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的负隅顽抗让田襄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直接就笑了出来。
田襄的这一笑让林业恼羞成怒:“田襄,某已经告诉你了,这就是寻常之物!你不明白吗?”
田襄好不容易停止了笑声,还是有些笑意的看着林业:“不到黄河心不死呀!”田襄拿起桌上的茶盏,轻轻的抛了起来。“告诉林县令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这套茶盏的烧制乃是某得主意,更不好的是江南纹窑恰恰是某妻族之产业。林县令,现在你明白了吗?”
田襄的话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刺林业的心底,他颓然的坐在了地上,苦涩的说道:“原来你一早便开始怀疑我了,这时却来发难!”
田襄老实的点了点头:“不错,从某拿起茶盏的那一刹那便开始怀疑于你。远图如此破旧的地方,林县令还有财力去购置如此精贵之物,由不得某多想!”
林业挣扎的起身,梗着脖子说道:“不错,某确实中饱私囊。但是因为某的这些罪名,你田承事便可以纵兵入城吗?”
啪嗒声传来,林业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最喜欢的一套茶盏让田襄摔到地上,那一块块的碎片就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似在嘲笑着林业的无能。
林业气往上涌,他拼命的要挣开士兵的禁锢,向田襄扑去,嘴里还大喊:“杀千刀的田襄,某和你拼了!*********。”
田襄俯身一片一片的捡起地上的碎片,听到林业的话语,微笑着抬起了头:“林县令,你后面说的是什么,能告诉某吗?”
林业的挣扎戛然而止,呆呆的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
身后的士兵也是诧异的看着林业,开口说道:“启禀田承事,我们和撒勒作战已久,犯官说的好像和撒勒士兵说的差不多!”
田襄一拍脑门,做恍然大悟状:“林县令,现在你明白我纵兵的理由是什么了吗?”
林业万念俱灰,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想要拖田襄下水,反而让自己暴露的更加明显。田襄既然知道,林业不再伪装。他露出撒勒特有的狠恶表情,狠狠的说道:“田襄小儿倒是好算计,你是怎么发现的?”
田襄检完破碎的茶盏,拢在手里,给林业展示了起来:“林县令将一切伪装的如此周密,出现的破绽如此之小,可是却忽略了这万金之物。我就在想是什么原因让林县令忘记了这些伪装?可能是林县令完全不了解这套茶盏的价值,可是某告诉你,此物一经制出便天下文明,如若你真是林业就不可能不知道这一套茶盏的价值。”
田襄话说一半,便将碎片随意的扔在桌子上,背着双手,踱步到“林业”跟前,要多装逼就有多装逼,接着说道:“你既然不是林业,那会是谁呢?不知道此物的价值、此地又离撒勒蛮族如此之近,某便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某这次是真的没有把握,某想着既然你如此着紧此物,试你一试便知,谁知还真让我试出来了。”
“林业”听完田襄的解释,终于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的走到这里。
就在此时一旁被绳索捆住的毛义不知何时挣脱开控制,径直向“林业”扑去。田襄看到这些惊觉不对,连忙大喊:“快!拦住那个毛义!”
小队兵将也发现毛义挣脱了自己的控制,连忙准备再次控制住毛义。可是终究晚了一步,毛义扑到林业的身上,可是奇怪的是并不是田襄所想的准备劫走林业,而是缓缓的站起身来。
反应过来的兵将终于再次控制住了毛义,田襄急匆匆的走到躺倒在地的“林业”跟前,发觉“林业”已经断气了。原来毛义的突然发难并不是准备劫走“林业”,而是要结果他!
田襄还没回过神来,抓住毛义的士兵走了过来,低声说道:“田承事,那个毛义,自尽了!”
“什么?”田襄回过神来,转过头去看毛义。毛义面色发青,应该是咬破早已藏好的毒药,毒发身亡。田襄一阵的头疼,抓一个细作,怎么会出现死士,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内容?
士兵也有些不知所措,便询问田襄:“田承事,现在怎么办?”
田襄一挥手,直接吩咐道:“这个林业乃是撒勒蛮族冒充,你们都听见了,分出三拨人。一拨人带着林业的尸体运到雄天关,让武王殿下过目;一拨人拿着我的书信,去寒州请知州上报朝廷;剩下的人跟我留守远图,去吧!”
田襄说完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信件,交给去寒州的士兵。两拨士兵分别行动,很快就出发了。剩下的人就跟着田襄,田襄在屋里走来走去,不耐烦的看着身后的士兵,说道:“得了,都别在杵着了。带着这些捕快下去,看着眼晕。”
众兵将也知道田襄现在心情不好,很是体谅的带着捕快推了出去。
田襄有些烦躁的坐在座椅上,本来好好的一份局面就这么让一个不知道什么人的死士给搞砸了。本来田襄还准备让曹兴的监察处看看能不能从这个假林业的嘴里撬出什么东西,现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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