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黑色如万丈深渊,让人恐慌和迷茫,但是,此刻,却是人人很是安心的睡在床上。
一抹小巧玲珑的影子,悄悄的来到一户人家的卧房窗外,然后,小心的打开窗子,用小竹孔往里吹了吹,一缕清烟从孔里飘出。
随后,她又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房子,没有惊动任何人。
……
继林明清可能能站起来的流言,最让人惊讶的流言,莫过于林明清的事故竟然与林老三一家有关系。
如果真是这样,那林老三一家就不单单只是克星扫把得这么简单,而是杀人犯罪的事实了。
“长兴家,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乱说!”有人对着刚才那个人呵斥道,“不然,人家上衙门告你一个诽谤罪,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长兴媳妇脸色一白,神情上也能看出害怕和惶恐。
但长兴媳妇咬了咬牙,说道,“这是我亲眼所见!”
“什么?”
她这话一出口,几乎惊诧了这里所有的妇人。
“长兴家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凑巧里正媳妇端着木盆过来,听到长兴媳妇所说的话,立即很是严厉的问道。
长兴家媳妇听到这声音,身子一抖,有些不安和害怕。
里正媳妇再次厉声的喝问道,“长兴家的,你说话呀,当初我家清儿出事时,你到底看到了什么?”随即一想,她立马放下木盆,过来拉着长兴媳妇就走,“不对,你现在必须去我家的,交代清楚。”
长兴媳妇被里正媳妇拉的一个踉跄,似乎有些不肯,最后还是跟了下去,留下的一群洗衣的妇人,面面相觑。
因为任谁也不曾想过,林明清出事儿,竟然会可能与林老三家有关?
当然这些人也是闲着想要一个八卦,她们纷纷放下洗衣的动作,或者赶紧搓揉几下,把衣服洗完,就端着自家的木盆跟在她们后面,到里正家看热闹去。
“丫头,这样子真的可以吗?”里正有些揣揣不安的问道。
林月兰却很是冷静的对着里正说道,“里正爷爷,我们这样做实际上并没有诬陷林老三一家,罪魁祸首也是林大牛,只是当初的线索没有了,证据也几乎毁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也是在赌一证人出来。,”
林月兰摇了摇头补充说道,“这是这个证人证据本身就存在,我们只是现在让人出来作个证而已。”
那个周小柳,也就那个长兴媳妇,就是当时在场的证人。
当初,周小柳才十五岁的姑娘,初嫁到林家村,人生地不熟,偶尔经过竟然遇见这样的一个大事,她顿时慌张不已,惊恐害怕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她怕如果告状了,得罪了林老三一家,会遭到林老三一家的报复,到时,她一个外来媳妇,怎么呆在林家村?毕竟林老三一家是本村本土枝大叶茂的人,再加上有一个将来可能做秀才公的林大宗,要报复她一个小媳妇轻而易举。
只是不出来作证,那明明做坏事的人,逍遥自在,却白白害了另一个无辜之人?
所以,周小柳整日在犹豫纠结不安之中渡过。
后来,在有心人的引导之下,大家一致把那场林明清的祸事推到林月兰身上,她才逐渐放下这桩事,然后把这事深深的埋在心底,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就在昨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她的两岁孩子,被马车撞在车底下,她要拦住马车,要把他们告到衙门上去,要他们付出代价,为她的孩子报仇。
然而,势单力薄,那辆车子就这么嚣张而去,最让她惊恐的则是,那个驾车的车夫,不但没有知错道歉,看了一眼,除了他们空无一人大路,很是狂妄的说道,“哼,这里又没有人看见我撞的人,谁说是我撞的?我说是你这个疯婆子故意把你的孩子扔我的车底下,我还没有告诉你弄脏了我的马车呢?”
说完,就这么嚣张狂妄的扬长而去,留下她抱着满身是血的儿子,很是无助绝望的哭泣。
周小柳吓得满身大汗的醒来,一醒来就慌里慌张的找她的儿子,然后紧紧抱着儿子不撒手,害得林长兴以为媳妇是想要杀死儿子呢,赶紧把儿子,从她手中抱走。
从醒来之后,周小柳就再也睡不着,她生怕再一闭眼,就看到血淋淋的儿子,出现在她的梦中。
她为何会突然做这个梦?
周小柳想了想,是不是这个梦有什么预示?她的儿子在将来不久,可能会有一场祸事将至?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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