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官场经验,以后还望皇叔多加指点了。”
指点?本丞一定好好的指点你,惠亲王心中冷笑!
“贤侄既已升任刑部尚书,那这案子还要劳你多费心,否则本王母妃入土难安啊!”惠亲王边说便抬起袖子拭眼睛。
原来在这儿等着难为自己呢?鹤泰暗自庆幸,好在庄太妃应该不是死在自己派的人手中,否则这怎么查?自己查自己?谁能想到自己会突然入朝为官,做了什么刑部尚书呢?
“皇叔自管放心,泰儿一定尽快查明,太妃头七之前一定给您一个答复。”鹤泰的许诺让惠亲王一愣,这案子棘手谁都看得出,这小子确实是年轻,自己还未说到逼他承诺日期的时候,他竟然羊入虎口自己说了,愣头青就是愣头青,看到时拿什么来向自己交代?
“好,不愧为让敌军闻风丧胆的大将军,果真有大将风范,那本王就等你好消息,捉到凶手本王母妃也好含笑九泉。”惠亲王心中等着看他的笑话,口中说的却是另一番话。
说给你一个答复,可没说捉到凶手,没捉到也是答复!想到此,鹤泰扯唇暗笑。不过自己自当是会尽心查的,留着刺客在宫中,迟早是个祸患,而且竟然还有旁人来刺杀庄太妃,太奇怪了。究竟是谁?为了什么呢?
惠亲王得了许诺,也不用再周旋,便去寝殿内见他母妃的遗体去了。
“母妃!”一声痛苦嘶吼,惠亲王一个健步冲到床边,峻拔的身影此刻仿佛石化了一般,略显僵硬。
虽然心中清楚母妃已被刺杀,但当惠亲王真的见到寝殿内的情形,还是让他不由得心惊肉跳,床榻上庄太妃脸歪向一侧躺着,周身早已毫无生气,枕头也被颈上的鲜血染红,血痕现在已凝固成了暗红色。
床榻边的珠帘也有几束散落了,应该是死前挣扎扯落的。
惠亲王猛地一看这血腥场面,头嗡地一下,像是被一把大锤子狠狠地击中脑门,双腿有一瞬的踉跄,险些没站稳,手臂在慌乱中撑住床沿,才堪堪站定,食指抵住眉心用力地揉捏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他官场沉浮多年,许多人想害他,他也害过许多人,手上不沾染血腥恐怕也走不到今天,只是现在亲眼看到的是自己母妃的尸体,这是何等的心情,此刻,他脑中想的不再是政治间的争斗,官居高位又如何?至亲的人已不在,从此,他便是再没有母妃疼爱的人了。只有那冷冰冰的权利。
而方才,自己竟然还利用母亲的死与皇上相衡,与官员相斗,想到此,他不敢将眼神停留在庄太妃身上,他觉得自己不配,活人利用,连死人也利用,那可是自己的母妃啊!
站了许久,他才又望向庄太妃,机械地抬起手,食指轻轻抚上庄太妃被割裂的喉咙,低声道:“母妃,儿子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一定会的。”然后伏在尸身上痛哭起来。
哭了多时,在旁人的搀扶下,他深吸口气,努力保持着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直到心头的自责与心疼恢复到平静状态,这才挪动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了正殿内。向皇上恳请由王府发丧,皇上念其孝顺之心便允了,惠亲王告辞回去准备丧事了。
他一走,皇上明显松了口气,庄太妃遇刺,只惠亲王一人入宫,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均未到,皇上担心他是留着后手,所以心一直是提着的,好在鹤泰击溃了他的狂妄,令他心生畏惧,事情才和缓下来。
只是若这刺客与宴会之上的刺客是同党,那几日的时间未必能破案,若能这么简单,上次的案子又怎会拖到今日?泰儿不该与他许诺日期,但若是不许诺,或许惠亲王未必这么快善罢甘休的回府去。所以事情总未有两全,好在今日之事总体是胜了的。
禁卫还在挨个宫殿搜查着,搜到喜棉宫的时候,鱼蝶儿还没睡着,听到大力的叩击宫门声,然后熙熙攘攘的脚步声纷纷踏入院内,她觉得奇怪,深更半夜的怎么这么多人来?然后隐约传来喜棉宫里奴才的说话声,似是与那帮人交谈。
因为怕自己夜间发病会吓到守夜的婢女,所以鱼蝶儿今夜便没让牡丹或者秋莺在屋里守夜,让她们在偏殿中歇息,有事吩咐再唤过来即可。
而鱼蝶儿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她害怕睡着后又是无边的幻境,睡不着便坐起来翻腾她的首饰盒子,那底层里藏着的丹药瓶子和医经,细细的翻阅想着是否能寻到能解这毒的方子?虽然这本书早已看完,但是她还是不死心的又看一遍,生怕有疏漏的地方。
那两排丹药瓶子,她又盯着看了半晌,真相从那淡绿色瓶子里取一颗解毒丸来吃,但是那崔离说此毒邪门,若服用解毒之药,会与之相冲,怕引发更严重的后果,所以她也不敢吃,强忍下要吃的冲动。
等事情办好了,或者自己受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