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婕偷偷向方荣伸了伸舌头,方荣忙道:“萧伯伯,你误会我了,我要是爱财之人,我岂会献出这藏宝图,只是不知真假,又没机会,所以我也没跟萧伯伯你说。”
刀王哼一声,又瞧一阵,道:“这不是黑山么?”
王湄喜道:“当真是黑山么?司马哥哥瞧了也以为是黑山,那定是塞外无疑啦。”
刀王将藏宝图还了给方荣道:“好了,现在你去找信王吧。不过他可能回皇宫了,你先去安宁王府瞧瞧吧。”
方荣无奈,只得易了容走了出去。当方荣混入王府时,到处不见了朱湘、袁丰与信王,知他们一定进宫去了,找到袁盛,让袁盛认出自己后问起昨夜之事。
袁盛道:“两日前一个朋友带了五个受伤之人来,于是我便将他们收留了。这事我跟哥与师姐都说起过的,他们也同意了。”
方荣惑道:“朋友?是谁?你们没问他们为何受的伤么?来历问过么?”
袁盛道:“自然问起过,他们也一五一十说了。”
方荣道:“后来呢?”
袁盛叹口气道:“我们还来不及将人带走,魏忠贤将那五人带走了。不过王府没事。今天信王、师姐都进宫见皇上去了。”
方荣道:“既然如此,他们没事便好。带那五人来的你那朋友呢?他是谁?他没被捉么?”
袁盛忙道:“我那朋友带来了那五人后便说还有要事离开了。他是太平帮之人,叫百拳无敌霍百拳。”
方荣暗道:“又是太平帮之人?太平帮我一个也不信。”道:“你哥他们说了什么时候回来么?”
袁盛摇摇头道:“方大哥,花姑娘怎么样了?”
方荣心中有些生气,道:“还是老样子,安宁王呢?”
袁盛道:“他根本不知此事,他一直不在府中。”
方荣暗笑道:“说来说去,王府一点事也没有,那魏忠贤是要干什么?”道:“我先走了,明日我会再来。”
袁盛忙道:“方大哥,让我跟你走吧,这次全是我的错,我给师姐他们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我不敢见他们了。我想瞧瞧花姑娘。”
方荣暗哼一声,笑道:“你又没做错什么,如果换做你哥,换做你师姐,也一定会这么做的。不然他们也不会同意了。再说,你跟着我有什么用?不知我是什么人么?”
袁盛其实想见的是花语婕,跟不跟他在一起是借口,忙道:“那你能告诉我你住在什么地方么?我自己去,只要离开这里便成了。”
方荣岂会告诉他,道:“好了,我是为了你好。我来此是怕你们有事,既然无事,我走了。”说着翻身上墙,走了出去。
其实方荣只是不想见袁盛罢了,出了王府并未离开,在附近找了小茶馆边喝茶边等朱湘等人回来,他怕信王几人真的出了事,那自己可不好向花语婕交待。等了许久,太阳落山了,也不见几人回来,肚子也饿了,只得先结了账往客栈去,这次方荣上了楼,坐在了窗户边,这样便能将王府进进出出的人瞧得一清二楚。
这时,从楼下走上来一人,背上背着弓与箭,此人四十岁上下,内功不俗,虎背熊腰的,瞧了一眼方荣,也靠窗在方荣临桌坐下了。只见他首先瞧了瞧安宁王府大门方向,然后叫了几样小菜吃了起来。不过时不时还是要看一眼楼下。
方荣知他一定要对王府之人不利,只得时刻注意他,瞧着他的弓也是个非凡之物,不是一般臂力之人可拉得开的,笑道:“前辈,瞧你背上之弓不同一般,不知叫什么?”
那人瞧了一眼方荣,道:“在下图索,少侠若不嫌弃,过来一起喝酒如何?”
方荣走了过去,拱手道:“晚辈花天次。”说完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图索将手往方荣肩膀上一拍,道:“花少侠,不知师承何处?”但问完后大惊失色,想不到方荣内功深不可测,自己的真气在他肩上如沉大海,方荣却如同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
方荣笑道:“晚辈无名小卒,只是艳羡前辈的宝弓而已。想借前辈的宝弓一观。”
图索暗惊,知方荣来者不善,忙笑道:“花少侠也是张弓射大雕之人么?”
方荣忙笑道:“那倒不是,只是天下宝物,人皆羡之,晚辈只是想借来瞧瞧。”
图索却始终注意着窗外,听了方荣之言,忙举碗而起道:“实不相瞒,我图索除了好弓,剩下的便是好酒了,花少侠如要与我交朋友,先跟我喝三碗酒再说。”说着将碗往自己口中倒去,那个畅快如饥渴之人见到这一碗救命之水一般。一下那碗酒一滴不漏进入他肚中。
方荣无奈,心道:“我怕你不成,瞧谁先醉。”只得也一滴不漏喝了下去。
图索哈哈大笑道:“少侠好酒量。来,我们再干一碗。”说着倒了一碗酒又喝了下去。方荣也倒了酒喝了下去。图索笑道:“好,好酒量,豪爽!”又倒了酒喝完了。
方荣笑道:“前辈才是好酒量。”又喝了一碗。
图索见方荣脸还没变,心下着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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