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到弹指之间,她难以接受情有可原,可关键时刻,她更想凭着多年的经营力挽狂澜,可令她无措的是,她自认为步步为营,招招巧妙,但事情却恰恰每一步都不按照她设想的那样走下去。
皇上突然就不按常理出牌了。
不但将最为痛恨的梁氏,现在竟然连曾有不轨之心的四皇子都放了出来。
今日之国宴,让四皇子出席也倒罢了,过错且不论,毕竟是皇子。
但不知出于何意,竟然让梁氏也参加了,皇上居然允许她出席大宴,难道她要复宠了?
否则这等隆重场合,怎会让她露面,岂不是让举朝文武都知道梁氏要翻身了?
皇后为此心中一直难平,更有着担忧,因为她明白,这样一来,一些墙头草或许便不会再那么义无反顾的支持她了。
有时候形势就是如此微妙,哪怕一个小小的细节,都能改变很多的人心。
更令皇后生气的是,偏偏这梁氏还要在众人面前出风头。
一个从冷宫里出来的,安生坐着就是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皇上问话,也有你答的份吗?
在旁人看来,梁氏回答皇上的问话也没什么不妥,因为此次座位的安排是皇子们之间都是临近的, 而与皇子们同桌的便是皇子的母妃或妻氏。
梁氏与四皇子一桌,所以座位离鹤泰与鱼蝶儿并不远,自然听见了他们的说话。
回答皇上的话也并不显得刻意。
可在皇后看来,梁氏就是在出风头,想引起皇上注意,想告诉臣子们,她要死灰复燃了。
反正不管她有没有这意思,在皇后看来她都是这意思,讨厌一个人,便看她做什么都不对,做什么都存有别的心思。
方才梁氏说话的当口,鱼蝶儿的目光自然便望了过去,不知怎么回事,看到那四皇子的时候,刚好他的目光也看过来,对视之下,鱼蝶儿只觉得一阵头痛。
便将视线收了回来,手抚着额头,心中暗自奇怪。
怎么看到这个四皇子就觉得头疼。
“不舒服吗?”鹤泰察觉到她的异样,柔声问道。
“不知怎么,突然觉得头疼。”
“是不是身子未愈,出来的久了,太累了。”鹤泰皱眉,有些后悔是不是不该带她来。
明知她断断续续、时好时坏的病了几个月,身子一定很亏,应该让她在房里好好歇着的。
“不是,那些小毛病早好了,可能是坐的太久,有些累吧。”鱼蝶儿确实觉得有些乏。
但是她的病早好的差不多了,这两日就连咳嗽都好了,昨儿在园子里玩了那么久都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只是坐在这儿应该不至于头疼吧?
她下意识的又转首看了一眼四皇子,头又疼了起来。
奇怪!看到四皇子就头疼,是什么毛病?
“要不,先送你回去?”鹤泰看她皱紧着眉,非常不适的样子,有些担心。
“没什么大事儿,等等吧。”鱼蝶儿用手揉了一会儿额穴,觉得好多了。
这么热闹的场合,这样中途离去太扫众人的兴了,或许还会惹皇上不悦。
而且已经酒过三巡,应该也快散了吧?
而且这也不是什么病,看到他就头疼,那不看他就是了。
还是捱到散席再回去比较好。
本来以为枝凰国这样就偃旗息鼓了,既是来客,便要懂适可而止。
可想不到的是对方的一位武将竟趁着酒兴要切磋武艺。
经过了先前的斗诗助兴,谁不知道他们是明着切磋,实则是想压这边儿一头,占个上风。
那武将身形魁梧,虎背熊腰,拳如斗大,看着倒有几分渗人。
惠亲王出言阻了一下,可对方却一副一定要切磋,若是不敢应邀便是认输的模样。
鱼蝶儿都看出惠亲王是假意劝阻的了,看他的样子都是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劲头。
皇上允了,扫了一眼下边儿,征询道,“哪位爱卿愿意与枝凰的客人比试一番啊?”
“臣愿意与来使比试,给众位助助酒兴。”起身应战的是李将军,其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一看也是不凡。只是身形上与对方相差略多。
“那就请吧。”枝凰那名武将一抱拳,率先走到了大殿中央。
鱼蝶儿一瞬间竟有些紧张,因为对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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