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荣想想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道:“哼,强辞夺理。用毒总是为人所不耻,我可不愿我的儿子被人所不耻。”
藥王冷笑道:“你的宝贝儿子有没那资质还不一定呢。不过,老夫若只会用毒,那也不配称藥王了。为上天入地采藥,自是少不了好轻功好内功,老夫寻穴插针之技也鲜有人敌。至于那什么剑法刀法掌法拳法之类也不过是庸人之术。”
方荣哼一声道:“那在下倒要领教藥王的圣人之术了。”
藥王哈哈大笑,道:“原来你是想让我解了你的毒。好,让人得尝所愿。”
方荣道:“不,要是我胜了,我要你把所有人的毒都解了。”
藥王脸色一变,笑道:“你有如此大信心胜我么?好,我答应你,不过解藥我可以给你,至于救他们,可不关我的事了。我可不会亲自去救他们。”
方荣暗喜,他知这些人过于自负,受不得激将,想不到藥王也不例外,道:“其他事不用你管。”
藥王从身上取出一藥瓶,取出一颗藥丸给了方荣,又放在石凳上,道:“你若胜了我,这藥瓶你可以拿去了。”
方荣知这藥丸无毒,只得吃下去,又故意调息一番,才道:“好了。”
藥王道:“俊儿,取你的剑来给你父亲。”
外面梁俊低着头拿着剑走了进来,给了梁和,又道:“师父,请您手下留情,点到为止。”
方荣哼一声道:“你知为父一定败给你师父么?今日便让你瞧瞧华山派真正厉害之处。让你知道你夺错师门了。”
藥王冷笑道:“好了,可以开始了吧?事先声明,我用的是针。你用剑也好,刀也罢,我都不管。”
方荣拔剑而出,捏了个剑诀,道:“藥王,小心了!”说完一招润物细无声,无声无息地滑向藥王右脸。藥王欲远远避开,方荣手中剑却逼出丈许剑芒,直袭藥王脸颊,藥王顺手也飞出两枚银针,刺向方荣俞府与乳中穴,方荣身子侧翻,一式云龙听梵音划向藥王左耳。藥王虽能避开方荣的玉女十九式,但却始终离不开方荣剑芒,总被方荣之剑罩住。
这房间本来不是很大,梁俊早已被逼到洞口,远远的瞧着父亲与师父的比试,他却越瞧越惊,他现时才知,原来自己华山派的剑法也如此之厉害,现在看来反而是藥王落了下风。当方荣又使了华山剑法时,梁俊才更惊,这华山剑法是他所不耻的,但现在在方荣使来,却是那么出神入化,直逼得藥王差点连银针也发不出了。
当方荣使出狂风快剑一路追着藥王时,藥王身上的银针也发完了,竟是一根也未插在方荣穴位上,惑道:“你这是什么身法?”
方荣暗惊,有时不知不觉用上了乾坤宝典上的步法,有时还用上了逍遥步法,忙道:“这是华山身法。”狂风快剑未使完,长剑直击横削,迅捷无比,隐隐风声越来越强,固是藥王内功深厚,脸上手上也是被这疾寒风刮得隐隐作痛。
藥王顾不得脸面,退至墙边,一下如壁虎般爬上了石壁,在光滑的天花板上停住了。
方荣暗暗佩服他这功夫,这可是采藥必备之技啊,但为了胜他,一招长虹贯日剑尖直取他背心。藥王身子一翻,整个人已到方荣身后,双臂往方荣颈项抱去。方荣剑疾顶天花板,借反弹之力落下地来,又一剑往正落下的藥王刺去。
藥王想不到这方荣如此之快,空中又没凭借之力,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了方荣之剑。方荣挥臂一抛,藥王这才借了这力远远落在地上。
方荣忙道:“承让了。”
藥王胀红了脸,道:“佩服。”
方荣忙笑道:“这么说我略胜一筹了?”
藥王道:“不错,此时此地你胜了。我也没资格教令郎了。”说完往外走去。
梁俊忙跪下拦住道:“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还是弟子师父呀。弟子亲眼目睹过师父武功,那是天下无敌的啊,这次可能空间太小,师父更未使毒,让了我父亲,才略逊了一筹。若换个地方,换个时间,我父亲定然不是师父对手。”
藥王道:“你起来吧,你若还愿做我徒弟,为师会很高兴的。”
梁俊起身来,道:“爹,你好好休息,孩儿走了。”说着随藥王离去。
方荣拿了石桌上的藥瓶,在鼻下闻了闻,一阵清香喷鼻,知是解藥了,心中暗喜,想不到这藥王也是个说话算话之人。要知方荣练了鼻,毒臭藥香,毒非寻常之臭,清也非寻常之香,所以方荣能分辨毒与藥。
令方荣更高兴的是现在自己可以是个有武功之人了,自己能用内力也不会有人怀疑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走到门口,忽然点了两看守的穴。两看守都是高手,也知方荣内力被那国师解了,但也是没把方荣放在眼里,想不到一下点了二人穴道,两人连反应也没反应过来呢。
方荣笑道:“得罪勿怪,我只是出去逛逛。”说完不理二人,记得梁俊曾告诉的路径,往那大厅走去。一路上也有看守之人,开始方荣也小心,但当发现他们理也不理自己时,虽觉奇怪,但也暗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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