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婕又羞又气,哼一声转身跑去。
众人都望着方荣,方荣忙追上前去,将之搂在怀里道:“对不起了,花妹,你不要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花语婕哭道:“我也没骂你呀,你却对我凶。要是东方姐姐,你敢对她凶么?你以为我们不懂你的心么?你除了东方姐姐,谁也不喜欢,我怎么会认为你喜欢杨姐姐呢?我开玩笑的,你却对我凶。我在你心里,什么也不是。是我自作多情,偏偏喜欢你,爹娘的仇也没报,我心情不好,以前你也让着我的,可是你现在为什么不让着我了?”
方荣忙道:“都是我不好,刚才有那么多人在,我怕他们误会,怕越描越黑,我才阻止你说下去的。花妹,我们都拜堂成亲,嗯,还入洞房了,你还想什么呢?”
花语婕在他胸前抹了泪道:“要是有一天,我让师父毁了容,你也不要想我了。”
方荣忙道:“你怎么说这种话,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包括你师父,还有包括你,连你自己也不能伤害你自己,听到么?你现在属于我的了,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了。”
花语婕心中幸福无比,嗔道:“胡说八道,别人没伤害我,伤害我的人偏偏是你。”
方荣忙道:“花妹,不要再闹了啊,让他们都看我们笑话了。”
花语婕嗔道:“都是你害的,我还让别人笑得少么?”
方荣微笑地捏了她脸道:“你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可爱的,真想马上欺负了你。”
花语婕大羞,一把推开他往回跑去,到了洪慧旁边才低头搂了她手走。
方荣跑了回来道:“让大家久等了,我们走吧。”
刀王拍打了自己脑门道:“都怪我说话不经大脑。”
花语婕娇嗔道:“义父,你还说。”众人心中暗笑,却都不再提这事。
入了京,方荣等人才又与凤王等人分开了,刀王等人回到家,刀王马上拉了洪慧道:“方荣,婕儿,你们在家等着,我与你慧姐姐出去买些菜回来,还要去办点事,明日才能回来了,你们看着家。”三人都是不解,刀王已然拉了洪慧出去了。
花语婕叹口气道:“方哥哥,我去帮你做些饭。”
方荣忙去帮忙,两人随便吃了些,花语婕收拾完碗筷,方荣一把抱住她笑道:“现在我知道萧伯伯为什么带慧姐姐出去了。他是要我好好欺负你。”
花语婕被他这么一抱,又说这羞人的情话,全身早已软了,将脸藏入他收中,轻声道:“抱我到房里去。”
方荣在她脸上一亲,整个抱了起来入了房。云雨一番,二人沉沉睡去。
第二日方荣早早醒来,只怕被刀王与洪慧看到,忙偷偷起了床,又帮花语婕打来了水,花语婕醒来将方荣赶了出去,才自己沐浴更衣。又差不多到了午时,刀王与洪慧才回来,方荣见二人用取笑地目光瞧着自己,正不知所措,想起应该去找袁丰,忙跟他们说起,往安宁王府去了。
当到袁丰房间时,袁丰刚好回来,方荣忙问起弹劾魏忠贤之事。袁丰忙将弹劾魏忠贤徒劳无功告诉了他。原来魏忠贤本来就极得熹宗器重,这回又正好去宁远,沾了袁崇焕的光,功劳反而全是他的了,弹劾魏忠贤的东林党反而落了个污蔑的罪行。
方荣一听大怒,骂道:“这狗皇帝,太昏庸无道了。一定不得好死。”
袁丰忙道:“方荣,你可不能一时冲动闯入皇宫刺杀皇上啊。”
方荣本来有此意,忙问道:“为什么?”
袁丰忙道:“皇宫高手如云,只怕你连见也见不到皇上已然身首异处了,我可不是说笑的,若论单打独斗,或许没人是你对手,但那么多人,你可应付不了。而且,更重要的是皇上两边的两位带刀侍卫,连魏忠贤、崔呈秀也不敢胡来。”
方荣是见过熹宗身旁的两名侍卫的,还交过手,确实不是一般人,道:“我明白。不然以我对魏忠贤的憎恨,早闯入皇宫大殿杀他了。”
袁丰又道:“当日听说魏忠贤推荐宁王剿杀去盘山聚会的武林各派,当日我真是爱莫能助,只有去恳求宁王手下留情了。不过现在看来他们是平安无事了。方荣,实在想不到你有如此能耐,屡次三番救了他们。每次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又做得这么完美,我实在想不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方荣笑道:“一来我武功高些,二来有天助我吧。”顿了顿又道:“既然暂时不能杀皇帝杀魏忠贤了,我可能要离开京城了。”
袁丰忙道:“那你保重。”
方荣忙告辞。回到家中马上提出要回贵州之事,花语婕听了闷闷不乐,方荣忙问原因。花语婕只摇头不答,方荣明白过来,道:“花妹,魏忠贤我一定会杀的,只怪我无能,暂时杀不了他,他知我在京城,定然做缩头乌龟不敢出来,我们在京城也是白搭。”
花语婕点点头,道:“我没说不跟你回去呀。”
刀王道:“回去吧,顺便取道去嵩山瞧瞧。”方荣点点头。于是当日众人收拾一番,第二日三人起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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