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泰嘴角一挑,露出一抹笑意,“没有。”他像是在无比认真的在想这个回答的真实性。
“真的没有。”鱼蝶儿再次重申,“没有躲你。”由于心虚,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那你急着跑出去?”鹤泰笑道,“千万别说刚好饿了,爷不信。”
他大步走到屋子中央的桌前,冲她一招手,“过来。”
鱼蝶儿不情愿的小步小步的走了过去。
鹤泰看着她,伸手指向桌上摆着的几碟子糕点,有一块还被吃残了,“本王若没猜错的话,在本王还没回来的时候,你正在吃糕点。怎么见了本王,又饿了?你消化的未免也太快了。”
“你猜错了,你进门前,我正在摆弄花呢。”鱼蝶儿脱口而出。
“哦?是吗?”鹤泰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那摆弄花以前呢?”
鱼蝶儿抿了抿唇,刚要开口,鹤泰便凑近她,“不许说谎。”
“吃糕点。”她苦着张脸说了实话。
然后不由自主咬了咬唇瓣,唉!都怪这张贪吃的小嘴。
也怪喜鹊。
本来鱼蝶儿正好好地吃着糕点呢,喜鹊非拿了几枝开的正艳的梅花来,鱼蝶儿一高兴,便扔下了正吃着的糕点,去摆弄那花儿。
若不是这样,也不会给鹤泰找到证据了。
现在被鹤泰拆穿了,她索性豁出去了,猛地坐到了椅子上,“哼,算你厉害。”
见她有些气急败坏,鹤泰轻笑一声,“你当本王的刑部尚书是白做的吗?”
他现在可是对查案精通的很呢?任何蛛丝马迹都很难逃过他的眼睛。
“说吧,急着走干什么去?还是真的是在躲本王?”他说着俯下身来,双手自然地放在她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将她圈在面前。
“不是王爷您说的吗?累了要歇息,我是怕打扰你休息,所以……所以出去转转。”
“本王要你侍寝。”鹤泰的唇凑了过去,贴着她的耳朵说出了这话。
鱼蝶儿闻言,紧张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的将头偏到了一边儿去,好离他远一些。
鹤泰却并没有就此罢手,炽热的气息跟随了过去,双唇径直贴上她的脸颊。
鱼蝶儿身子一抖,立刻将小脸垂下去,不让他得逞,只是看起来却更像是在往他怀里钻。
看着小蝶惊惶逃避的样子,鹤泰哑然失笑。
这小东西,分开的有些久而已,这般害怕他了?
鹤泰没想那么多,只以为鱼蝶儿是娇羞,或者矜持,所以便又抱紧了她,如此的贴近,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两个人的心都不由得悸动了一下。
他抱得很紧,呼吸渐沉,鱼蝶儿甚至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下,那种积蓄已久的澎湃的力量。她突然涌起一股不安,用力推开了他。
“现在不可以。”她隐晦的拒绝。
对上鹤泰投过来的疑问眼神,她又补充道,“我身子不太方便。”
终于是说出来了真正的原因,话没落地,脸就红透了。
“生病了?”鹤泰关切的问。
见他压根没明白,鱼蝶儿只能解释,“不是,是……是那个来了。”
“哪个?”鹤泰一脸迷惑。
“哎呀!”鱼蝶儿无奈极了,头垂的低低的,“就是女儿家的月事。”
鹤泰楞了一下,末了才像是明白了她说的,顿时勾唇笑了,“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躲。”
鱼蝶儿被他笑的更加羞赧不已。
所幸鹤泰并没有表现出失落或者不高兴,反而更温柔了些安慰她,“无妨,那就陪爷躺着,有你在旁边爷才睡的踏实。”
“可是,这些日子我一个人习惯了,旁边有人,我怕我睡不着。”鱼蝶儿极力找着理由。
鹤泰怎会听不出她是不放心继而找的理由?
当下闷笑了一声,温柔又霸道的将她抱起,走向床榻,“这就由不得你了,爷才走了几个月,就又习惯一个人了?那更得让你陪着了,否则如此下去,你还不将爷忘个干净?”
闻着他身上沐浴后清幽的淡香,鱼蝶儿一颗心砰砰跳着,近乎要迷失。
“想不想爷?”鹤泰侧躺着搂住她的身子,低声问着。
“担心大过于想。”鱼蝶儿诚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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