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荣抱着他出了宁王府,也不敢住店,往荒郊而去。
方荣只觉抱着之人甚是轻盈柔弱,心中一热,暗道:“难道他是女子么?”见前面有个山洞,忙将他抱了进去。
刚一放下,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方荣忙用袖将他嘴角的血抹去。
这时才仔细瞧着他脸,雪白的脸如要滴出水来,这脸又如上天故意精雕细琢的一般,方荣笑道:“这不是女子是什么?男子可没这么漂亮一张脸。”又见她咳了几声,忙将勒在脖子上的蒙布扯开了,忙又输了几口真气进去。
那女子转醒来,瞧着穿着兵服的方荣抱着她,突地一掌往方荣胸前击来,却哪里有力气。一掌过后不住地喘着气,道:“你杀了我吧,我宁死也不让你羞辱我。”可是连咬舌的力气也没有了。
方荣道:“姑娘,你没事吧。你可不要错杀好人,是我救了你出来。”
那女子忽然笑道:“反正我中了七吐掌,活不了多久了,你如何骗我,如何羞辱我,我都不在乎了。”说完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方荣本来是要瞧她伤势如何,但知对方是女子后,不免不敢再瞧,现在终于听她说怎么回事了,惊道:“你中了七吐掌?我有解救之法。得罪莫怪。”说完便去脱她衣服。
那女子本来以为方荣是淫贼、狗官兵之类,现在又见他来脱自己衣服,全身气得不住颤抖,泪如泻堤之洪不住流下。
方荣见了,才知自己一时心急,失礼了,忙停下道:“对不起,我一时情急,你告诉我,那司徒长空一掌击在你什么地方?”
那女子终于道:“你这淫贼,我作鬼也不放过你。”
方荣暗道:“明明是我救她出来,现在我又要救她,她为何一而再、再也三的骂我?”道:“你再骂我,我不救你了。”
那女子嘿嘿一笑,却不说话。方荣瞧得出她在嘲笑自己,暗道:“哼,我也不知你是好人是坏人,只当我没遇到过你,你自己自生自灭吧。”说完正要起身离去,那女子又一口鲜血喷出。方荣心下不忍,道:“淫贼又不是你第一个叫我。你不说出受伤之处,我只好自己来找了。”
不过也不敢脱她衣服,只双手在她身上摸了一阵,那女子只觉自己生不如死,早将方荣恨到骨子里去。
可是见方荣摸了许久,也没摸到不该摸的地方,而只觉他的双手摸自己时,由他手中散发出来的热流摸得自己好不舒服,反而希望他一直这么摸下去。一想到此,不禁全身一颤,瞧了瞧眼前之人,一张俊俏的脸,又似乎似曾相识的脸,突然发现他脸上并无那种见了自己美貌而只有淫贼才有的表情,更何况他现在是在摸着自己,难道他真的是救自己么?或许是吧。
正自胡思乱想,忽见方荣脸上一红,又听他道:“你的伤是在…是在…胸前么?还是…那对不起了。”说完又来脱她衣服。
那女子只脸上一红,暗道:“他确实是来救我的,我的身子也被他摸过了,又被他瞧见了,无论他是什么样的人,总是他救了我,这辈子非他不嫁了。”忽觉上身一凉,羞得满脸通红,忙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此时方荣也好不到哪里去,方荣何尝不是第一次瞧见女子的身子,当才瞧见她肩上雪白的肌肤时早已一阵眩晕,再卸下一点时,已隐约见到她那不应该瞧见的地方。再卸下一点,终于瞧见了印在雪白胸脯上的掌印。
不敢多有停留,伸掌贴了上去,忙定了定神,闭上了眼睛。那女子只觉一阵阵真气从胸前传入体内,翻动的五脏也静了下来,全身舒服多了,全身也能动了,忙睁开眼来,瞧见了一掌贴在自己酥胸前的方荣,只见他正紧闭着双眼,脸上挂着一阵红晕,暗道:“是我错怪他了。我这般模样,一定配得上他的。”似乎突然想到什么,自己也脸一阵燥热,忙又闭上了眼睛。心中却是又羞又喜。
过了许久,发觉方荣手离开了自己,见他又帮自己穿好了衣服,轻轻睁开眼来,见他满头大汗,柔声道:“谢谢公子救命之恩。”
方荣道:“你再静养一下便可如以前一般了。你自己小心些,我走了。”
那女子一惊,忙道:“你这么急么?你还没告诉我是谁呢。”
方荣道:“那不用,我怕你找我报仇。”
那女子嗔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啦。我姓夏,小名做如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方荣笑道:“那你不恨我了?”
夏如月笑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恨你做什么?”
方荣还是不敢告诉她自己名字的,道:“在下复姓东方,东方次天便是我了。”
夏如月道:“东方次天?我以前怎么从没听说过?”
方荣道:“我也从没听说过你的名字啊。”
夏如月脸上一红,道:“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夫君啦。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会服侍你的。”
方荣大惊,坐倒在地,道:“不行不行。”
夏如月又急又气,道:“为什么不行?你嫌弃我么?你嫌我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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