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只有四人一直保持着清醒,一个是假装醉酒的皮罗革,另三人分别是谋士郑旭龙、丞相司空黍、还有大将军荷靖。
看着文臣武将大乐,皮罗革也装出一副很是高兴的样子陪大臣们乐呵。酒宴直喝到文臣武将酩酊大醉方各自散去……
皮罗革回归寝室,守候在门口的丫鬟躬身行礼:“大王回来了。”
皮罗革掀开珠帘进入内室,只有一袭薄纱遮体的米娜贵人已亭亭玉立的侍立在榻前。
看到皮罗革进去,美若天仙,清纯如出水芙蓉的米娜立即言笑晏晏的迎上前:“大王回来啦?”
皮罗革在米娜白嫩白嫩的俏脸上捏了一把:“想本大王了吗?”
“想啊,臣妾无时无刻都不在想着大王,可惜大王却不是臣妾一个人的。”米娜俏脸绯红,边说话边为皮罗革宽衣解带。
“哈哈,本王今晚是你一个人的,任凭你兴风作浪。”皮罗革伸手揽住米娜的柳腰,手指头在米娜的股沟里碰了碰。
米娜咯咯娇笑:“大王您可真坏。”
“哈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睡吧睡吧,我可要干坏事了。”
“嘻嘻,大王可是个猛人……”
皮罗革的虽然身体健壮,毕竟已经是上了五十的人了。跟米娜一夜春@宵大战,还是觉得疲惫不堪。一觉醒来已是阳光遍地。
看了看躺在身侧还在闭着眼睛熟睡的米娜,他轻轻的掀开了被子。他也是个爱美女的大王,但绝不是一个为了女色而荒废朝政的昏君。见已是日上三竿,连忙披衣下榻。
他下地的动静惊醒了沉睡的米娜,不着一丝的米娜支起雪白的上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语气娇憨的问着:“大王这是要去哪儿?”
“今天早晨我让郑旭龙和司空黍等人议事。得赶紧去了。不能让他们久等。”
丫鬟们听到皮罗革的说话声,忙不迭的进屋服侍皮罗革沐浴更衣。米娜也翻身起床,亲手为皮罗革戴上王冠穿上朝靴。
皮罗革到达议事厅,郑旭龙、那嘟、司空黍、荷靖等人已坐在那儿等候。看到皮罗革驾到,赶紧起身相迎。
商议了一阵,郑旭龙下达命令:“司空先生负责给五诏的各大王发邀请信函,荷靖将军负责建造松明楼的材料,那嘟将军负责施工监督。做完这些,司空先生负责接待各诏的大王;荷靖将军负责周边防务;那嘟将军负责松明楼的一切事务。各位有什么不同意见?”
“没有。请大王和郑先生放心,保证完成任务!”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好,”南诏王皮罗革大声说道:“既然没有其他意见,那就按郑先生说的去办。记住,这件事绝不能向外泄露半点消息,即使是自己的家人,也要守口如瓶。唉,功亏一篑倒没什么,搞不好会引发我们所不愿看到的战争。到那时,鹿死谁手可就不知道了。说不定死的会是我们。你们可明白?”
四人都肃然答道:“是,大王。我们敢用脑袋担保,绝不向外泄露半句!”
皮罗革一挥手:“很好,大家分头行动吧!”
“是!”郑旭龙等四人退出了王府。
从王府回家,四人各司其职,司空黍写邀请信函,并派人给各诏首领送了出去。
荷靖回去后就赶紧派人砍伐建造松明楼的材料。中午,就有材料源源不断的从山上运了下来,直达建造松明楼的工地。砍伐树木的是召集来到民工,运送材料的都是士兵。
那嘟带着士兵在施工现场监督劳役工匠们紧张的施工。
郑旭龙往返于工地和王府之间。不时的向南诏王皮罗革报告工程进展情况。
半个月后,松明楼竣工,祭祖台建成。祭祖台就建在离松明楼不远的对面。司空黍派出的信使也陆续回来复命。
又一天清晨,郑旭龙、那嘟、荷靖、司空黍等四人到南诏王府禀报各自的任务完成情况。
郑旭龙躬身向皮罗革行了一礼,说:“大王,事情已办得差不多了,现在就请负责具体事项的三位给大王禀报详细情况。”
皮罗革微笑了一下:“嗯。”
司空黍趋前一步,向皮罗革躬身行了一礼:“禀报大王,我派出的信使都已经回来,五诏大王都已答应前来祭祖,受邀第二天便已动身,想来不几天即可抵达。”
皮罗革捋了捋胡须,“很好!”
荷靖:“大王,所需材料末将已经如数运往施工现场。”
那嘟:“大王,工程已经竣工了,请大王到那里视察。如果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现在还来得及重建。”
皮罗革从椅中站了起来,“差不多就行了,又不是请五个大王来参观。好了,大家都辛苦。从即日起我们要加紧操练兵马,以防不测。”
荷靖:“我已经派属下监督军士操练了,请大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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