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东西。糟糕,师父真要我守一辈子封琅阁了。”不禁暗暗叫苦。却装出惊喜之色,道:“多谢师父。有了师父跟弟子,还有还敢在武当撒野?”
虚和道:“贫道明白你心里想些什么,你也不用装出神采奕奕的模样。只怕贫道一命归天之时便是你逃离正如你所言的牢狱之地的时候。”
方荣想不到他能猜到自己心思,正欲狡辩,虚和道:“你也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不该想的也不要去想。好了,时候不早了,明日还有事,快睡吧。”
方荣不敢再言,告退而出。
其后几日,方荣又将儒家十三经念完,每念完一篇,全身便觉暖气更多了些,筋骨也觉舒服结实一些,力气也更大一些。方荣问起何故时,虚和只笑笑不答。
当读到最后一篇《诗经》后,虚和道:“本来贫道还要你多念几篇,但贫道瞧你内功底子已然不错,想不到你能达到这种境界,这是贫道也意料不到的。”
方荣又惊又喜,想到到这竟是修练内功之法门,平时虚和从旁指点一二时,幸好自己未加敷衍,一一记在心里。平日觉自己身体与以前大不一样时也不以为异,只道自己不过修身养性有了功效,岂知这便是内功之法?听了如何不喜?
虚和道:“也用不着高兴,你离一流高手还差得远呢,你只比同辈中人强些,而与那晚来的几个蒙面人还差这呢。”
方荣还是很高兴,道:“弟子多加努力,定能超过他们的。师父,让弟子却瞧瞧怀兴师兄吧。”
虚和道:“你要同他比武,对不对?”
方荣道:“弟子与他多日不见,想念得紧,弟子只想将这好消息告诉他。至于比武之事弟子可没那意思。”
虚和道:“不让你试试定然心痒难耐,不过是我教你的你不要说出去。”
方荣本欲问为什么,但明白师父脾气,道:“弟子只与他较量,绝不说这事。”
虚和道:“还有,你内功虽比他们高些,但拳脚功夫却非他们对手,或许你的剑法加上深厚内功可与他比上一比,然刀剑无眼,伤了死了谁也是不好。”
方荣道:“那弟子只比拳脚功夫,不比兵器,硬对硬,看谁内功深厚些。”
虚和道:“若只有内功便可天下无敌,那别人还练刀枪棍棒干什么?既然如此,那你晚上便去吧。”
方荣大喜,回到自己房中,回忆那日偷看到的拳法,其实那日最记得清便是拳法了,似模似样的倒也记得四五层,而其它剑法掌法连一层也记不得。只是平时只民上心中不敢演示出来,现在也只模模糊糊记得二三成了。心中颇为遗憾,于是将记得的在房内练习了几遍,又凭自己聪明才智将断断续续的几招练得流畅连贯了些。不知不觉终于到了戌时,到虚和房内问过后便去了。
天青月明缀着几点白星,地银屋乌竖着无数苍松,方荣只觉今夜景色是无比美丽,心情更是舒畅,只觉事事顺心。
正所谓心情佳时事事好,心情歹时事事坏。三步并作一步不到怀兴屋处,轻轻敲了六,只听屋内喃喃不知说了什么,过了一会,一道士打着哈欠开了门,见了方荣,道:“请问这位师兄找谁?”
方荣忙道:“在下方荣,有事求见怀兴师兄。”
这时怀兴出来了,方荣颇感不安,大家好不容易睡着却被自己吵醒,忙道:“当真对不起,这么晚了来打扰各位师兄,只是师父只许我这地出来。实在对不住大家。”
怀兴道:“你可有什么事么?”
方荣直接道:“小弟是找师兄切磋武功的。望师兄成全。”
怀兴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难道师弟你当时出来偷艺了么?若没学几招岂敢找我切磋武功。”
方荣道:“不瞞师兄,拳法是当时无意间学来的,不过绝非偷来的。说到拳法,小弟不及师兄万一,不过我自认为内功修为比师兄高些。”
怀兴稍感诧异,道:“既然如此,方师弟要与我切磋武功,你要比什么,我一定奉陪到底。”
方荣道:“就比拳法。”
怀兴奇道:“既然拳法不及我之万一,为何还不自量力非要比拳法不可?”
方荣笑道:“若是比刀剑的话,只怕刀剑无眼,小弟自然伤不到师兄分毫,但若师兄伤到小弟,小弟可有苦头吃了。再者,除了拳法不及师兄万一,只怕其它武艺更不及师兄之万万分之一呢,那是鸡蛋碰石头,不过小弟说过自认内功比师兄高些,因此小弟妄想用几招破招结合内功与师兄切磋武艺,败是一定会败的,小弟只是想让师兄指点一二,那也是受益匪浅。”
其实怀兴早知他意,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献丑了。”轻轻一跃已至天井,与怀兴一房之人见怀兴要与人比武,本来白天累了,睡意正浓,也纷纷起床瞧热闹。
一人道:“在下怀宽,是他们大师兄,不知师兄是哪位,好像从未见过?”
方荣向众人拱手道:“在下虚和座下弟子方荣。”
众人哦的一声,一年纪较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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