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些官兵尸体拖入坑中,浇上茶馆中酒,放上些干枝一把火将这些尸体烧了。
方荣埋上土,又另挖了一小坑,火化三农夫后,立了一无名碑将他们葬了起来,心道:“若非为了我,你们也不会惨死,那韩先生功夫那么高强却也不早来救得你们,你们变鬼也要找那狗屁平将军,可不要找我。”
韩钲也不理他默念什么,道:“此地不可久留,不知方公子要到哪里去,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方荣忙拉住韩钲,又跪下拜道:“弟子就此拜师父为师,以后便服侍师父,跟师父学艺,加入天地教,不再浪迹天涯了。”
韩钲道:“我早已说过此事休得再提,你若真无可去之处,咱们一同走也没关系。”
方荣连忙点头道:“是,不知师父要到哪里去。”
韩钲道:跟我来便是了,你随便骑匹马吧。
方荣便选了一匹最普通的马,他乃是怕太特殊太彪悍的官马容易被官府认出来。再看那韩钲,他也找了一匹不起眼的马,方荣暗喜,想自己原来也如此聪明。
行了半个时辰,见远处一个破庙。韩钲道:“天色已晚,有此等破庙,方圆十里内大概无百姓人家,我们便在此借宿一晚吧。”
二人进入破庙,门前蜘蛛网纵横交错,地上稻草满地,几只野鼠见了生人逃入洞中,连佛像也因久无人打扫而模模糊糊,已不知乃哪路神仙。
方荣知要让他答应收自己为徒,非要讨好于他,忙赶在他前面,道:“师父,您先坐一会,等弟子收拾干净。”
韩钲果然赞道:“后生可敬。”
方荣笑道:“师父,你一定跟弟子一般年纪吧?”
韩钲竟脸上也是一红,道:“胡说八道,我已二十有八了。”
方荣奇道:“真看不出师父比弟子大了整整十岁。若非师父显了那身功夫,弟子差点便要叫师父弟弟了。”
韩钲笑道:“你还真会耍嘴皮子。”
于是方荣忙碌起来。收拾干净,外面捡了些干柴生火,回来时却不见了韩钲。方荣大惊,忽尔见到韩钲行李并未带走方才放心。不久果见韩钲回来,手中还提了几只野鸡野兔。
方荣道:“师父想得真周到。”
韩钲道:“打闹一阵,肚子空虚得紧。不吃怎么行?”
方荣忙打点它们,兔烤鸡闷,还真是有香有甜,一餐好菜。
方荣等得正流口水,突然外边响起兵刃相交之声。韩钲迅速闪了出去,方荣不敢示弱,也展开轻功跟上,其实哪跟得上韩钲。远远见韩钲在一棵树后躲起来,忙也躲在那树后。
只见一三十五上下手持利剑的白衣男子正与八名手持大刀的蒙面人打斗。白衣男子被围在骇心,不过却是从容不迫,气也不喘,身上也不见半滴血,而八名黑衣人却心力不足般,显然方才的一番打斗是白衣男子占上风。八名黑衣人反而占下风。
方荣不知其理,焦急道:“一个打八个,那白衣人一定不是他们对手,师父,你快去救他吧。”
韩钲摆摆手,轻轻道:“用不着,勿须多管闲事。”
只听一黑衣人道:“敢问阁下何门何派,敢管本帮事务,下次本帮定会上门谢罪。”
白衣人道:“何门何派你们几个还不佩知道,谢罪便免了,只是你们还是快快离去,休得上武当撒野。”
那黑衣人大概气极,吩咐道:“八人阵!”原来这八人阵乃列龙阵之分支,列龙阵乃巨鲸派震门功夫,讲究快,猛,更重要的是专,即各人分工,攻头者专攻头,攻肩者专攻肩,攻双手者专攻双手,攻双足者专攻双足…不随意改变攻击方位谓之专。熟而练之便可快,猛,使之对手防不胜防。巨鲸派入门弟子都练此阵法,本阵法还能灵活应用,无论几人皆可应用。今日八人谓之八人阵。一个个黑衣人围着白衣人转圈,看来是在等白衣人露出破绽。
而白衣人双眼如电,八人行动全看在眼里。一黑衣人转到白衣人身后立即往他后背刺去,白衣人反手挥剑一格将之划开,与此同时又一黑衣人往他胸前刺来,一黑衣人往他双腿砍来,只见白衣人不避不闪,只一招顺水推舟将之前那黑衣人钢刀粘住至上往下推,挡开了胸前与脚下的袭击。
此招刚解,又见钢刀向头、腰袭来,一招鲤鱼翻身,跃上两黑衣人头顶,连环腿将两人踢倒。如此相斗一柱香时间,也不知接了多少回合,他们动作之快只看得方荣眼花缭乱、目瞪口呆。那白衣人看来早占上风,打斗许久竟还那么从容不迫,而八名黑衣人却已筋疲力尽、气喘不止。
方荣还不知理,急道:“这可如何是好,那白衣人总被围在中间,逃也逃不出来,师父快去救他吧。”
韩钲摇头笑道:“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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