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请太后看着办。
是留在荣祥殿伺候,还是遣出宫去,他都不干涉。
太后自然不想这样,她的意思当然是希望西聆回到皓月斋,但是看鹤泰心意已决,又大婚在即,不想闹出什么不愉快来,就勉强同意了。
想着先如此吧,把人先弄出量刑司再说,今后的事儿再从长计议。
“你都不告诉我,到底怎么办的,我怎么放心?”鱼蝶儿撅着嘴。
鹤泰之所以不把处理结果告诉她,就是怕她乱想,或者是说他没按她说的办。但是不告诉她,这小东西还是没完没了的问,真烦人啊。
唯有如实说了,“本王已经放了她了,量刑司不会治她的罪了,不过她也不会再回皓月斋了。以后不会找你的麻烦,人已经放了,太后也不会来找你麻烦了。这事儿就翻过去了。别再提了,嗯?”
鱼蝶儿本想问个清楚,西聆怎么会不回皓月斋了,那去哪儿?可是见他一再不让她再提,似乎很烦这件事了,就也没再问了。
反正本来她也是不想管的,只是无奈之下答应了,就想有个结果,既然他说太后不会再为此事找她了,她也就乐得清静吧。
不过她也有她的担心和顾虑,不由得又问道,“因为这事,太后会不会对你不满,生你气了?”
鹤泰摇头,“没有,不会的,别瞎想了,皇祖母最疼本王了,怎会因为这个生气。”
他轻描淡写的,颇不以为意。鱼蝶儿才安下心来。
又说了些话,夜就不知不觉的深了,鹤泰还想赖着再待一会儿,鱼蝶儿却赶他,“都这么晚了,听说明日会很累人的,我也还想歇一会,王爷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对,明日是有许多事呢,我是要回去好好养精蓄锐,不能耽误了事儿,特别是晚上的事儿。”
他意味深长又极不正经的话,导致的后果是鱼蝶儿直接将他给推了出来。
望着那扇在他身后哐当紧闭的房门,他轻笑着摇了摇头。
行,你关吧!你撵吧!
好歹就一天了,这么多年都等了,还嫌这一天长吗?
明日过后,看你这小东西还敢撵本王!
不让呆就不呆,大不了回去坐一夜去。他实在是太激动了,估摸着自己回去也是不可能睡着的。
他走后,鱼蝶儿也没立即睡,本来很困的,被他来了这么一搅合,竟然一下子困意全无了。
她留恋的看了一眼这屋子,虽然回来也就住了这一天,还有点舍不得离开,毕竟从前住了那么多时日,骨子里也有一种亲切感了。
房内摆着两个收拾好的箱子,装的她的衣物和从前喜欢的小物件。
她顺手打开,翻着看了看,这些衣裳还真是好看,翻到底层是一本画卷,她只看了一眼,心就砰砰的跳的厉害,脸也羞红了,赶紧把衣裳又都盖上了。
这画卷是今儿司仪监的老嬷嬷悄悄给她的秘戏图,里边全是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人物画。
可嬷嬷却还嘱咐她一定要看,还说新娘子都要看的,这样才能通晓如何伺候夫君。还好心的提醒了她,说她嫁的是王爷,伺候起来更要小心,千万不可惹王爷不高兴了。
还跟她讲了一大堆道理,最后还安慰她其实没什么可害怕的,女儿家都要过这一关,闭闭眼,咬咬牙就熬过去了。
她越是这样说,鱼蝶儿越是觉得惊悚,总觉得是嬷嬷在骗她,在刻意这么说。联想起那日看到的那一幕,更是不寒而栗。
那样大的物什,别说咬咬牙,就是咬碎牙估计也熬不过去!
她见鬼似的合上箱子,爬到榻上去辗转反侧。
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居然睡着了。
不知道几更天的时候,她还在睡梦中就被叫醒了,看看外边天还没亮,还是黑漆漆的。房内燃了数支烛火,照的亮如白昼。
她困意未消,眯着眼,任由宫女们七手八脚的给她套上了大红嫁衣,红艳艳的那么喜庆,上头绣着精致的彩凤和牡丹花。
穿好了衣裳就被搀扶到铜镜前坐下,开始梳妆打扮。
硕大的凤冠头饰,重的她连抬头都费力,看起来倒是贵气无比,雍容无双。
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两个时辰后,鱼蝶儿终于穿戴整齐,梳妆打扮停当,一顶喜帕盖住了头,坐在床沿上等候迎亲的吉时了。
坐的腿都麻了,外面才开始熙攘起来,有太监高喊晋阳王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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