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美女瞪大眼睛。
卫十戒挑挑眉,“对!你猜得完全对,我们就是,你可以死心了吧。”
“噢,太可惜了。”美女叹息的惊呼一声。
同志通常情比石坚,她知道自己无望了,只好耸耸肩走开,寻找下一个目标。
贺城西轻笑,“十戒,你何必做得这么绝,或许阿驰喜欢她,他们可以来一段韵事。”
“莫先生,酒。”
不多话的酒保为莫冠驰调了杯金色曼哈顿。
贺城西看著眼前东方龙最好的调酒师,笑道:“阿诺,莫先生心情不好,你还让他喝这么多酒?”“就是心情不好才要多喝一点,喝了,心情自然就会变好。”阿诺自有他的一番见解。
“说得很对,也给我一杯!”卫十戒兴匆匆的加入拼酒的行列,赞道:“这颜色挺漂亮的,难怪酒会叫人乱性,这样漂亮的酒,刚开始喝的时候都没有戒心,喝多了可是会出人命。”
“就跟女人一样。”贺城西微笑介面。
莫冠驰看了老友一眼。
对啊,女人确实会害人丢了命。
女人啊女人,他得承认,自己对女人的了解实在太少。
圆月失踪了,已经整整二十二个小时,他不知道她人在哪里,也不知道她来失踪这一招是什么意思。
真弄不懂这女人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耶,他吻了她,这事有这么严重吗?他不早在她十八岁时就吻过了,那年也不见她上演失踪啊。
可是这一次,她不但将手机关机,还比他快一步逃窜回台北,害他一大早到武道馆想去接她却扑了个空,后来才得悉她搭弯刀的车已经北上了。
他连忙跟著赶回来,回来之后,打到她家去的所有电话都没有人接听,到她公寓去,大门深锁,他不得其门而入,把一楼的通话电铃快按烂了也没人理他。
她要存心消失到什么时候才甘愿出现?只是一个吻,他没有任何轻薄之意,她该不会想不开吧?
难道她以为他是酒后乱性,所以才会吻她?
那个吻对他意义重大,如果被她想成是他一时兽性大发就太不值得了,他得好好对她表态加以澄清才行……“阿驰,有情况。”卫十戒撞撞他手肘。
“什么情况?”莫冠驰一派懒洋洋的,迳自喝著酒。
他现在什么情况也不想管,天塌下来有他们两个顶著,幸而昨夜吻圆月时,她没有再给他一拳,要不然他准会沦为贺城西和卫十戒的笑柄。
卫十戒望著斜后方,“不妙的情况。”
“什么不妙的情况?”莫冠驰仍旧兴趣缺缺。
“对你不妙的情况。”卫十戒凝重地说:“你的月亮照进酒吧里来了,而且有个印地安男人似乎正试图摘月。”
莫冠驰霍地转过头去。
看到他找了一天的女人正好端端的坐在酒吧里,她穿了件简单的低V领黑色及膝洋装,长发垂在肩头,只是薄施脂粉竟就给人艳光四射的感觉。
有个女子和她同桌,而桌旁有个印地安男人正在靠近她。
那不是真正的印地安人,似乎有人正在办化妆舞会,一群大男人都扮成印地安族人,头上插著羽毛,脸上涂得红红黑黑,大伙手舞足蹈,乐得很。
穿著传统印地安服饰的男人伸出手,拍上圆月的肩……“小何在大陆买房子给那女人住了,他说他也想跟她分手,可是那女人刚拿掉他的孩子,他于心不忍,只得再多照顾她一段时间……当年我们刚同居时,我也拿掉过他的孩子。
“那年我们还是大三的学生,他也是又心疼我又自责无比,对我温柔体贴、无微不至,他这个人就是多情,才会被大陆那边的女孩子吃得死死的……可是现在怎么办呢?我不想永远跟另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啊。”
谢沛珊说到伤心处,眼眶又红了。
她平时乐观进取,是个像阳光般的甜姐儿,可是一遇到感情的事,她的强势发挥不了作用,只能任男人宰割。
“可是你还爱他。”
圆月心不在焉的听谢沛珊诉苦,其实她自己的心情也乱糟糟的,可是好朋友更需要她的安慰,她也只得舍命陪君子了。
一整天她都在睡眠状态中度过,除了电铃响过一阵子之外,她睡得还算好,直到晚上九点多她才起床。
起床后,她发现手机里满是简讯留言,有莫冠驰的,也有沛珊的,她胆小的不愿去听莫冠驰的留言,只回了好友电话。
因为小何又到大陆去安抚那名女子了,沛珊心情极端恶劣,一定要她出来陪她喝一杯,所以她就来了。但空著肚子喝酒实在不是什么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