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番苦心。”
方荣不理会他,牵了宫珠娥之手道:“宫姐姐,跟在我后面。”说完抽了匕首出来,往门外冲去。
邪王哼一声道:“你不要不知好歹。”说完飞身而起,提掌直往方荣后背击去。
方荣转过身来,其时早已聚气于掌,愤起一掌,与邪王又对了一掌。只因邪王本是空中,又因没使了全力,整个身子往后摔去,摔在地上也喷了一口鲜血出来。一时差点站不起来。
方荣不再理他,冲出门,挡开射进来的箭,一窜窜到人群中一阵乱劈。方荣又夺过一杆长枪,往两边拍,被打出一条路来,叫道:“宫姐姐,跟在我后面。”后面官兵长枪都往宫珠娥戳来,方荣一扯将宫珠娥拉到了前头,长枪头一阵点,均点在了那些官兵喉头,但官兵太多,又都是身披重甲的官兵,方荣怎么冲也是冲不出去。
正无计可施,忽听得一破空之声响起,一人笑道:“刀王兄,看我们谁先抢到方荣面前,那么便是谁胜了如何?”
宫珠娥喜道:“方郎,是董伯伯。他来救我们啦。”
又听得一人声音道:“怕你不成?那日你的伤好了?”
方荣也喜道:“这是萧伯伯。”
又听得一声声惨叫之声,只见两人踏着官兵头与肩膀往方荣方向冲来,踏过之处倒下一大片,只一会功夫,两人同时到得方荣面前。
刀王道:“方荣,你没事吧?本来瞧你应该走得了的,可是这官兵围了这么久还有打斗,我便来瞧你怎么回事了。原来宫姑娘也在这。”
宫珠娥忙道:“萧伯伯,都怪我害了方郎。”
秘王忙道:“珠儿,到我这里来,我保护你。”宫珠娥忙摇摇头,靠方荣更近了。秘王见了她似乎有些害怕自己的模样,骂道:“方荣,你在她面前说我什么坏话了?”
刀王嘿嘿一笑,道:“你也不看看你本来什么德性。”
这时邪王走了出来,道:“秘王,我本来要救你的相好,不想这方荣不知好歹,才弄成这田地。”
秘王哼一声道:“想不到以邪王最为无耻,整日里没了武枭的风范,只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拍马屁。刀王,我们还真耻于跟这种人为伍哦?”
邪王脸胀得更可怕了,哼哼两声道:“总比你梁上君子光明正大些,我这是为国效力,你那算什么?你可还有底气说出来?”
刀王哈哈大笑,道:“为国效力?你与秘王我虽都看不起,但秘王与你比起来倒还有骨气一些。魏忠贤没死,你便跑去为个阉贼鞍前马后了,不愧为邪王啊。”
几人边说已然砍杀一大片,几人身旁已然堆了一堆尸体。秘王道:“邪王,今日你是站在哪一边?”
刀王道:“不用跟他废话了,我们冲出去。”说完忽地双刀已在手。方荣还是第一次见他抽刀而出,心道看来这次他真的拼命了。
秘王也惊奇地瞧着刀王,笑道:“有幸有幸。”也从怀中掏了一副手套出来,指尖锋利无比,也是第一次见他拿出来。
刀王笑道:“你这刀枪不入的手套也没多大用处。”
秘王哼一声,对冲上前来一人一抓。宫珠娥一声惊叫,那人头骨已然碎了。脑袋也没有了。
刀王哼一声,双刀齐舞,只见血溅四射不见刀影,一下砍到了前面道:“方荣,跟上。”
秘王嘿嘿一声怪笑,人也冲了上去。或抓头,或抓手,或抓腰,或抓腿,或抓胸,他的手抓到哪里,哪里便被抓碎。甚至抓到腰,腰也会被抓断为两段。抓到胸由会被掏空,连心脏也被抓了出来。穿了盔甲也不能幸免。
大家见了三人厉害,再也不敢上前,忙都远远逃开。三人杀无可杀,直接冲了出去。
这时,宫珠娥才唉呀一声差点倒在地上。
方荣忙扶住急切道:“宫姐姐,你怎么了?”
宫珠娥蹙眉道:“我的脚好痛。”
方荣忙去瞧,大惊失色,原来她脚早已被鲜血染红,仔细一瞧竟有两处刀伤与箭伤。箭上竟然还有毒。这时才发现宫珠娥脸已然苍白无比,都不知流了多少黑血了,当心则乱,骂道:“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说着帮她止了血,包扎。
宫珠娥流下泪来,道:“我不想让方郎当心。”
方荣忙抹了她泪,抱起她往刀王住处跑去。
秘王也急道:“方荣,她中的是什么毒?”
方荣也不知,也没心情回答他,进了屋将之放在床上,又是洗伤口又是逼毒的。这时宫珠娥也已然昏睡过去。方荣更是着急,但又不敢试过血功,只得不住地逼毒,输真气。
秘王忙道:“等我回来。”说完一阵风而去。
刀王见他累了,忙让方荣让开,换他上去逼毒。
两人轮流逼了一阵,宫珠娥终于又醒了过来,见了方荣正帮她输气,轻声道:“方郎,我舍不得你,我不想死。”
方荣忙道:“宫姐姐,你不会死的。”
又过一会,秘王终于回来了,还带了一个藥瓶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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