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不顾么?众人一致选举你为我们盟主,难道方施主一点不动心?”
方荣道:“实不相瞒,在这件事上,晚辈打算置身事外。两不相帮。”最后又将攻打义贤庄的难处说给群雄听了。
众人被说得毛骨悚然,这里不识水性的占多数,便是识水性的,也比不上人家整日在水里打滚之人,若在湖中真真打起来,自己万不是对手。会场一下静了下来。心中都在想此事本只崆峒与华山之事,与我无关,何必去送死。
方荣又道:“因此晚辈不敢当此大任。”
梁和道:“有何捷径,我们或许可以问问司马姑娘。”若是平时,梁和自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但此时司马飞燕神志不清,或许真可打探出直接入义贤庄的捷径来,又问道:“司马姑娘,可以带我们去你们家么?”
司马飞燕冷笑道:“休想骗我,我不回去,我一回去便出不来了,我要去找我方哥哥。夏姐姐,我们走,他们想害方哥哥,又想害爷爷,我们走,去找方哥哥。”
玄空道:“盟主已定,方施主便是我们的盟主。请盟主发号施令,立即谋划攻打义贤庄之事。”
方荣道:“要我发号施令,就是请各位立即回山。”
这时,忽然跑进来一人,慌慌张张道:“官兵来了。”
许多人骂道:“官兵怕什么。”
那人忙道:“他们有备而来,有坚盾,有长枪,有弓箭手,有火车,更重要的是,司马…笑也在其中。有很多高手在其中。”
司马飞燕惊道:“爹爹来了,爹爹来了,夏姐姐,我们快走。”说着拉了夏如月往外便走。
夏如月忙拉住道:“燕儿别怕,萧伯伯与方大哥都在这里呢。”
方荣叫道:“若真把我当盟主,请诸位速速离去。攻打义贤庄事宜另做打算。”刚一说完,一支支火箭从外射了进来。方荣惊道:“这些火箭有毒气。大家小心。”忙用湿布包好司马飞燕口鼻。自己与夏如月也包好。
其他一些束手无策或来不及的都倒在了地上。但一个也没想到要走,只边躲避火箭边望着自己掌门,众掌门又瞧着方荣。
方荣叫道:“我不是叫你们走了么?”
梁和道:“那我们今后在哪汇合?”
方荣道:“汇什么合,你回你的华山,他回他的少林寺,各回本门。”
梁和道:“现在只怕由不得我们了。”
司马飞燕忽然拍手笑道:“好,好,看你们还敢对付方哥哥,看你们还敢对付我爷爷。你们统统倒下。”
方荣忙道:“萧伯伯,你照顾好燕儿与月儿,我出去瞧瞧。”说完出了客厅,翻身上了屋顶,只见这大院早已被密密麻麻的官兵围了起来,前面官兵都挡了大盾,长矛在后,再后便是正在射箭的弓箭手。方荣瞧了四周,发现司马笑在正门处,又跃下来,道:“西南方向兵力最弱,我们从那走。”
青城派掌门王成道:“难道我们怕了他们不成,我们从正门出去,跟他们轰轰烈烈打一场,我们未必输了给他们。难道我们武功白练了么?”
方荣道:“他们人多势众,且训练有素,难道他们也白练的么?而且义贤庄高手也在其中,你瞧,还未开战,我们已死伤这么多人,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玄空道:“我们听盟主的命令。”
方荣首当其冲,众人避着火箭,都往西南方向冲去。方荣到得近处,长矛马上戳来,方荣双手一捞,长矛都在手中,大喝一声,五六名官兵被提了起来,方荣一转,身旁之人都被撞倒在地,一下起了个缺口,群雄一下冲入官兵丛中,一场厮杀,两边都有损伤,不过群雄且战且冲,冲出了重围。
过了几条街,梁和带群雄到了另一户人家,各派清点人数,均损失惨重。少的死了两三个,多的死了五六个,众人都甚是悲痛。
方荣道:“我想,不仅西湖上是义贤庄的范围,连杭州城也是义贤庄的范围。各位还是回去吧。我可没能力当你们盟主,更不能帮你们攻打义贤庄,我没这个能力。”
司马飞燕冷笑道:“杭州的经济命脉与权势全是我义贤庄的,你们连进客栈都要小心为妙。你们每行一步都要想想会不会有暗箭。”
一人怒道:“义贤庄杀我师弟,我们找这妖女算账。”
司马飞燕哼一声道:“你敢。我萧伯伯与夏姐姐都在此。他们会保护我的。”
方荣厌恶地望了那人一眼,道:“我们只是从他们最弱的地方冲出来,若是从正门冲出来,只怕冲出来的没几个人,所以我认为,在杭州城,我们是斗不过义贤庄的。除非…”
刀王道:“除非斩断他的经济命脉,官府不帮他,断他们水粮。这样还有攻破他们的希望。而这一切,都需朝廷出力才行。但,现在官府不仅不查,反而是与之同流合污,一鼻孔出气,这可难上加难了。”
梁和道:“如此看来,官府一定知道义贤庄所在地,我们擒了杭州知府来问问。”
刀王骂道:“你们还想死多少人才算罢?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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