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为了一个女子大伤和气呢?不如这样吧,我一人换一人,怎么样?”说完用戟头将那人胸前战衣给扒开了。
那人道:“你们还等什么,快杀了他。”
方荣暗道:“此人比我可有骨气多了,竟然不怕死。”将戟往冲来之人一射,那戟插入土中,震起泥土,弹在他们身上,拦住他们来路。方荣道:“不跟你们玩了,我去叫救兵了,你们不要走,给我等着啊。”说完往那官兵来路跑去。
这些人忙上前救起被点穴的额真,正要去追方荣,只见方荣已跑了回来,后面果然跟着一群打喊打杀的官兵。这些人见了有些害怕,这里跟官兵打起来可不是好事,忙提腿便跑,方荣两个起落拦住了他们道:“兄弟,怎么就走了呢?我们还要合伙打得这群狗官兵落花流水呢。”
当先几人疾往方荣砍去,方荣挥臂一甩,前面几人全不由自主挥刀往后转去,在那追来的官兵看来似乎是要与他们拼命。方荣连挥几挥,这些人全转了身往官兵方向转去。如此一来,这边人只道方荣是帮着官兵的,那边官兵只道这帮人是方荣同党,方荣再搅合一阵,这边人谁也逃不了,一会那些官兵赶上来,两帮人斗起来。
方荣逃出战团,正欲去找朱莹,六人已围了上来,方荣拾起一剑,道:“他们刚才试了我的逍遥剑法,你们要不要试试?”
一人哼一声道:“想不到师父追你不住,让你逃了。这回看你怎么逃。”
方荣道:“你师父可是朝野王白铭?他啊,怎么跑得过我的宝马?后来我见他跑得累了,我只好等等他,然后我等他好不容易赶上来时,几耳光打得他找不着北,跪在地上向我求饶…”
六人哪容他说下去,分六个方位往方荣攻来,在这关键时刻,方荣忽觉自己双眼胀得厉害,好不难受,又流出不少泪水,左手一抹双眼,见眼前风劲最前最快,料到那人是攻自己眉心,右手一刺,往他腋下刺去,那人忙往缩去,方荣顺势一划,剑痕划了一道圆弧,将五人攻势一齐化解了。这一划表面瞧来平淡无奇,其实中间已分别对五人破绽点了一剑,他们若是不让,不仅只被刺到,还会被划到,划到不一定死,但若先刺得深了,再一划,那非死不可。
方荣道:“我可不是瞎子,你们的每招每式我都瞧得清清楚楚,你们师父且不是我对手,被我吓得逃之夭夭,更何况是你们?”方荣也不敢说自己杀了白铭,不然自己真的难逃了。
那人怒道:“哼,也不知你是怎么逃过我师父的神功的,师父老人家要是在此,岂有你嚣张之时?”
方荣道:“我的朋友杀了你们多少人了?”
那人笑道:“你当我们都是吃闲饭的么?你所谓的朋友现在所剩无几了。”
方荣叫道:“那我可得走了。”说完一剑刺上前,前面一人见他这一剑又快又幻,真不知刺往自己什么地方,还不及闪避,一剑已刺在自己左臂上,穿肉而过,方荣将剑一横,那人左臂算废了。哪里有人挡得住他?只因方荣太快,是根本不及拦他,偶尔一不小心拦住他的,也被撞上天去骨骼断裂而死。
方荣一时也不知朱莹在哪,根本感觉不到她的存在,看来她是一个不会内功之人,至少是个不高之人,对她更生保护之心,叫道:“朱姑娘,快出来。”
只听一受惊吓的声音道:“圆…哥哥,我…在这里。”
方荣知道她方位后,一闪至前,道:“得罪莫怪。”说完将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抱起,使上逍遥步法,夺了一匹马两人坐上去,往前奔去。方荣见没人追来稍觉奇怪,只道自己震住他们了,也不理那么多,没人追来总是好的。
一路上方荣只觉朱莹的身子不住颤抖,暗道:“刚才一阵残斗,一定吓到她了。”
快要进城了,朱莹忙道:“圆哥哥,快进城了,让我下来。”
方荣道:“下去做什么?”
朱莹羞道:“让人瞧见不好。”
方荣瞧不见她娇羞模样,道:“哦,是我没想到。”忙自己跳下马来,道:“你便坐在马上,我走路便行了。”
朱莹道:“多谢圆哥哥。”
方荣笑道:“不用不用,我是会怜香惜玉的。男子汉怎么能让弱女子受苦呢。”
大凡男子对女子说怜香惜玉时,一般被看作贬意,是轻薄女子之意,至少是狂妄自大之人,但朱莹瞧方荣说来甚是正经,好像这词对他而言是个很好的词,不过朱莹知道他确实是对自己关心,这话也非开玩笑,道:“圆哥哥,你为什么跟他们打起来了?”
方荣道:“他们是恶人,我是好人,当然要打起来了。”
朱莹道:“嗯,我在外面也常听到魏公公的坏话,这些人都是白大人的弟子,而白大人是魏公公的下属,看来他们确实不是好人。”
方荣暗道:“看来她是生在官宦之家的人。其实做官的也有好人的。”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么多的么?我就怕你说我是恶人。”
朱莹忙道:“圆哥哥舍身救我,那才是真正的好人。到城门啦。”
一向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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