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了殷情怯,期期艾艾说完了昨天事情的始未,还未道歉,殷情怯就问他:“你说完了没?”便要离去。
白青衣见她容光照人,仪态不可方物,跟昨天一席恩情,千娇百媚,玉艳香温,微致风情;遇然不同,心中顿生爱慕之情,便与她说:“我是真的,你留下来。
殷情怯神色平然,只是道:“我留下来作什么?”
白青衣道:”你难道忘了一夜之情么?”
殷情怯淡淡地道:“那是醉后,醉时同交欢,醒后各分散,人生本就醉醒不分,你不必当真。
白青衣跳起来,大声道:”不行,不行!决不行的!”
殷情怯神色木然地道:“有什么不行?你爱过的女子,都照顾她一辈子么?
白青衣愤怒地踱步,气道:“你……不同的!
殷情怯冷笑道:“什么不同?也不过是一晌留情,醉里贪欢。他家本是无情物,一向南飞又北飞而已。
白青衣怒不可遏,“啪”地一掌,竟掴了殷情怯一个巴掌,在她上颊上留下红印,自青衣瞧在眼里,一阵心疼,孰指叱道:“你这贱女子……枉费我真心一片!
殷情怯举目望着他,眼眶里有一层蒙蒙的水意:“我是被人遗弃的女人……”
白青衣截断道:“我又是好男子么!
殷情怯垂了头,幽幽地道:“我出身贫寒……”
白青衣怒道:“把我白青衣当什么人了!
殷情法抬头,眼眶里的水影已挂到青腮边,说:“你说的是真?”
白青衣气得不得了,指着殷情怯骂道:“你你你,你当我说了一天假话么!
殷情怯忽然搭住了他的手,水汪汪的明眸瞟着他,把他的手放近唇边,亲了一亲,又放到嘴里,轻轻道:“你要是真的,我也是真的。”说着咬了他小指一口,用水一般的眼色望着他,问:“很痛吧!
“很痛吧?”她幽幽的问,“不会忘记我吧?白青衣反手握住她玉指春葱,人握欲融的手,只见她媚目流波,瓤犀微露,白青衣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往后的日子里,白青衣有着三天的融骨消魂,笔莫能宣的快活。他替殷情怯画眉、赋诗、温存,殷情怯更对他温柔备至,情深款款,百般依顺,令白青衣与她衣鬓厮磨,过着比神仙还快活的日子。
可是这般浓情蜜意后的第四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就失去她,再也见不到她了。
却没想到,在陡崖跳浪上,竟会遇见了她,殷情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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