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鱼忙完许多事情回来,听说西施一天没吃饭,现在正准备过去稍稍探望,哪里会想到,迎面就碰上了这尴尬场面……
而且,大王似乎对此并不感到有什么不妥,这让她很心塞!
“大王,放妾身下来吧。”
没法给雅鱼夫人请安,郑旦又羞又惶恐,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没碰上也罢,既然碰上雅鱼了,勾逸想着当然得继续镇定下去。他笑说道:“寡人不累。不过,你怎么还不向我嫂嫂请安?”
郑旦彻底崩溃……
从他怀中将脑袋扭了过来,一脸愧羞至死道:“参见雅鱼夫人。郑旦多有失礼。”
这都已经称妾身了?雅鱼稳了稳心神,艰难微笑道:“无碍。大王,你这是要将郑旦抱到哪里?”
“自然是要抱到寡人寝宫里去。”
勾逸笑道。
雅鱼虽已想到,但还是愣了愣……
想着大王最近专攻于军政生产等等事务,小有成就之下,是不是又有惰怠之心,转而淫乐心起来了?
想着,雅鱼柔声劝说:“大王最近这般忙碌,哀家觉得应好好休息才对。”
勾逸笑了笑,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嫂嫂有所不知。寡人虽忙碌,但所累是心脑。心脑疲累之下,寡人需要适当身体放松,才能调整好状态,更有心思投入到政事里来。”
怀中的郑旦,听着这番话此刻已经羞得将俏脸埋在里边,丝毫不敢动弹……
这歪邪理论,雅鱼可也从来没听说过!
她红着脸道:“大王,恕哀家直言,雅鱼怕这是大王为自己所找的借口吧。”
勾逸摇了摇头,笑道:“嫂嫂又有所不知……适度的身体放松,确实益处多多。”
精力,精气,精神……
无非都逃不开精元二字,男人若流失了精元,哪里会有什么益处?
雅鱼只以为他是迫不及待想和美人一亲芳泽,才这般找着借口。不过,她心里对此也早有准备,不然当初也不会那般交待郑旦和西施姐妹两人了……
见雅鱼不信,勾逸笑问道:“嫂嫂这几日可有见到范大夫?”
雅鱼点了点头。
“你没有发觉他最近有什么变化吗?”
雅鱼想了下,道:“范大夫最近面色红润,行如疾风,最近好像腰背也比往日直了点。”
“嫂嫂可知道,范大夫为何有这般变化?”
“不清楚。”
雅鱼疑惑地摇了摇头。
勾逸笑道:“那是因为寡人给了范大夫几颗得春丹,他就寝之前偶尔服食个小半颗,所以才有了这般神采奕奕。所以寡人没有骗嫂嫂。”
这话郑旦听不出意思,雅鱼的脸却是噌一下,全红了起来!
因为她知道,那得春丹是干嘛用的……
行吧,就当大王你说得有理!
雅鱼心说着,免得自己越加尴尬,行了个揖后低声道:“大王心中有数便是……哀家听说西施犯了心病一日未进食,想先去看看……”
勾逸说道:“西施服过汤药已经睡下,嫂嫂就不必过去了。”
“好,那哀家也就不再打扰她。”
和大王告别后,雅鱼红着脸匆匆离去……
已过了子时,越王寝宫内。
虽是初经人事,但平常擅于舞剑的郑旦,一点儿也不娇弱。
在勾逸开始的一番引导过后,很快尝到了那其中无限妙曼滋味的郑旦,已是莺声呖呖又燕喘吁吁!犹如急雨打在残花上般,她只在风雨里一阵阵哆嗦抖颤……
暴雨骤歇。
郑旦羞媚无比地绕缠在勾逸的躯干上,这般洗礼过后,自己就彻底是大王的女人了。
从最初的莫名厌恶,到后来的忐忑惶恐,再到今日的隐隐期待,最后到此刻的含羞不舍,郑旦深深感觉,自己这辈子能得他宠爱,实在是上天对自己的恩宠……
勾逸搂着怀中的郑旦,望着红枫片片的卧榻,忽然想起一句古诗来,他笑叹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大王,羞煞妾身……”
郑旦稍稍琢磨,羞得把头深埋了下去。
好好杜甫的一首诗,这般单句拎出来,却成了这般意思?!
真是个淫王!
大色胚!
虚空里,已经自行解开屏蔽的萝莉嫦娥,微微脸热着,心内忽然有些恨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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