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格锐刚才见到承焕,差点没尿裤子,心说血影齐侯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他这么害怕是心里有鬼,他曾经奉命暗杀过血影齐侯,去的八个人回来的就他一个,不怕才怪。幸好当时是黑巾蒙面,没让血影齐侯认出来。不过这个情况可得让教主知道,血影齐侯可是教主的一块心病啊!
凌格锐边走边想,这几个月行事极其不顺利,撂下台面上的事不说,总有一股暗流在冲击著通天教,看不见的对手才是最可怕的,要是一直这么下去的话,他这个总护法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这次有了玉女门这个意外的收获,如果能把隐在这里的对手挖出来,在教主面前也好说话,现在轩赞负责接手四大世家和六大派的事,让他占了上风可不是好兆头。
“老头,你认得他吗?他可打过涟漪姐姐呢。”承焕遇见凌格锐,想起与涟漪初会的情景。
梁上君摸摸胡子,“看他那头红头发和胡子,象是通天教的凌格锐,这老家伙功夫可不低,我们小心点。”
凌格锐来到了江府。
“去把江上年给我叫来!”他对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说。
江上年今年三十五六岁,身材十分高大,相貌一般,但颧骨很高,下胲稍长,相格雄奇。来到凌格锐近前,一低头,“护法回来了!”
凌格锐低吟一声,“霜天一叶飞呢?还那么横吗?真是给脸不要脸!”
江上年咳了一声,“他刚出去,把信也拿走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他压著我真是没道理,白瞎他那个小娘们了!”
“你懂什么,霜天一叶飞那种人能用则用,不要把他逼的太急了,不然反而会更遭的。”凌格锐安抚江上年,“等这里的事完了,你和我回总坛吧,我给你找个好差事。”
江上年喜形于色,“多谢护法栽培,小的一定为护法效犬马之劳。”
“你也算是我的嫡系,不须这些虚头八脑的,下午的擂台你不用隐瞒实力,这两天我也看了,那个周迈很有背景,最好把他撂倒,不怕没人出来收尸。”凌格锐咬咬牙,“今天还有什么特别的人吗?”
江上年打了个哈哈,“听说来了个楞头青,被打了个半死也不下来,倒是那一帮人很特别,有个出众的人物。”
“盯紧点,一切要在掌握之中,不要出任何差错,你也知道,在教主面前只有拿出成绩,才能站住脚,不要象记成,落个鸡飞蛋打的下场!”
“护法说的有理,不知道记副教主现在怎么样了?”江上年小心地问。
“爬的越高摔的越惨,南边的事办砸了,被废了,这是前车之鉴,要牢牢记住,不要重蹈复辙!”
江上年唯唯称是,庆幸自己不是记成一脉的人。
凌格锐又和江上年谈了会,江上年便出去准备下午的事了。
凌格锐反手把门插上,来到卧室,把外衫脱了,从腰间卸下一个包袱,小心地打开,里面用黄缎子包著个条形的东西。他用手在上面抚摩了一会,一副陶醉的样子。
梁上君和承焕见凌格锐进了江府,他俩绕到偏一侧,梁上君把承焕的腰带抓住,一提身,轻飘飘落入江府的院中,把承焕放下。
“老头,大白天的就入室盗窃,可真够刺激啊,我服了你了。”承焕用手勒了勒腰带。
梁上君没理承焕,看了看斜上方,“这次怕是拣到宝了。”两撇胡子都翘了起来,一脸奸笑。
俩人躲过江府的人迂回来到了凌格锐的房间,“就是这了!”梁上君看准了,夹住承焕飞身上了房顶,落在瓦面上了无声息。
梁上君作手势让承焕不要弄出声响,才把他放下,轻轻揭起一块琉璃瓦,往下看去,承焕的小脑袋也凑了上前,一看究竟。
凌格锐把缎子一层层剥开,只见里面露出一把二尺长的剑鞘,他那剑鞘托起来,慢慢抽出。只见光华一闪,泛起七彩毫光。“这就是名震神州的利器秋风落叶扫吗,真是名不虚传啊!”凌格锐的目光有些迷离。
梁上君的眼楮也是瞪的老大,口水差点没滴下来。凡是练武的人哪个没有兵刃,有了宝家伙,能耐也顿时长了三分,是以名刀利剑神兵都是江湖人梦寐以求的,见了谁不动心啊!
承焕虽然不懂行,可看到剑的样子就知道不错,养眼那,姐姐是使剑的,弄来给她她一定高兴。这就叫心有所属,大多恋爱中的人一有好处都第一个想到恋人,此理千古不变。
秋风落叶扫是软剑,但入手并不轻,凌格锐手指在剑上一弹,一阵龙吟之声响起,经久不觉,知道不是假货,高兴劲就甭提了,心想这此还真没百来,有了它不啻如虎添翼,赶明个再弄本上好的剑谱,就更理想了。
这时候响起敲门声,凌格锐忙把宝剑包好,又围在腰间,“进来!”
进来的是江府的管家,先给凌格锐见礼,“护法,这是陕西指挥使衙门送来的信,说一定要护法亲自过目。”说著递给凌格锐。
凌格锐一听就是一皱眉,心说这是搞什么鬼,自从出了朋家庄的事,教主明令禁止两个系统不得再有任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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