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冲去罢了,她自己每天也会洗澡,应该是没有什么意思。
於是她继续埋头苦吃,直到感觉饱了,这才起身东走走、西看看,浴室持续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她继续放心地乱看。
房间豪华,但他的私人用品却不多,办公桌上有一台笔记型电脑,还有一些文件夹,衣架挂著一套质料上乘的名贵西服,还有一只未打开的行李箱。
他说过他是古董商,想必是到纽约来谈生意的。
一个古董商的生活这么富足吗?足以让他住这么豪华的房间?向来衣食不缺的她,对於这点倒是毫无概念。
她跳上那看起来极舒适的床,无聊的想试试著床的弹性,就在同时,浴室门唰地开了。
崔腾棋围著浴巾走出来,他**著结实古铜色的上身,房里有舒服适中的空调,他迷人的肌里像蕴了一层淡淡的光,牢牢吸引著她贪婪的目光。
她脸红心跳、呼吸微促,想解释自己没由来的举动。「我我我……」
他没说话,瞬间已上了床,他的气息、他的眼神都让她身不由己地处在极度灼热的状态下。
老天,他的样子好性感!
当他胸前那道深深的疤贴近她的脸庞,她竟不由自主的想吻上它,那一夜炽热的**又翻涌至她的脑海,她得承认她也从未忘记过。
他不断向她靠近,直到右手扣上她的腰侧使她动弹不得,左手穿过她柔柔的发丝扣住她的後脑勺,性感有型的唇,倾刻吻住了她微张的唇办,深深吸吮。
她瘫软在他怀中,无力的吐出一声低嘎娇弱的叹息,这才知道自己对他有多么渴望。
她的衣物在他手中尽褪,他遮蔽的浴巾也在耳鬓厮磨问掉落了,他们滚倒在雪白的大床上,燃起久别重逢的渴望……
他们拥抱了许久,藉以平息彼此的心跳和喘息。
「还好吗?」他将她拥进怀里,亲密的抵著她的鼻唇,看著她脸蛋上激情过後的迷人酡红,没有忘记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的眼神微幽而温柔,轻轻抚摸她柔顺的长发。
她羞涩的闭起眼眸,没想到他却吻了她的眼皮,接著,他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好听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傅莱儿。」他必须让她明白这一点。「一年前在威尼斯,紧急的突发状况让我对你失约,我一直对你感到很抱歉。」
她霍地睁开眼睛。「你也没去?」
真是的,害她整整内疚了一年,原来他也失约了。
「也?」他挑起俊眉,瞅著她,等她答案。
「对啊,那天我一回饭店就又发烧了,昏睡了好久,醒过来跑去找你,你已经退房了,然後我也离开了威尼斯。」
他展露笑容。「这么说,我们扯平了?」
她也挑起眉。
虽是这么说没错,但她又有些不平衡,她可是回味那一夜回味了一年,他呢?
四目胶著问,她的手机突然响起,她连忙翻找出来接听。
「大小姐,都一点了,你又跑到哪里去了?你大哥在找人哪。」沙咏芃冗微带紧张的声音从彼端传来。
她一呆。「哦……我……我马上回去。」
该死!她又忘了时间,每次和他在一起,她就会抛弃所有的顾虑。
「不要太晚哦!不然我们会担心你。」沙咏芃冗以长嫂如母的语气叮咛著。
挂掉了电话,手机随即被崔腾棋从她手中怞走。
「是你的雇主?」崔腾棋研究著手中漂亮的珍珠白手机。
「雇主?」她想不起来有这号人物,她可从来不曾上过班。
他的拇指滑上她的嫩唇,微感莞尔。「那位千金小姐。」难不成她忘了自己受雇於谁?
「哦——」她恍然大悟的想起自己编的谎言,连忙点头。「对!她叫我回去,我也该回去了。」
她翻身而起,轻巧地欲溜下床,重逢是很美好,但也不可以被冲昏下头,该回家的时候还是要回家,若不听话惹到了宗大总裁,难保不会被他打包用专机丢回台湾。
「不要回去。」他淡淡地扬唇,轻而易举地将她扣在身下,他的角度正好抵住她大半个丰润的雪丘,体内瞬间起了蚤动。
她抑下极速的心跳,只是随便的一个凝视,就足以撩动她心中的火苗,她真是没用,他的吸引力比她想像中还强大,威力简直横扫千军。
「不行、不行,我不行不回去……」她无力的说著拒绝的话。
根本无从抵抗他慵懒闲适的姿态,难怪人家说男人就是要有点坏坏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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