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费。
他也就难得奢侈了一回，打了辆出租。
出租车在袁坤租住的城中村停了下来，距离春节只有不到一个星期了，城中村里充满了浓浓的年味，街上人来人往，都是采购年货的人，还有零星的鞭炮声不时响起。
袁坤在熟食店买了半斤猪头肉，让老板拍上黄瓜拌好了，然后提着东西往出租屋走。
在路上他看到一个卖春联的小摊子，就来到摊子前，拿出手机点开趣聊扫一扫，对着一个福字习惯性地扫了一下。
“恭喜你获得一张万能福。”
“又没抽到敬业……”袁坤下意识地想。
可下一刻他愣住了，“万能福。”
万能福是福卡的一种，可以替代五福中任意一张福卡。
但这玩意比敬业福还稀有，他竟然抽到了。
也就是说他集齐五福了，除夕夜当晚可以拼手气抢百万、千万大红包。
想到这里，袁坤心里不由激动起来，也生气了一抹野望。
万一他运气好真受到了千万……不用，百万就行了，那他就可以摆脱掉现在的生活了。
……
外滩，一间咖啡厅里，小乔和靳月梅、垚菱她们也在聊集五福的事。
春节临近，高校早就放假了，不过垚菱和童艺璇都是沪市本地人，靳月梅也没有回家，所以她们四个偶尔就会出来聚聚。
一般挑头的人都是垚菱和童艺璇。
逛逛街、喝喝咖啡，去球馆打打台球、保龄球，接触多了，彼此的感情也增进了不少。
垚菱拿起手机摆弄了几下，“你们谁集齐五福了？我还差友善福和敬业福。”
靳月梅也拿起手机说：“友善福我有一张多余的，我发给你。”
童艺璇说：“别的福卡都好抽到，只有敬业福最难。”
说完，她笑着看向小乔，“小乔，你应该集齐了吧？”
小乔点了点头，“我是集齐了，但也没什么用。”
她集齐五福后就期待着抽大奖了，可李哲却告诉她，为了“公平”是不会让她抽到大奖的。
“小乔，你抽到敬业福了？”靳月梅惊讶地说。
“你运气可太好了！”
听她这么说，垚菱、童艺璇的表情都有些异样。
运气好？恐怕不是吧。
人家是背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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