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别人,或是蛊惑人心声称此物能让神灵显现置身于仙境,或者用这毒来害人,全部用来谋取荣华富贵去了。大儿子之所以回来,是为了族长之位和能不断的提供毒草给外间的他们。所以他继承族长之位以后依然命族人炼制此草装入荷包内,由他出去分派,带回大量银钱分发给族人,说是此草神奇,世人皆以金银相赠,不觉的又过了几十年,因为要贩卖这药草,部落里的人相继也都走出了大山,这草也流传出来的更多了。”崔离面容竟然莫名的愤恨,讲这故事仿佛颇费心神,除了愤恨,他脸上尽是疲倦,乌黑的眸子也失了神采。
“你是说小蝶是被这种毒所伤?”睿智如鹤泰,联想起牡丹所说的,他也瞬间便听出了玄机,一脸的惊骇。
“小蝶?”崔离一时没反应过来,鹤泰脸莫名一红,自己不自觉间竟然这么称呼鱼蝶儿,似乎确实不妥,便偷瞧了她一眼,见她似乎没注意,揪着张小脸好像在想着什么,便放心了。
崔离看他的样子便明白了是说眼前这女子。遂问道:“这几日你觉得有什么奇异不同的现象,身体有什么异常的,说与我听。”
鱼蝶儿已经猜测到了几分,倒也没有多大的震惊了,便仔细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崔离听完轻轻点头:“根据症状,想必你们也意识到了,而且你的脉相,若我所料不错定是中了这种能致人产生幻觉的植物所炼制的毒,因为中了此毒的人脉相虽然只发生了轻微的变化,一般人把不出来,但我却能,因为但是那变化虽然细微却非常奇特,而且你中的应该是花与根的混合品所炼制,下毒之人异常狠毒,这两种部分混合的毒非常厉害,不但能侵进血液里,还能侵进大脑神经,所以中了此毒的人表现会有多种多样,起初有的精神错乱,有的情绪喜怒无常,有的则脑中出现幻觉,先是总会看到各种离奇的异象,不可名状的飞禽走兽,或者怪异的建筑物。”
“时间越久,以后幻觉会越来越重,发作也越来越频繁,频繁到让中毒者真假难辨,会把幻象当成是真实的,从而活在幻象里,做出不正常的行为,直至疯癫。因为是混合品,还会同时神志不清,忽而感觉周身阴气森森,忽而天旋地转,会突然昏厥,苏醒后四肢发软无力,昏睡中噩梦连连,恶心颤抖出汗,入睡后进入幻梦状态,后期昏睡时间越来越长,又疯又傻又怪病缠身一般,直至死去。”
“这种手法不为人所察觉,只当中毒者是得了怪病,或者精神上出了问题,或者被恶鬼缠身,谁也想不到会是中毒,恐怕除了我,旁人也把不出这脉。”
“这毒既然是红商国产出的,你怎么会对这种毒感兴趣的?而且对那部落里的事情又知道的如此详细清楚?”鱼蝶儿的问题让鹤泰也感到诧异,这傻丫头啊,自己都身中剧毒了,却是一点不惊讶、不害怕,还竟问些无关紧要的。
崔离也没料到鱼蝶儿会这么问他,微微一怔,随即道:“哦,我也是偶然得到一本日志,那日志中记载了此事,我好奇想证实一下日志中内容的真假才去购买了一株草来研究。”
鱼蝶儿心中却是不信,这漏洞太多了,什么日志能连族长杀人都记录进去,除非是族长的日志。但谁会傻到把自己的恶行写于纸上,留下把柄呢?只是看崔离不愿说,便也不好强迫问人家,谁心中还没有些秘密呢?他能说出这些多隐秘之事已是不易了。
“那这毒,先生可有解决之法?”鱼蝶儿把话题转走,崔离的脸色才自然了一些,此刻他也是后悔,或许自己不该说这么多,只是多少年了,打从七岁无意中知道了这些事,他从没向外人吐露一字,心中也是沉重,今日竟然遇到中这毒的人,不知不觉便说了出来。
鹤泰见她问道重点,心想她还没傻到家,崔离这鬼医的名头可不是吹的,皆言他能从鬼门关将人救回,所以才称他鬼医,只是毒么,应该有化解之法吧?所以他倒没太担心。
“对这毒草我研究了三年,才只是弄清了它的毒害之处,尝试了各种方法,却还是没能制出解药,目前还在研制中,却毫无头绪。”崔离一脸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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