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惊恐道:“你是什么人?”
那叫薄儿的嘟了嘴道:“方哥哥真是没好心,连薄儿也忘记啦,早知不救你啦,还不如让你给那些坏蛋抓了去呢。”
方荣这才知道原来是她救了自己,忙起身作揖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啦。”
那薄儿掩面一笑,忙又摇着方荣手臂道:“那你还记得薄儿么?”
方荣见她明艳动人,好不可爱,脸上一红,摇摇头道:“不记得了。”
薄儿将手一甩,道:“等我见了东方姐姐与花姐姐,一定告诉她们说方哥哥忘了薄儿啦。”
方荣想不到她还认得东方妍雪与花语婕,更是莫名其妙,忙道:“薄儿妹妹,方哥哥真的记不起来啦。”
薄儿是乎忍无可忍,胀红了脸道:“薄儿姓夏,知道了么?”
方荣猜道:“你是月儿的妹妹?”
薄儿一转身,生气道:“再也不理你了,我找爷爷去。”说完跑出屋子去了。
方荣更是莫名其妙,忙跟着走出了屋子,但见屋外积雪漫山,空地上还晒着几味草藥,但却不见了那薄儿,忙叫道:“薄儿妹妹,我错啦,你在哪儿?”叫了几声也不见人踪影,又屋里屋外寻了一遍,还是未见踪影,再瞧四周,虽有积雪,但并未见人的脚印,人怎么突然不见了呢?难道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不成?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忽地吓出一身冷汗,莫非遇上妖魔鬼怪了?想到此,不敢多留,又想起还要去救彩朵,忙往山下跑去。
此时方荣也不知东南西北,瞧了瞧天,忙往日出之地走去。走了半个时辰,忽然见了四人坐在一处,手里都拿着鬼头刀。方荣猜一定又是找自己之人,正合自己之意,一跃上前,疾点了四人穴道,冷笑道:“你们可是找方荣?”
四人对了对眼色,一人忙道:“不是。”
方荣笑道:“我倒是知道他在哪。”
那人忙道:“大侠饶命,我们可不敢去找方荣。”
方荣哼一声道:“这么说你们真是在找他?你们找他干什么?”
那人忙道:“这…这只是九千岁的意思,他说…他说见到方荣告诉他,五毒教教主在他手中,叫方荣去宁远城北三十里的赵府找他。我们…我们可不愿遇到方荣这瘟神。”
方荣也不欲杀他们,道:“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那人忙道:“离宁远城不到二十里。”
方荣挥手一扫,四人被他真气所逼,都晕倒在地。
方荣弃了他们,直往那人说的地方走去。走了不久,见了几个哨兵,忙绕过他们,来到一处大大的空地,却见成千上万的帐篷,方荣这才知原来自己来到辫子兵扎营之处,想起努尔哈赤竟然未死,心有不甘,暗思定要亲眼见到努尔哈赤模样,下回定不会射错了。
在暗处守了一阵,终于见一武林人士急匆匆往这边跑来。那人提了裤腿正欲小解,方荣早已飞了两枚小石点了他穴。方荣把他拖到暗处,手指按住他肩上天泉穴道:“努尔哈赤在哪里?”
那人命系他手,忙道:“他身边高手如云,你近不了身的。大侠饶了小人一人吧。小人再也不卖国求荣了。”
方荣手一使劲,那人疼得满头大汗,却是叫之不出,咬得嘴唇也流血了,忙道:“我说我说,我带你去。”
方荣哼一声,道:“想使诈么?告诉我便成了。”
那人忙道:“具体在哪,小人也不知道,只知这努尔哈赤是住在黄色帐篷中,但他狡兔三窟,军营中总共有五座黄色帐篷,一般颜色,一般大小,一般模样,一般守卫,小人不过一个小小的武夫,也不知他在哪了。”
方荣击晕了他,换了他衣服,易成他的模样,若不仔细辨认,还真瞧不出来,于是不再理他,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巡逻队果然没在意,方荣便找起黄色帐篷来。方荣想起在山上瞧时好像黄色的帐篷在差不多军营中间,而辫子兵也越来越多,有时竟被守卫拦住不许通行,原来军营也有禁区的。
无怨无故乱走又不好,正不知如何是好,迎面走来二女,方荣识得这二女竟是拜月神教其中两位护法。方荣杀心顿起,但想到这里是在军营,更要问出彩朵在什么地方,忙将面转过一边。那二护法也不在意他,径直走了过去。
方荣忙跟在身后。二女进了一帐篷,方荣自然不能跟着进去,只好在门外随意坐下了,其实却是竖起耳朵注意里面动静。只听得一女道:“大姐,你说方荣知道了么?”
另一女子道:“那可不一定。不过九千岁已放出话让宁远城那帮伪君子都知道了,方荣不会不知,唉,方荣对女子真是好,若是方荣能喜欢我,我真是美死啦。”
另一女子娇笑道:“大姐,思春啦?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方荣那淫贼对她们好,那是因为她们都是狐仙变的,个个跟个狐狸精似的,方荣不对她们好才怪。”
方荣听了又气又怒,恨不得冲进去撕了她嘴。那女子续道:“不过你想想,那五毒教教主现在吓死人,方荣才不会为了他去送死了,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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