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荣不再理她,四周瞧了瞧,那马早已不见,可能被逃跑之人骑走了。又见几人提剑走了出来,似乎在找人,忙背了崔秀秀往城内走去。背了一会,又想起山上四人,忙往山上而去。将崔秀秀丢见山洞后,忙去找四人,不想四人早已不见,这么久,穴道早已解了。
方荣忙走进山洞,将崔秀秀的哑穴解了,崔秀秀感到疼痛醒了过来,破口骂道:“叛贼,你不得好死,我爹爹找到你,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方荣道:“你再骂把你舌头割了下来。说,崔呈秀住在什么地方?”
崔秀秀冷笑道:“你自己去送死么?告诉你,我爹爹住在江西首富陈胜陈员外家。有本事你去找他。”
方荣听崔呈秀不住在官邸,也不奇怪,但也不知陈胜是谁,住在哪里,道:“你与你哥来江西这时干什么?”
崔秀秀怒道:“你杀了我哥。”
方荣道:“不错。你,我也要杀。”
崔秀秀这才害怕起来,忙道:“你不要杀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总之你不要杀我。”
方荣喝道:“不想死便快说你们来江西想干什么?”
崔秀秀忙道:“我本来便是袁州人士。”
方荣倒没想到,怪不得崔呈秀亲自来江西了呢,看来也问不出什么,突然想到还要救信王,瞧了一眼崔秀秀,心道:“不如用她换信王吧。陶宝珠一定恨极崔呈秀,用他女儿换,她应该会答应。”想到这里心情大好,不再理她,躺在地上睡下了。
崔秀秀怒道:“喂,快放了我,不然我…”想到自己被制住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一下说不下去了。
方荣哼一声道:“你知道我最恨什么人么?便是像你这种不可一世的富人子弟。你再叫先将你舌头割下来,再把你的脸划花了,让你再见不得人。”
崔秀秀忙吞吞吐吐道:“我…我要…解手。”
方荣脸上一红,道:“哼,想逃走么?告诉你,没有能逃出我的手心。”说完还是解开了她的穴。
崔秀秀虽被解了穴,但被定了这么久,全身早已失了知觉,许久都站不起来,不禁失声大哭起来。
方荣心下不忍,他毕竟有像他自己说的“怜香惜玉”之心,崔秀秀也没有好像要杀了她的罪过,忙输了真气过去,输通了她血脉。
崔秀秀只觉甚是舒服,一会全身也能动了,忙打开方荣抓着自己的手,站了起来道:“不许出来。”
方荣道:“告诉你,你已被我点了死穴,一柱香时间你还不回来便会七孔流血而死。除了我,谁也解不了。还有,这里冤鬼甚多。”
崔秀秀又气又怒,逃跑之心只得放下,哼一声走了出去。
方荣知她不敢逃走了,又躺在地上,脸上笑容一下没有了,想起了那日对花语婕所做的事,真不知如何是好,是请她原谅么?可是自己怎么还有脸见她?想哭却已然流不下泪来,叹了口气,不再想这事。
过了一会,崔秀秀果然走了回来,颤声道:“这是什么地方?”
方荣听她语气还是做了要逃跑的打算的,笑道:“这里么?是孤魂野鬼常出没的地方。你难道不知江湖武林人士集来江西所为何事么?他们便是来捉鬼的。而这里,便是鬼最多的地方。”
崔秀秀更惊,骂道:“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方荣道:“这里便不怕你跑了。”
崔秀秀忙道:“快帮我解穴。”
方荣本想说她上当了,但想怕她以后再也不上当,忙还是上前在她胸前点了两点。
崔秀秀忙又道:“我睡里边,你睡外边。”
方荣冷哼一声,道:“由得了你么?”说完拾了两粒小石子一弹,崔秀秀马上软倒在地,睡了过去。方荣不再理她,也睡了下去。
天未亮,方荣怕碰上武林人士,忙起床将崔秀秀叫醒要继续赶路。
崔秀秀红了脸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方荣不欲与她胡扯,道:“你想一辈子留在这里么?快走。”
崔秀秀早将之恨到骨子里,但命在他手里,心想入了城便不怕他了,不敢有违,还是往外走去,道:“我们要去哪里?”
方荣道:“这不用你管。”
两人一路疾行,终于要进了城,但方荣不走城门,疾点了她穴,抱了她从旁跃上了城墙。崔秀秀被他抱着,突然产生奇怪的感觉,有种希望他一直抱下去的感觉,正自胡思乱想,方荣放开了她解了她穴道:“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清楚楚,想叫官兵救你,门都没有。不过遇上官兵我也不怕。走吧。”
崔秀秀其时满脸通红,也不知他说了什么,只木纳地跟着他走。奇怪的想法好不容易散了,又在想见了官兵便不怕他了,不禁东张西望,可惜根本不见,见了前面一家客栈,忙道:“我饿了,走不动啦,要吃饭。”
方荣也觉饿了,但想这只怕又是她伎俩,不如在街上随便买些吃,哼一声正要往前走,忽见花语婕与袁盛一前一后迎面走来,心下大惊,忙赶紧拉了崔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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