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恨、愤怒和不甘。
看着林月兰似乎无动于衷,顾三娘这个为娘的人,却抢先说道,“兰丫头,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如果你想要惩罚,就来惩罚我吧,一切惩罚我来承担,我不会有任何怨言。可是,我家丫头是无辜的,求求不要不要连累无辜,好不好?
她还小,还还没有嫁人,她不能接受那样毁容的惩罚,所以,求你给丫头解药,我我这个做娘的求你了,求求你了。”
顾三娘的话一落下,倒是引起了村民们的注意。
毁容?
竟然是毁容?
怪不得三娘母女俩脸上要蒙上一块布,说脸上长了东西,所以说,她们脸上长东西,实际上就是毁容的东西吧?
顾三娘也就罢了,毕竟她现在已经嫁人了,也是一个寡妇,也没有资格再嫁人,她毁容不毁容,已经无所谓。
但是,英子这丫头可是才十二岁啊,都还没有定亲。
万一,这毁了容,以后谁敢上前提亲,更别说一个毁了容的未婚女子,谈何嫁一个好人家?那她的一辈子不就是这么毁了吗?
所以,兰丫头这下毒毁容,是不是做得太过狠毒啊?
当然了,这些人是心里骂着林月兰狠毒,可却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说林月兰狠毒。
之前村里的几个例子告诉他们,得罪谁,也不要得罪林月兰这个克星。
因为,得罪了她,连自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像那个林九爷他们,等死了,大伙儿才发现,他的死与林月兰有着间接或者是直接的关系。
所以喽,胆小如鼠的村民们,即使知道英子这丫头可能会被毁容,与林月兰有关,但是,他们却不愿意出这个头。
林月兰似笑非笑的淡淡的看着顾三娘母女俩,然后,很是疑惑的问道,“顾三娘,英子,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你们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能听懂,但是组合起来,我却听不懂了?比如说,什么叫给解药,还有我又为什么又要惩罚你这么一说?还有,你们这一大早就跪在我家门前,又是个什么意思啊?”
呃……
听着兰丫头的意思,她似乎没有下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三娘母女俩口口声声暗指着说,她们中毒,是兰丫头所下。
别说似乎围观的村民们被林月兰的话搞的一头雾水,就是顾三娘母女俩听到林月兰没有接她们的茬,也弄得有些懵逼了。
这似乎与她们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在她们的预想中,只要她们先开口求人承认错识,然后林月兰就承认了自已下毒,迫于压力,就得为她们解毒了。
可是,林月兰根本就没有承认下毒,话里话外的意思,根本就不知道她们母女中毒一事。
顾三娘和英子愣了片刻,随后英子反应很快,她哭诉的道,“月兰姐姐……”
“停,”英子一喊出月兰姐姐,就被林月兰阻止了,她严厉的说道,“我林月兰无兄弟姐妹,所以,你不要乱喊。你直接叫我林月兰吧!”她可不想与英子称姐道妹的。
英子一噎,只得继续说道,“林月兰,我承认我不该不小心的把你家田里那放水的坑给挪掉。我以为是挪的是我家大堂哥家田里的沟坑,我的本意是想放我大堂哥家里的水,我并不是故意放你家田里的水的。”
英子口中的大堂哥,就是英子她大堂伯的大儿子,他家的田,恰巧是挨着林月兰家的田,而且这放水的沟也是挨在一块。
按正常来讲,放水放错了田,这很正常不是。
但是,英子撒谎却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
她家大堂哥家的田是在上边,林月兰家的田是在下边,水是从高往低处流的,只要一打开沟,就能立马发现流水方向,那么就能立即发现自已放错了田里的水。
林月兰听到英子的解释,只是似笑是笑的看着英子,嘴里却是简单吐出两个字,“是吗?”
英子以为林月兰相信了她的解释,她内心里一喜,连忙的应道,“是,是,就是这样的,对,就是这样的。”她几乎以来事实也是这样的。
然而,英子一点头,围观的人群里,却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大声的说道,“英子,你的眼神也忒不好了吧,竟然都没有发现水往高处流吗?”这话里明显有着讽刺了意味,也是间接揭穿了英子的谎言。
水往高处流?
这话一出口,英子和顾三娘的眼里慌张一闪而过,两只手紧紧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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