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特别分明。
该不会又是沛珊来找她心理咨商吧?小何越来越不像话,对那名大陆女子情难舍,弄得三个人都痛苦万分,男人啊,真是社会的乱源哟……“喂?”她压低声音,对面房间就住著承杰哥,不要吵到他才好。
“睡了吗?”
莫冠驰低低的、温柔的嗓音从彼端传来,圆月心一跳,有种做贼被抓到的感觉。
才在想他,他就打电话来了,怎么会这样,她跟他有那么好的默契吗?
“早就睡了。”
“哦。”他静了一会,轻柔地问:“那你想不想出来走走?我们到河堤去散步。”
她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神经病,谁要三更半夜去河堤跟你散步……”
话筒那头传来一声愉快的低笑,他很快的说:“美女,我在河堤等你,不见不散,要是你不怕我冻死,就不要来。”
说完,他挂了电话。
圆月瞪著话筒。
“卑鄙,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搞什么不见不散这一招,真是下流兼没创意!”
骂归骂,她还是穿上外套赶去河堤,乡下的深夜比城市薄凉些,但少了高楼的遮蔽,夜空却美多了。
“我就知道你会来。”莫冠驰黑眸闪著笑意,“你从小就有侠义心肠,不会见死不救的。”
“我还真后悔当年救了你,如今造就一只滢虫。”她不以为然的哼著。
他一愣,表情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滢虫?她指控他是滢虫?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家伙,居然还装冤枉?
也难怪他会讶异了,茫茫人海,一天进宾馆偷情者何止千万,就那么巧给她看到,都是注死的,注定他们没有缘分,连老天都帮忙,要她亲眼目睹他的丑态,然后终结心中因他出现而引起的小小蚤动。
“我不明白。”
他做了什么?她的眼神好像……是轻视吗?
没错,她在轻视他。
可为什么呢?就算是他对她热烈的追求也不致招来她的轻视吧。
“我才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约我出来见面,如果你只是想再找一个性伴侣,那么对不起,恕我无法奉陪!”
圆月一口气说完,骂过他之后感觉舒服多了。
去他的老板的耳提面命,就算明天被炒鱿鱼,她也认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蹙著眉心,“我何时说过要找你当我的性伴侣?虽然我是很想没错……”看到她在瞪他了,他改口道:“可是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也不会做。”
“因为你已经找别人做了!”她没好气的说。
讨厌的家伙,满口仁义道德,这样的人,就算她能勉强接受他,她那正气浩然的老爸也会极力反对他们交往。
莫冠驰一脸的愕然与不解。
她不欣赏敢做不敢当的人,“要否认吗?我都看到了,下午你开车进汽车宾馆,还……还找了个金发洋妞,你、你、你……”
她没说下去,再怎么不拘小节与潇洒,毕竟她还是有女性的矜持。
“原来你看到了。”他恍然大悟。
“滢虫,你总算承认了。”她哼了哼,“请你以后不要再蚤扰我,我的生活很单纯,不想卷入你多采多姿的**世界之中,况且洋妞技艺高超,想必无人能及,你就好好徜徉在她的怀抱之中吧。”
说完,她转身要走。
他没有否认,这么说来,她今天下午看到的真是他了,原本还抱著一丝他说不是的希望,现在……落空了。
他拉住她,扳过她僵硬的身子,要笑不笑地看著她。
“是我的车,不过里面坐的人不是我,是我小弟。”他盯著她,眸光难掩愉快笑意,“他带外国的女朋友回来,不习惯在家里做那档子事,所以向我借车去宾馆办事。”
圆月涨红了脸。
什么?她看见的人是他小弟——真丢脸,居然误会他了。
“我记得你小弟不是才十多岁,怎么……”她脸色讪讪,想找洞钻。
“十九岁了。”莫冠驰微微一笑,“你以为现在的年轻人像我们过去一样纯情,喜欢一个人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吗?他们现在可开放得很,喜欢一个人,自然会衍生出**关系,这很正常的。”
她被动的点著头,“是很正常……”因为他说得合情合理。
他黑眸闪烁著笑意,“你也同意?”
那是别人家弟弟的事,又不关她的事,她没有理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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