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炎与鹤璧便站立一旁,鹤泰则去到皇上身旁站定,皇上望他一眼,面色稍微缓和,毕竟鹤泰武艺超群,有他在,自己倒不担心刺客有多么凶狠能伤到自己,况且鹤泰从战场归来后兵权尚在,也唯有他能与惠亲王相抗衡,稍后惠亲王来了,自己也不至于太被动。
虽然太妃被刺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但是毕竟死在这皇宫中,惠亲王权倾朝野,近些年越发狂妄,自己有心压制却无从着手,若他以为是自己拿他的母妃开刀,恐怕会狗急跳墙。自己继位时,他便颇有微词,只是当时实力不够,现在羽翼渐丰,狼子野心便有些显露,万一他将这件事情作一个导火索,演化成恐怖的政治漩涡,后果不堪设想。
“饮酒了?”皇上思索间突然嗅到了一股酒味,便向鹤泰问道。
“心情有些烦闷,小酌了几杯。因来的匆忙,未曾更衣,皇上恕罪。”鹤泰低头轻轻回道。
“小酌怡情,可别多喝,对身体无益,有什么不顺心的来找哀家说,若是为那赵家之事,皇孙儿自不必放在心上,就算她肯,皇上与哀家还未必瞧得中,哀家皇孙人中龙凤,岂能由得她们耍戏,届时让皇上为你寻一桩好的便是!”太后一听便皱了眉,只当是鹤泰被赵家小姐推掉了婚事,心情烦闷所致。
想起赵家,太后满心的气愤,见着鹤泰前途无量便主动要求赐婚,见鹤泰中了毒无法医治,便又改变主意,这等毫无信义、出尔反尔之人真是可耻。
“谢皇祖母关怀!孙儿记下了。”鹤泰忙道。
皇上很是同意太后的想法,只道:“皇儿神勇无敌,俊逸潇洒,何愁不得佳偶,朕这几日便在为你打算了,只是现在宫中出了大事,此事便先放一放。”
“婚事儿臣不急,不急。”鹤泰忙道。皇上点点头,更觉鹤泰知道审时度势,现在就是急也不是说这事的时候。
“慎刑司与刑部可有人来查验过,有没有什么线索?”鹤泰询问道。
皇上愁眉不展,叹了一声:“慎刑司的禀过了,只道侍婢是被暗器毒镖所杀,太妃是刀伤,还有掐痕,说是凶手可能要找什么东西?其他便没有什么线索了,现在还是殿中查探,刑部侍郎还未到,这钱洪远是越来越不中用,宴会刺客的事情交与他办,直到今日还是没有眉目。“皇上越说越是恨铁不成钢。
暗器毒镖?刀伤?鹤泰心里瞬间疑惑,风行、风彻向来不用刀,虽然也有暗器,据自己所知是龙爪钩与袖箭,而且行使任务时他们都不使用,为的就是怕留下兵器线索,刺杀也只用平常的匕首,不到被军士围住不能脱身绝不会使用暗器,何况以他们的武功想围住他们也是极难的。
皇上竟说太妃与侍婢是被刀和毒镖所杀?一时间鹤泰心中惊愕不已,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看他沉思,只当是在想自己所说的话,便道:“皇儿武艺精湛,又在外征战无数,结交也甚广,你去看一看现场,看能不能发现些蛛丝马迹,比如凶手杀人的手法,使用的暗器是不是所谓的独门暗器之类的?朕想着若能从这些方面入手,也许对破案会有些帮助。”
“儿臣遵命!”鹤泰疾步走进了庄太妃的寝殿,此番查探却不是作样子,因为他也急与想知道真相,是风行、风彻变了杀人方法?还是人根本不是他们杀的?
怀着疑问他在事发现场细细勘察,慎刑司的人也恭敬的向他禀报着自己的发现与猜想。鹤泰一看庄太妃脖子上的伤口便断定了,绝不是风行、风彻所为,虽然这凶手也是一刀致命,也算干净利落,但是力度与刀口的痕迹与那二人相比还是相差一大截。
凶手果真另有其人!先于他们一步杀了庄太妃!鹤泰心中惊悸,如此看来,宫中是真的潜藏着刺客,是谁?
他将侍婢身上的毒镖拔出,细细察看了一番,只是普通的三棱脱手镖,末端系着红绿绸布的镖衣,从那侍婢伤口的颜色来看,镖头上确实喂了毒药。
因为鹤泰也结交了一些江湖人士,所以知道一些江湖规矩,正派中讲究的还是堂堂正正的打斗,凡在暗器上喂毒者,或使用薰香致人昏迷后再行刺,会被视为阴损招术,为武林正道所不齿,所以即使没有门派的人,只要心正者也极少使用喂毒暗器和薰香。
只有一些旁门左道与一些下三滥才会在镖上涂有剧毒,或用迷香将人熏晕以后来达到目的。
这也是风行、风彻轻易不用暗器暗杀的原因,更何况他们的暗器上是从不喂毒的,无论什么圈子,都有着它的底线,就连杀手也是一样。同样的杀人,但是总会尽量遵循不违背底线的做法。
“父皇,依儿臣之见,会不会是上次宴会刺客的同党,一直蛰伏在宫内,伺机而动?同样的兵器喂毒此下作的手法。”鹤泰查验完毕后向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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