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非昔比了?”
“性格使然吧,大皇子自小地位尊贵,或许受不得这落差,听说都一病不起了,莫说没有机会翻身,即便是有,恐怕都等不到。”
“这几日太医去的都勤了,怕是不行了。”
鱼蝶儿四处望了望,没看到说话的人,但是不远处的草木微微晃动,枝杈缝隙里似乎还有衣裾闪动,应该是修剪花木的奴才。
……
“王爷还没回来吗?”鱼蝶儿回到皓月斋就问道。
一旁侍候的太监见王妃脸色不太好,闷闷不乐的样子,回话便也小心谨慎,“还没呢,不过去上朝的时候王爷说了今儿回来的迟些,下了朝以后要去集市上买您爱吃的煎包带回来呢,说王妃您爱吃。”
“嗯。”鱼蝶儿抬脚进了殿。
“都退下吧。”她将跟在身后的奴才都支使了出去。
王妃有命,奴才们便都到廊下候着了。
心中都暗自奇怪,王妃这些日子以来,这性子怎么突然变冷淡了?喜怒也不在脸上了。
王爷如此厚爱,换一个女人不得欢喜疯了,如果是之前,王妃即便是不说什么,那脸色肯定是乐滋滋的,如今却显得无动于衷一样。
不过对奴才们依然宽和,这一点倒是没变。
鹤泰回来时果然带着她爱吃的煎包,还有其他几样在市井小街上买的小吃。
“爷见你这几日膳食吃的很少,没什么胃口似乎,便给你带了这个,尝尝看,应该还热乎着。爷可是紧赶慢赶的回来,生怕久了味道就不对了。”他献宝一样的把吃食递到她手上,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鱼蝶儿接过来,却又放到了一旁。
“你们都出去。”她屏退了所有奴才。
然后看着鹤泰,神情在一瞬的犹豫过后,便又十分坚定,“我想见一见大皇子,王爷能帮我吗?”
“怎想起去见他?”鹤泰语气有些冷,温柔和笑意也在刹那凝在脸上。
“只是想去看看,听说他病的重。”
鹤泰沉默,大皇子不是才病,很早就传他病了,但是小蝶却没提过要看他,现在突然要去看他,还有她近段日子的变化,鹤泰不由得生疑。
“你,想起来他了?”他试探的问。
鱼蝶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想起来什么?”
“过去。”鹤泰竭力让自己平静。
“没有。”她又觉得仅凭两字不足以令他相信,又道,“只是听他的母妃说起过一点而已。”
“说起过什么?”鹤泰语气凌厉,生气她对他的城府。或许她早就想见鹤炎了,只是一直忍着不说,如今听说其病重,才无所顾忌。
见他生气,鱼蝶儿才觉得似乎是说错了话,好在没说是去冷宫里见的。
“她说,她说我曾经想高攀,所以一直缠着大皇子,她想治我的罪,是大皇子为我求情,我才有今天,飞上枝头变了凤凰。”鱼蝶儿不敢说实话,只是乱编。
因为柔妃说的是大皇子对她有意,还想娶她,如今她是鹤泰的王妃,若是这样说了,鹤泰恐怕更会大发雷霆,更不会让她去见大皇子。
鹤泰的脸色缓和了一点,“她说你缠着大皇子?你如何想。”
“我一定没有,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鱼蝶儿自然不觉得她会缠着别人,“只是,我毕竟曾在储青宫呆过,又是大皇子带我入的宫,他落到如今这情形,不去看一看,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有一点她倒是没说错。”鹤泰敛起了不悦。
鱼蝶儿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便仰首期待他的下文。
“说你如今飞上枝头变凤凰啊。”
“原来你也觉得我高攀。”鱼蝶儿顿时不高兴。
鹤泰伸手将她揽入怀里,“不,你会错了意,本王的意思是,你就是凤凰。而且是本王一个人的凤凰。”
鱼蝶儿脸一红,“说话便说话,大白天的也不知道庄重些。”
“本王搂自己的王妃,不行吗?怎么就不庄重了?你倒是说说看。”
她没接话,却开始挣扎。
“而且本王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近些日子都不让碰了?嗯?”鹤泰搂的更紧,问的却很认真。
他一直想问了,只是没找到机会。
倒不是因为他多么渴望,渴望可以忍耐,但是他受不了小蝶的躲闪和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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