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生看了一下时辰,感觉差不多了,接着林月兰示意的眼神,李怀生就站在店前的台阶上。
李怀生站在人前,抱拳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们,各位街坊好友们,今儿个是我李怀生新店铺开张的日子,多谢大家的捧场!”
然后,就又走下台阶,看向被红布遮盖的牌匾,很是郑重的说道,“新店正式开张,掀牌匾!”
掀牌匾的人,是李怀生请了宁安镇镇长施德九,及一个德高望重宁安书院的老夫子周一鸣。
本来老夫子作为育人教人夫子,本该不沾惹在商业上的之事,士、农、工、商,士尊,农为贵,商为贱,商是排在阶层等级最末,周一鸣这样一个之乎者也的学者,沾着商字就是觉得侮辱他一个读书人的清高。
但是,首先是李怀生与周一鸣在年轻时就有交情,当初周一鸣作为书生,生活窘困,以至于落魄到县试的路费都没有,是李怀生给他盘缠,让他能够没有错过他县试,那一次周一鸣中了秀才。
之后,周一鸣虽没有再中榜,但是,周一鸣一直记着李怀生的这个情。
再一个,李掌柜给周夫子夫妻各送了一套衣服,让他们很是喜欢,并且李掌柜跟他们解释,夫子与他们的店铺没有任何关系,只是需要他们穿上这一套衣服揭一下牌匾而已。
周一鸣想了想,这事实际对他没有多大影响,所以就允诺了下来。
对于宁安镇的镇长施德久,李怀生是要给面子的,毕竟总得说来,施德久是宁安镇上最大的官儿。
这个铺子没有发展的好,可能施德久不会去计较,但如果这店铺一旦有了名气,这名声打了出去,很可能会给铺子小鞋穿的人,就会是这个施德久。
因此,李怀生带上礼物,带上四套成衣,这四套成衣,找上了施德久。
实际上就是林月兰设计的家庭装。
施德久有一儿一女,再加上他们本人夫妻,所以共四套。
对于李怀生,作为小小宁安镇镇长,施德久当然认识。
他之前也听说过,李怀生的店铺被祥云阁暗中打压的经营不下去,就等着关门大吉,而且因为有个病入膏肓的夫人,把以前还算殷勤家底一下子用个精光,然后就打算卖了经营三十多年的铺子凑钱继续治病。
所以,对李怀生,他是有些轻视和不屑看不起的,再说,他与祥云阁张五关系较好,因此,对于李怀生的到来,他是一点都不待见。
然而,李怀生也是精明的主,隐约有些知道施德久不太待见他,他就直接先找上施德久的夫人,然后,拿出带过来的四套款式新颖的衣服,送给他夫人。
他夫人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四套衣服,摸着爱不释手。
李怀生趁机说出来此目的,施德久的夫人,连连应允,答应了这事。
在宁安镇上看着是镇长权力最大,但是镇长却又是个怕老婆的主。
所以,尽管施德久一点都不想来,可想到家里的母老虎的威严,再加上他本人也是很喜欢身上穿着的这一套衣服,他也就卖个人情给李怀生,答应过来揭牌匾了。
当众人看到缓缓从店里走出来的施德久和周一鸣,连连惊讶不已。
因为任谁也想不到,来揭牌匾的人,会是他们。
只是让他们最注意到的,眼前一亮的是,他们身上所穿的别具一格的衣服——唐装。
没有错,他们所穿的衣服样式,就是现代唐装。
只是,他们的唐装是设计的长袍样子。
周一鸣是深蓝色唐装,施德久是深红色唐装。
“你们看,他们身上穿的衣服真是好看!”
“是啊,施镇长周夫子身上的衣服,从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衣服。”
“咦,怎么镇长的衣服和周夫子的衣服是一样的?他们的衣服是从哪里买的吗?”
“呀,真的呢?是买的吗?也不知道贵不贵?如果不贵的话,我也想买一套来穿穿,串串门逛逛亲戚,也有面子。”
“不过,你们发现没有,他们好像是从李掌柜店里走出来的,而且看他们的模样,是做揭匾人,有没有可能,他们的身上的这套衣服,实际上就是李掌柜铺子里有的?不然,以镇长的权势和周夫子的声望,他们用得着为一个小店铺揭牌匾?”肯定是因为得利了嘛。
“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道理。”
“咦,你们瞧瞧,那不是镇长夫人和他的一双儿女吗?”
“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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