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继续问。
“是啊,你不知道,我那药可贵。”鱼蝶儿想,莫不是来拜谢的,既然是有钱人家,那药钱总要出的吧。
“那没错了,那是我们侯府三公子,请姑娘跟我们走一趟,我们老爷请您到府中,请上轿吧。“
走一趟,不是吧,鱼蝶儿想到那药自己也没试过,古有东施效颦,别是有毒草长的和药草一个样子,给那什么侯府公子治死了?
鱼蝶儿想到底去不去啊,人家是侯爷啊,不去能行吗,小胳膊拧不过大腿的。
“哦,那个,我换件衣服啊。”鱼蝶儿说完,跐溜窜进了屋里,找到那卷医经,翻到讲峭舌兰的那一页,又仔细看了看书上的画图,没错啊,就是一样的啊。
又看一遍文字,坏了,书上写的是医肺疾只需枝干或花,叶子是解毒的,如果没中毒的人不能用叶子,只怪自己没记清细节,只记得整株都可入药,为了效果好,就随手扯了片叶子加了进去,看来真是出事了,这可如何是好。
那株峭舌兰已经按书上的保存方法在罐子中封存了,此刻鱼蝶儿又拿了出来带上,想着如果人家真要赔偿,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大不了自己也吃这个给他赔命,只求不要连累家里人。
侯府公子,没想到那病恹恹的俊雅少爷竟是侯府公子,这下祸闯大了。
“嫂子,你跟爹娘还有哥哥快逃,我这一去还不知是吉是凶呢。”出门时鱼蝶儿悄悄对徐秀荷交代道。
“起轿。”随着一声喊,鱼蝶儿的心也跟着晃晃悠悠的,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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