这些人之前是不是绝情,最起码养育了她这么多年,现在有钱了,亲娘生病了,竟然也能置之不理,真是畜牲。”
总之,还是那些一*自以为之人,口口声声都是在谴责林月兰,大骂她的不孝。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
这个“孝”,已经固封了他们的思想和感情。
他们从小到大的教育,就是孝,对父母毫不条件的孝顺。现在突然出现一个不孝的异类,肯定让他们愤怒和指责了。
蒋振南听着口口声声就大骂林月兰之人,本是冷酷的脸,立即又冷厉了几分,他如鹰般锐利的眼眸,轻扫了一下这些人群,冷声的道,“如果你们在九岁时,被那些所谓的亲人亲爹下手毒杀,被逼着割筋脉流三大碗血,之后三年过着挨饿挨冻,一天到晚被人不是打就骂的日子,你们还想继续这个孝心吗?”
他本是在战场上嗜血杀人的战神,身上的煞气,随着时间的流逝,沉淀的越来越浓,因此这凛然的骇然气势威严,一下子把所有人给震慑住了。
他们的表情呆愣愣的,似乎被惊吓了一般。
蒋振南不管他们是什么表情,就转头对着林月兰轻轻说道,“月儿姑娘,我们进去吧!”
两位一直作雕状衙役,听到蒋振南说进去之后,立即反应过来点头道,“对,对,林姑娘,我们先进去,我们先进去。就像你说的,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
他们俩也不曾想到,在半路上就有人抢先说着一个孩子不孝,但是这还没有进衙门,只能说是他们之间的家务事,他们也不好插嘴。
李翠花和周桂香与其他人一样,被蒋振南那凌厉的气势震撼,呆愣着,不知所以。
等林月兰和蒋振南他们进衙门之后,李翠花倒是认为已经把林月兰的“不孝不敬”宣扬了出去,之于他们可是大大的有利。
只是周桂香瞧着他们那昂扬又沉静的背影,心头隐隐感觉到某些不安,可是又不知道这种不安到底来源于哪里?
“不,不可能的。”周桂香在心里摇头否认这种不安,“在衙门里,只要父母告了不孝,那就谁也甭想逃脱这种罪名。”
林月兰和蒋振南走进县衙大堂,就感受到了一种庄重和威严。
明镜高悬之下,周县令端正的坐在那案桌前,两边的衙役拿着木棍严谨的站着,神情严肃认真。
“大人,被告林月兰带到!”李衙役抱手向周县令汇报道。
周县令点了点头,随后拿着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一下,威严的道,“升堂!”
他的话一落下,两边的衙役,就拿着棍子蹬着地上,嘴里大声洪亮的喊道,“威武!”
等声音一停下,周县令就立马喝问着林月兰,“来者可是林家村林月兰?”
林月兰抱手对着周县令说道,“是。民女就是林家村林月兰!”她跪天跪地,就是不跪任何人!
周县令看到林月兰只是站着,却没有跪下回话,眉头轻轻皱了皱,瞧着有所不满,但看到林月兰旁边站着的蒋振南时,只能把这些不满敛了敛,然后,不露声色的对着林三牛喝问道,“林三牛,站在你面前的可是你口中的要状告的大女儿——林月兰?”
林三牛生平每一次见到除镇长官差之外的最大官员,因此无论是心里还是面上,都不免紧张害怕和不安的。
他有些哆嗦结巴的回话道,“回……回大人,这……这就是草民大女儿林月兰!”
周县令立即回过头来问林月兰,“林月兰,这个林家村的林三牛,可是你亲爹?”
只是出乎周县令预料的是,林月兰却是直接回答的,“回大人,不是!”
那些旁听的人一阵惊讶,随即惊呼起来,“怎么回事?这个叫林三牛的人不是状告他的大女儿林月兰不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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