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爱模样。
她的脸蛋瞬间红透了。
糟、糟糕!竟然让他看见她在喂婴儿喝牛奶。
李迫一边抱怨一边走进来,他四下张望了下,找到熟悉的面孔,然后大步走过去。
“大哥,”李迫蹙起眉心。“你不是说今天是姨母的五十岁大寿吗?姨母人呢?怎么没看到妈和小弟?”
婉婉张大了嘴,她不会掩饰,视线落在同桌喂奶的飞鹞身上,然后李迫也跟着他未来大嫂目瞪口呆的表情望过去——
她在做什么?
李迫蹙起眉心。
“我要去化妆室!婉婉你帮我喂他,实习一下怎么当妈妈。”飞鹞慌乱地把小鹏鹏抱给婉婉,起身就走。
“阿迫,你还不快追!”婉婉情急的喊。
想必是李边开窍了,镇日看弟弟愁眉不展,所以撒了小谎,让他们这对郎有情、妹有意的牛郎织女见见面。
李迫追上去,在通往化妆室的走廊追上那个急步匆匆的窈窕身影,他正想伸手拉住她,没想到她走得快,一下子就推开女厕的门走了进去。
他站在化妆室前等着,来回地走。
五分、十分、十五分、二十……三十分钟过去,化妆室的门动也不动。
他拧起眉心,有了结论。
她不想出来。
她不想出来跟他见面,所以情愿一直躲在厕所里。
如果是这样,他又何必强人所难?
那天他不是亲眼看见了,她在家门前和男友热情拥吻,都已经眼见为凭了,为什么再见到她,他的内心还会如此蚤动?
罢了!不见他也好,反正他就快到南部去了,他准备到南部为本事汽车修护厂打前锋,或许这一两年内都不会回来了。
他黯然地走出去,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餐厅。
“阿迫——”婉婉喊他,可是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五分钟后,飞鹞走出来,她眼眶红红的,虽然下巴抬得高高,妆也补得美美,但还是一副像是哭过的样子。
“他人呢?”她环顾餐厅,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似乎每个人都知道她问的是谁,大家很有默契。
“他走了。”婉婉担心的看着好友。“怎么了?你们谈了些什么?为什么阿迫的脸色那么陰郁?飞鹞,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飞鹞呆住了。“走……他走了?”
他为什么走得这么急?
乍见他的出现,她脸红耳根热,急忙躲进厕所里,拼命祷告上帝让她的脸红快消退,她才有胸见他。可是没想到脸不红后,她一时百感交集,泪水居然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再见他的复杂心情让她泪水泛滥,再见他的悸动让她恨极了自己。
她性情清冷,向来很少掉泪,二十几年来,掉泪的次数寥寥可数,可是这一掉泪就如江水汹涌,一发不可收拾,她足足哭了有三十分钟之久。
没想到她一出来,居然听见他已经离开的消息。
他不想见她对吧?
不相见也好,反正她快要到维也纳去进修珠宝设计的课程了,到时她会很忙、很忙,搞不好这两年都不会回来,也不会有空想他。
真的,不相见也好……
※※※
维也纳。
一场温馨的婚礼在古朴的小教堂举行,黑发的东方新郎穿着笔挺礼服等待新娘的到来。
“飞鹞小姐,谢谢你陪我来参加婚礼。”颜启原看着身边美丽的女伴。“今天的新娘是我远住在台湾的表妹,所以我非到不可。”
颜启原是一名久居维也纳的精表代理商,三十出头、事业有成的他对飞鹞非常有好感,两人在一场水晶钻饰的发表会结识后,他就经常借故约会飞鹞。
“不必客气,反正今天是假日,我也想出来走走。”她淡淡一笑,抬眼看向远方绿茵处,在大理石拱门那里,有几个人簇拥着新娘走过来了。
她来到维也纳快四个月了,爱上了这里浓浓醇醇的咖啡香和著名的薄热馅饼,假日有空的时候,就到市区到处观光,看遍了各大教堂的拼花马赛克,也从中得到许多设计上的灵感。
她的珠宝研习课程进行得很顺利,这个美丽又诗情画意的城市颇适合她居住,在这里怡情养性,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我表妹来了。”颜启原笑容满面的迎向新娘子。
“若荷,你今天真是漂亮极了。”
飞鹞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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