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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不去,又舍不得离去,站在宫门前咬着唇忍着要流出的眼泪。她无法想象他是怎样的情形,伤到什么程度,又病到什么程度。
纵使她医术多么精进,都无能为力,被一道宫门生生的隔断。
从前,她恨这宫门,将她阻隔在内,如今,她恨这宫门,将她阻隔在外。
多么讽刺!
山谷里暖和,不知外头气候,虽然已有准备,比往日穿的多了,可在这冰冻的天气里,明显还是少了,如今被一股股苍凉的风吹着,只凉到心头。
有一个守卫终归是不忍,好心提醒,“你当真要给皇上医病,就要将那告示揭了拿来。”
“是吗?拿了告示来就能让我进去?”鱼蝶儿捕捉到希望,一脸欣喜。
守卫点头,又道,“不过那是皇榜,若是揭了却没本事治好皇上,可是要杀头的。”
他一提醒,鱼蝶儿才想起来,方才应该揭了那皇榜再来的,只是当时,哪想的起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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