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洞口在人把守,自己也不好出去,反正是会见到众位掌门的,忙躺在床上睡了,这洞里也不知白天黑夜,当方荣醒来时把守之人已换了人。甚是无聊,于是打坐练功。
这时藥王走了进来,道:“梁掌门,不用费劲了,没我的解藥,你丹田中总是空虚一片。若不然,各大门派早出去了。”
方荣道:“那黄台吉捉了我们只为为他效力推翻大明山河么?”
藥王道:“这事我不管。”
方荣道:“我对朝廷亦是不满,可不需他一个外族人来多事。所以我们绝不会妥协的。对了,不知藥王来瞧我有何事?”
藥王道:“没什么事,昨天忘了告诉你,最好不要运功逼毒。”说完走了出去。
又过一会,黄台吉走了进来,笑道:“梁掌门昨晚可睡得好?”
方荣道:“很好。很久没睡过这么好的睡了。”
黄台吉笑道:“是啊,以前总怕被我们请来,现在反正被请来了,正好可安心睡一觉了。”有人送了饭菜上来,黄台吉坐下道:“梁掌门,我们喝一杯。”说完倒了两杯酒。方荣也不客气,拿了一杯一饮而尽。黄台吉道:“梁掌门真爽快。梁掌门,我请你来的目的你也略知一二了吧?”
方荣道:“什么也不用说了,我要见到各大门派,各大门派如何,我便如何。”
黄台吉笑道:“与梁掌门一同讨昏君只是其一,我们都深受其害,但还有如长乐宫、太平帮,或者说你们,却宁愿为虎作伥,让昏君更加肆无忌惮,更加昏庸、惨无人道。所以我请你们来便是规劝你们的。其二,梁掌门,当年令郎好不潇洒,更是人中之龙,可是现在…是谁害他如此的?”
方荣心道:“莫非他与我有深仇大恨?”若非当日听梁和说起梁俊近况是由自己而起,倒也一时想不到自己来,道:“现在方荣是我们盟主。不知教主与方荣又有何怨仇?”
黄台吉道:“实不相瞒,努尔哈赤是我父王。”
方荣大惊道:“什么?”
黄台吉道:“当日宁远一战,若非有袁崇焕,若非有方荣,我大清之兵便可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现天下也太平了,百姓安居乐业,可是偏偏有那迂忠之臣,还有那方荣,使百姓继续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更是那方荣,射我父王一箭,至今未好,而父王整日郁郁寡欢。今生不杀方荣,势不罢休。”
方荣哼一声道:“什么救民于水火,百姓若落入你们辫子兵手里,只怕更加的生不如死。”
黄台吉道:“梁掌门此言差矣。我们不谈这个了,我们有个共同的仇人,那便是方荣。”
方荣道:“我与方荣无怨无仇。教主不用费神了。”
黄台吉往洞口使了个眼色,忽听得梁俊叫道:“爹,孩儿与方荣有深仇大恨,此生不杀方荣,誓不为人。”
方荣骂道:“住口。滚出去!”
黄台吉忙道:“梁掌门,何必呢,梁公子可是你亲儿子,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外人方荣?而且这方荣是梁公子的大仇人啊。”
方荣道:“是他自己整日找方荣,方荣可没惹他,还有,若方荣要杀你,你能活到今日么?你应该感谢方荣才是,还想恩将仇报么?你自己想想都对方荣做了什么?为什么义贤庄之人会找上华山?”
梁俊恨恨道:“既然他杀不了我,我便让他后悔一辈子。”
方荣大怒,若昨天或刚才的怒是为了演戏,那么这回是真怒了,抡起一巴掌打在了梁俊脸上,喝道:“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梁俊流下泪来,捂住脸道:“爹,我真的比不上方荣么?我是你亲儿子啊?你为了他打我?”
方荣冷静下来,但对梁俊实无好感,道:“这里没你说话的资格,不要再说了。”
梁俊大声道:“你不帮我报仇,自有人帮我报仇。”
黄台吉忙道:“梁公子,稍安勿躁,我会慢慢说服令尊的。”
方荣哈哈一笑,道:“别费口舌了,我绝不做这不仁不义不孝之事。还有,我不见各大门派之人,绝不会答应你什么。”
黄台吉笑道:“好吧,明天我安排个时间让你们各大掌门商量一会。梁掌门,你歇歇,我走了。”说完带了梁俊出去。
方荣虽知这黄台吉是个大人物,要制住他容易,但怕斗不过他,那么也是救不出各掌门,更何况这山洞如何出去也是不知,也就打消了这念头,而且这山洞的情况一点也没摸清楚,反正想要制住这黄台吉的机会多的是,他对自己根本没提防。又想先出去察看一番,又怕打草惊蛇,想想反正他也答应给见各掌门了,也只安心吃起饭来。
困了就睡觉,再次醒来时,看守之人将方荣带出房间,说是去见各派掌门。方荣大喜,跟着他一路走,绕过几个洞口,终于到了一处大厅,石桌旁正坐着少林掌门玄空,武当掌门虚木、峨嵋掌门静虚、昆仑派掌门穆鲲,五岳剑派其他四派掌门也在其中,自己却也识不了那许多了。又瞧他们果然都没了内力,心中暗暗惊奇,若要逃,还真是个大难题。不过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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