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手机,他都不接听,看来他是铁了心不接她的电话。
她洗了澡,拿了一大瓶柳橙汁,咕噜咕噜的全部喝完,干涸了一整晚的喉咙仍然没有好过一点。
她抬眼看看时钟,已经半夜三点了,她不死心,又拨了章力的号码。
响了数十声,终于有人接了。
她的精神一阵振奋,她要好好跟他解释,他看到的只是她一时不知如何反应的画面,并不是他所想的,她跟旧情人拥抱在一起那么不堪。
“喂──”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杜瑄路蓦然愣住了。
“你找章力吗?”女人轻声说:“他喝醉了,现在无法接听电话,你明天再跟他联络好吗?”
杜瑄路的喉中像梗著鱼刺,能说不好吗?
“好。”她比女人先挂了电话。
她完全不敢想他人在哪里,在什么女人的怀里。
她木然的走进卧室,把自己扔到棉被里,但她知道,这将会是一个失眠的夜。
就算他觉得被她伤到了,就一定要这样残忍的对待她吗?
“怎么办?”蓝宁收起章力的手机,看著仍趴醉在吧台上的男人,感到无计可施。
严御臣撇撇唇,这种经验他也有过。“还能怎么办?把他留在这里过夜,明天他自然就醒了。”
这家伙烂醉如泥,一个小时前蓝宁打电话通知他,他还不敢相信他们的好兄弟章力会挂在这里。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严御臣皱著眉头问。
看来他得先打个电话通知章量才行,别让章家人著急。
“很多。”她叹了口气。“都怪我不好,我忙著招呼朋友没注意他,谁知道才没多久,他就喝得烂醉。”
“真是的,不会喝就不要喝那么多嘛,害我三更半夜还要来当搬运工……”
蓝宁看著男友笑了。“你就不要再念了,先把阿力搬进去休息,我们就可以走了。”
“我当然知道,不过你以为这位力董的体重是开玩笑的吗?”严御臣一边抱怨,一边脱下西装外套,还夸张的卷起了袖子。
“这家伙起码比我重十公斤,我不保证能把他背起来,如果背得起来,我的脊稚骨大概也会断,如果没有断,明天也会腰酸背痛……”
下午的门诊快结束的时候,有个上吐下泻的小朋友吐了杜瑄路一身。
她连忙到病房的盥洗室里洗澡,换上备用的衣物,这种经验她以前有过,所以在办公室里多放了一套衣服。
回到办公室后,她忽然觉得好累。
章力完全不跟她联络已经两天了,这两天来她都食不下咽,几度想放弃这段才萌芽不久的感情,却又不甘心。
就为了一个不明不白的画面,他们就要结束吗?
他,至少跟她谈个清楚,这比因她母亲的干涉被判三振出局还要让她难受。
“李医生吗?我是杜瑄路……”她拨了另一位小儿科医生的内线,情商对方为她代诊,晚上她实在没精力再去看诊了。
脱下白袍,背起皮包走出办公室。
奇怪了,在没有邂逅章力之前,日子不就是那么过了,平平淡淡的,没有特别好,也没有特别不好,她心如止水,对于感情没有期待。
但是为什么,现在一个人的她,连好好吃顿饭都提不起劲?
她顿住了脚步,看到黎镇安迎面而来,真是冤家路窄,碰到个她最不想碰到的人。
“小路,你怎么了?”黎镇安对她很关心。“脸色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周日下午,她的乍然离去让他很难堪,坐在没有人的空公寓等了半天,他也只好悻悻然离去。
后来,她传了数次简讯要求他出面对她的男朋友解释清楚,他相应不理,不想让她跟男友和好。
接来她就不愿理睬他了,连在医院也避著他,让他的男性尊严大受打击。
“抱歉,请你让让,我要下班了。”她懒得理这个小人,害了她又不肯帮忙,她还以为他们可以做朋友,真是异想天开。
黎镇安追上了她。“小路,我答应你,替你排解你跟那个男人之间的问题。”
她猛然回身,美眸瞪著他。“真的吗?”
他的话松卸了她的戒心。
她已经传了几次简讯要求他出面对章力解释了,他都置之不理,让她很火,也看透了他这个人,幸好当初应他要求跟他分手,不然现在一定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们先去吃饭。”他不疾不徐的安抚道:“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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