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所言极是,不过兵法曰:置之死地而后生。越危险的地方也越安全,他们万万想不到我们会躲在他们眼皮底下,虽说有些冒险,但躲到别的地方反而更容易被发现,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啊!”
“剑南所言甚是,我们快快赶路吧!”
终于到了天台山,只见街上车水马龙,各种物品玲琅满目,商贾云集,好不热闹。四人无心观赏江南风景,驰过闹市。任剑南打马冲入一个小村庄,此处地处僻野,却也景色宜人,处处透着江南气息。
只见一户人家,院深宅阔,一年约三十几的少妇正在练剑,那少妇生得美貌,手握长剑,舞得龙飞风舞,倒也有几分功力。任剑南喊了一声:“姐姐”!那女的蓦然停剑,一双美目盯着任剑南。
“表姐,我是剑南啊!”任剑南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说话时声音颤抖。
“剑南,果然是剑南!”那女的大喊一声,双目一酸,热泪夺眶而出,急奔过来,双手紧抓任剑南,仔细端详,当她看清真是任剑南时,万分激动,口中喃道:“不错是剑南,的确是剑南!”此时姐弟重逢。虽有千言万语却无法说出,喜悦之情化作热泪流下。任剑南极力忍住眼泪,良久,从巨喜中回过神来,喜道:“表姐,为弟已经成家了!”说罢便让谢婉琴,吴南风一一引见,那女的对任少雄更是喜爱,任少雄倒也乖巧,一口一个姑姑,喊得那女的心花怒放。“我们进屋再谈吧!”
“姐姐,怎么不见姐夫啊!”
“弟弟有所不知,自你上天山学艺后,你姐夫遭人陷害,被逐师门,昔日的无极门大弟子,如今变成了一个只痴于酒和赌的废人了!”言罢,愁容满面,双目流下泪来。
“姐姐,姐夫究竟受了什么委屈啊!”
“唉!说来话长,十年前我和你姐夫本是无极门弟子,我和你姐夫本是一对恩爱情侣,我和你姐夫约定在无极门终南山下成亲,禀明家师,师父恩准。殊知成亲之日,突然有一伙蒙面贼人杀出,那群蒙面人武功高强,我渐渐有些不敌,你姐夫见我有难,情急之中使出无极神指。将其中一人击伤。其余众人四散逃走。谁知伤者竟是我们的三师弟,你姐夫见此情,顾不得多想,急送三师弟回无极门疗伤,那知三师弟伤势太重,流血过多而亡。三师弟告诉你姐夫,他只是想惊吓一下我们,他们只是取闹而以,不想却送了命,你姐夫当时心痛万分。你姐夫和三师兄向来不和,乃是人所共知,家师责你姐夫不顾同门手足之情,出手太狠,将你姐夫赶出终南山,逐出无极门。你姐夫自觉有愧师弟,从此意志消沉,终日以酒浇愁,沦落为一个赌徒,成为江湖人人骂的败类!”
“想不到姐夫会有这种遭遇!”
“剑南的所不知,无极神指在无极门只有师父和你姐夫才会,事以至此,不罚不足平众怒,师父也是痛心疾首,师父将他逐出师门乃是英明之举!其实你姐夫也是无心之举,只怪那三师弟搞恶作剧也太逼真了,他手手是杀招,哪像是闹着玩。十余年来,你姐夫终日闷闷不乐,郁郁寡欢,以酒消愁。真是令人伤感!”那女子说到此处,不由泪痕满面,泣不成声。
“姐姐不必伤心,姐夫在哪,待我好好开导他!”
“还会在哪儿,一定在赌场!”那女的苦笑道。
四人一同来到赌场,只见群群赌鬼之中,一年约三十几的壮汉正在喝五吆六,此人身材魁梧,面貌英俊,只是一脸愁容,此人真是晦气,连押几把都输了,一把银子又输光了。“输了又输了!”那人苦叹一声,摇了摇头。高举酒坛向口中狂灌。突然一人伸手接下了酒坛。
“剑南,你没死!”那人先是一脸惊诧,后是一脸惊喜,那愁眉不展的脸上终于有了少见的笑容。“走,陪姐夫喝个痛快去”!那人拍着任剑南的肩膀拉他回去。
瞬间一桌酒席摆好,一家人欢天喜地,团团坐下,任剑南将谢婉琴等一一介绍给柳行舟夫妇。
“剑南你死里逃生,真乃苍天有眼,今天是姐夫最高兴的一天,来姐夫敬你一杯!”
“多谢姐夫!”二人一干为尽。
“我这位弟妹果真是国色天香,剑南好眼光,来我也敬弟妹一杯,祝你们夫妻二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多谢姐夫,谢婉琴轻启朱唇一饮而尽。
“吴兄,久仰大名,我也敬你一杯!”
“岂敢,岂敢,吴某曾是魔道中人,柳兄如此看得起,我怎担当得起啊!”
“吴兄不喝是看不起在下了吧!”
“不敢,不敢,绝无此意!”
“你既是剑南义兄,也是我的兄弟,如果你看得起在下就举杯,看不起我无话可说!”
“柳兄话说一这份,我岂能不喝,来柳兄,我们一干为尽!”众边说边吃,好不热闹,少顷,酒酣耳热,众人不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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