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反笑,接下来阴森森的道,“你的想法虽然有些天真,不过我也承认有些道理。不过,在你的心目中,男欢女爱真的要比家族利益还要重要吗?而且那个男子更是个有妇之夫,这你也不管不顾吗?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所处的这个大酒店。就是他女人开的吗?”神原康泰对于方旭地资料是了如指掌,当然很多东西也只是表面上的。
神原熏闻言依然是不悲不喜。点点头,轻声道:“这些我都知道。而且我也知道爱慕他地女子还有很多,但是父亲你误会我了,我也不会让神原家族蒙羞的。我所说的最好的朋友,不是夫妻,我只想与方旭继续相处下去。闲暇的时候能够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要是能够时常在一起聚聚,一起说说话,喝喝茶,那女儿就满足了。”神原熏说着话。面上更是露出了悠然神往的神色。
神原康泰这才明白女儿真正心意,原来女儿所追求的是一种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女儿倒不是不识大体的人,这样的话,说出来倒是无损名节,神原康泰心中地怒火渐渐平息。神情也缓和了好多。只是神原康泰却也知道,即便是这样,神原家族与藤井家族也是不会允许的,而且神原熏虽然自问心无愧,却也阻止不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推波助澜。搬弄是非,最主要的是滕井家族现在已经——,一想到这里,神原康泰轻咳一声,道:阿熏。如果你说的是实话,那你现在马上跟我回日本。我会跟滕井家族解释一下,一年后,大家估计都会忘却此事,到那时,为父就送你到中国来,你是在中国游玩也好,是定居也好,为父再也不管。“说完后,神原康泰双目炯炯的望着神原熏,等着听她地回答。
神原康泰一生自诩德行无亏,从来都是以‘以德服人’来标榜自己,而眼下又是对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所以更是不便用强了,不过他也打定主意,如果神原熏继续执迷不悟的话,那也就由不得她了。
一旁默然无语的神原青苗心中却是大急,父亲说的肯定是缓兵之计,一旦回到日本,那便如金丝雀回到笼中,再无半分自由可言,而神原熏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正自犹豫焦急,屋子中突然诡异地出现了一个白衣中年男子。
神原姐妹先是一惊,待看清后复又一喜,齐声娇呼道:“向井伯伯。”
神原康泰神色一凛接着满面微笑,呵呵笑声道:“向井君别来无恙啊。”
白衣人浅笑着,一直跪在地上的神原熏拉了起来,对着神原康泰微一拱手,道:“家主好,向井数正给家主请安了。”虽然此人恭称神原康泰为家主,只是那语气平淡,神情举止懒散随意,更是看不出一点的恭敬之意。
神原康泰却是不以为忤,大笑着道:“向井君客气了,你这半年多来,在中国过的可好。”原来这向井数正是神原康泰的父亲也就是神原家族地上代家主神原长近的忘年之交,武功也是深不可测,在神原家族属于客卿之首,更曾经数次救过神原康泰地性命,神原康泰对他自然是礼遇有加。
“还不错。”向井数正顺口应答着,又望着神原熏道,“阿熏,你的事我替你做主。”
此言一出,神原姐妹目露狂喜之色,而神原康泰却是面色一变,望着神色从容的向井数正,沉声道:“向井君,这种事,你不觉得有些不妥吗?”言下之意自然是说这是神原家的家务事,他向井数正虽然在家族中地位遵隆,可再怎么说也是个外人,随便插手自然不好。
向井数正却是满不在乎的一摆手,嘻笑着道:“家主啊,照理说我是外人,这种事情我是不便插手。可是阿熏是我看着她长大的,我无儿无女,她就像是我半个女儿一般,况且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也曾要让我收阿熏为义女。老爷子疼爱阿熏那是不用说,他老人家更是时时为阿熏的婚事操心,如今老爷子没能看到阿熏完婚便辞世而去,我心中一直耿耿。我想老爷子若是在世,看到眼下阿熏如此不开心,怕是更会雷霆大怒的。”
向井数正此番话,柔中带刚,更是提出来早已逝去的神原长近,神原康泰也不便在这件事情上与他争辩,当下闷哼一声,又道:“我也不想阿熏不开心,只是家族利益要远比儿女私情来的重要。向井君,你说呢?”
向井数正呵呵一笑。点头道:“这倒是不错。”此言一出,神原熏面色大变,神原青苗更是大急,便待开口,却被向井数正一个眼色制止住了,接下来不理会面有得色的神原康泰。话锋一转,又道:“只是,老爷子怕最疼爱的孙女成为牺牲品,所以去世之前特意留给我一个手谕,让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涉阿熏地婚姻自由。家族利益虽然重要。可在我的心目中,也重不过老爷子地一句话。”向井数正说这话,自怀中珍而重之的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盒,递给了神原康泰。
神原康泰神色一变,接过盒子,打开。神色又是一变,里面的确是父亲的字迹,当然也不排除向井数正伪造的可能,而且这个可能性还不小,只是向井数正是父亲的忘年交。自己又是无凭无据,这样的话可是不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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